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最初，是我不该从你的身边夺走可可。何况，沒有你在，可可她就……”打断闻楚天的道歉，凌亦然深深地叹了口气，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在八年前就做错了什么，“谢谢你，一直护着可可，一直照顾着她。”

虽然她是被警方叫來的，但通知警方和救援队的却是程旭，与这个混小子有着一面之缘，从他的证词中凌亦然得知闻楚天在凌可可遇难时也纵身跳下山崖，心里便悲喜交加。

但感激是更多的。

“我……”原本一心的愧疚被凌亦然的道歉与感谢压回了心底，闻楚天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只是看着凌亦然那与凌可可相似的面容，为什么凌可可即便心底知道凌亦然是杀母仇人的女儿，却依旧喜爱她与依赖她的原因，闻楚天多多少少觉得能理解了。

托付完一切，凌亦然便要离开，手却被莫名的拉住，回头却是面带怒意的叶小路，“这是怎么回事！你是凌氏的总裁凌亦然的对吧，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和可可什么关系！还有，那个闻楚天到底和可可有什么关系！”

他的质问带着难以平息的疑惑与危机感，死死地抓着凌亦然，他希望她能给他一个否定的答案，否定掉心中那残酷的猜测。

“那你呢？KM集团董事长之一的阿若家的大公子，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又和可可有什么关系，让你有立场过问我的事情？”淡然的声音，有着冰冷的感觉，凌亦然早已不是年少的温柔女孩，对于生疏的对象，怎么可能还能回以温暖的笑容。

幼稚褪去，作为成长的代价，她有着一个成年人的标记，冷漠。

“我是她的男朋友！”一字一顿，叶小路说得严肃而认真，却让双手抱臂一直站在凌亦然身侧的苏雪冷哼了一声。

脸皮真厚，劈腿了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凌可可的男朋友！

所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却天下无敌吗？

“原來是男朋友啊。”挑眉，凌亦然说话带着玩味的调儿，谁都看不出她此刻的情绪，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沒想到我家的可可竟然放放倒了阿若家的大公子啊，不错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妹妹。”

“什么？她是你妹妹？”凌亦然皮笑肉不笑的感慨惊得叶小路毛骨悚然，而她的话对叶小路而言更是惊雷，“你不是凌氏的独生女吗！而且我从來都沒听可可说过她有个姐姐，也沒说过她是凌家的人啊！”

“她不仅是凌家的人，也是我们莫家的人。”在一旁沉默的站着，等待接凌亦然回公司的莫少庭却不知为何有点憋笑的感觉，虽然他并沒有欺负人的打算，可抖M久了偶尔也会爆发一下S属性，“作为豪门小姐，可可既然沒有像你这样对外公开身份，她怎么可能主动会告诉你这些事？”

“也是莫家的人？你在开什么玩笑呢！”虽然知道莫少庭是什么來历，但叶小路也不是那种沒见过世面，随便扯两句就会相信的人，真心觉得被耍了，非常不爽。

“是你在开什么玩笑呢！男朋友，难道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严厉喝住叶小路，凌亦然不陪他玩了，她要走人，不然就要揍人了，“你真是可可的男朋友？真的爱她你居然对她一无所知，对她毫不了解，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