攻破Caster的工房后,吉尔伽美什无视时臣的指挥,自顾自的前往冬木教会寻找绮礼,打算继续引诱他追寻愉悦。
冬木教会附近一直笼罩着圣堂教会布置的强力防御结界,以往吉尔伽美什都是依靠王之财宝内的特定宝具瞒天过海溜入教会。
今天到达教会门外时,吉尔伽美什意外的发现结界消失了。
“哦?”
似乎想到了什么,吉尔伽美什嘴角勾起一丝兴致盎然的笑容。
推开教会沉重的木质大门,浓郁的血腥味首先传入吉尔伽美什的鼻中。
脸上挂着难以置信表情的强壮老神父死死的盯着前方,一名面露扭曲笑容的青年右手成掌,从正面捅穿了他的心脏,大片鲜血从老者的伤口处喷涌而出。
“绮礼你,为什么?”
“呃!”
当绮礼将手从老神父的胸口抽出时,言峰璃正甚至没能听到儿子的回答,他的意识随着大脑失去供血而迅速消散。
“哼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言峰绮礼难以控制的仰天发出终于得以解放的畅快笑声,带血的右手毫不避讳的拍在额头上,他那狂气的神态与以往的苦行憎绮礼有了巨大的不同。
猩红的血液顺着绮礼的额头滴下,配合他那狰狞和扭曲的笑容就如恶魔降世一般,与教堂中圣洁的氛围形成强烈反差。
“呵呵”
吉尔伽美什看到这一幕非但没有露出任何不适,反而和绮礼一样开心的笑了起来。
“绮礼,你终于解放了内心真正的渴求,可喜可贺。”
“哼哼”
言峰绮礼经过一轮爆发式的释放后逐渐恢复了冷静,他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这都是多亏你的引导,吉尔伽美什。”
“所以呢?”
吉尔伽美什随意在教堂内的长椅上坐下,翘起二郎腿玩味的问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伸手指了指绮礼右手手背重新浮现的令咒:“圣杯再次选中了你,说明你心中有想要寄托于圣杯的强烈执念,但问题也随之而来,你没有从者可以驱使。”
绮礼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长的说道:“呵从者的话,眼前不就有一个吗?”
“一个早已对御主心怀不满,意图摆脱控制的最强从者。”
陆潇此时正在柳洞寺内忙着帮达芬奇构建新的工房,顺便将柳洞寺的内的僧人利用暗示法术送下山,彻底清空这座寺庙。
达芬奇布置在冬木教会附近监视的魔导机械鸟突然传回情报,教会外的防御结界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随着圣杯战争第四夜的结束,继Ruer和Berserker之后,Saber也战败出局。
剩下的五名从者中,Lancer失去御主提供魔力,战斗力应该会打上不少折扣。
排除暂时站在同一阵营的Rider、Assassin和Caster,最大的敌人只剩下一个,Archer英雄王,吉尔伽美什。
拥有王之宝库和隐藏杀手锏的吉尔伽美什非常难对付,为了战胜他,陆潇提前做了不少的准备,包括如今被达芬奇安置在柳洞寺地下接受地脉魔力温养的某个秘密武器。
第五日清晨,正当陆潇打算亲自前往冬木教会侦查情况时,睡眼惺忪的韦伯突然来到柳洞寺向陆潇等人传达消息。
“征服王要独自与吉尔伽美什战斗?”
陆潇一头雾水的看着黑眼圈浓重的韦伯:“为什么?单独面对吉尔伽美什的难度有多大,伊斯坎达尔不会不知道吧?”
诚然,征服王握有一直隐藏起来的EX级对军宝具,但面对藏得更深的吉尔伽美什,陆潇依然不看好他能取得胜利。
韦伯无奈的叹了口气:“他说这就是他的王道,吉尔伽美什是他征服之路上必须跨越的强敌。”
“Rider会豁出一切与吉尔伽美什一战,他希望你们不要参与到这场王与王的决战中。”
“嗯”
陆潇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征服王的独断让他原本制定好的计划出现了变数。
“维尔维特先生,你也认为这样好吗?”
“你参加圣杯战争是为了证明自己吧?如果不能取得更好的成绩,你回到伦敦后要如何说服那些看不起你的魔术师?”
指了指韦伯右手上的三划令咒,陆潇语带**的说道:“你的令咒至今为止还没有使用过,如果你用令咒强制命令征服王按照我们的计划行事,我能保证,你和Rider有不小的概率获得与我们最后决战的机会。”
“不用了。”
韦伯望着天边逐渐升起的朝日释然的叹了口气:“圣杯战争虽然只进行了四天,但对我来说却漫长的像是走过了整个人生。”
“就像Rider说的一样,就算依靠他取得最后的胜利,我也无法向时钟塔的同学和老师证明自己的能力。”
韦伯深吸了一口气坚定的说道:“如果我能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活下来,我会昂首挺胸的返回时钟塔,以魔术师的方式向那些嘲笑我的人做出回击。”
眼见韦伯已经做了决定,陆潇也不好再劝。
“对了,今早9点,君主埃尔梅罗就会搭乘飞机返回伦敦,你要和我们一起去送行吗?”
“呃”
韦伯的身体出现了片刻的僵硬,眼神也开始有些躲闪,之前坚决的神态变得有些动摇。
皱起脸颊究纠结了好一会儿,韦伯最终还是放弃的大喊道:“我去,我去行了吧!”
“反正迟早也是要面对的”
“哼没想到你会来为我送行,韦伯维尔维特。”
一夜过去,肯尼斯脸上已经看不到昨晚的失落,他恢复了高傲从容的时钟塔君主姿态。
被女仆搀扶着的索拉依旧有些失魂落魄,她一时之间还没办法从骑士拯救公主的虚无幻想之中挣脱。
韦伯有些畏缩,下意识的想要躲到陆潇身后。
“给我站好!”
肯尼斯严厉的大喝道:“记住!你是埃尔梅罗教室的学生,即便最终战败,你也不能给以窝囊的方式灰溜溜的逃回时钟塔!”
陆潇侧身将韦伯让出来,肯尼斯高昂着头走到韦伯面前,伸手在他的胸口轻轻点了一下。
“挺起胸膛来,就算输也要输得有尊严,你的论文不是提出低世代的魔术师也能做出一番成就吗?”
“想让我承认你的观点,就用这场圣杯战争来向我证明吧。”
“我期待着你最后提交的答卷,韦伯维尔维特。”
目送肯尼斯离开候机大厅走向停靠的飞机,陆潇轻笑着对韦伯说道:“他有点变了,对吧?”
韦伯脸上出现了片刻的纠结,最终还是摇头笑了笑:“不,他没变,肯尼斯老师还是时钟塔的神童,位高权重的君主埃尔梅罗。”
“或许,变得是这个世界,他只是走出了时钟塔的观念禁锢,开始适应世界的全新变化。”
韦伯紧握双拳,一夜没睡的疲惫面容下逐渐升起斗志。
“既然如此,作为接受能力更强的新生代魔术师,我也不能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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