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哥哥’听的卞旬脑门子轰的一声,一时不忍竟然流出一行鼻血来;他赶紧转过脑袋擦了擦,防止尴尬。
“嘿嘿嘿,怎么还流鼻血了呢。”宣城新不知死活的把卞旬的脑袋又转回来,笑的差点直不起腰来:“哈哈哈,看来我依然魅力不减,都给你迷得流鼻血了~”
“你这小兔崽子!”卞旬掐着宣城新的腰往上一提,托着屁股把他抱起来大步跨进卧室里。
被扔到**,宣城新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瑟瑟发抖直往床角缩,一边爬行还一边喊救命:“饶命啊,不要,我可是良家妇男,大爷可别这么对我~”
正在准备脱衣服裤子的卞旬手上一滞,额头直突突;
这突变的画风,还良家妇男?
搞得他好像要强/奸了他似的。
这家伙到底在玩什么?
而且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是什么情况?
卞旬提着裤腰想上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你在做什么?”
“大爷~人家是黄花大闺男,您在我面前宽衣解带的,是想做什么啊,救命啊~”宣城新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竟然真的挂上了两滴泪花。
卞旬无语,三下五除二解了自己的衣衫,扑上去抓住宣城新的双脚往床脚一拽,说:“行啊,你喜欢玩儿是么?本王就来好好的陪你玩一玩!”
说着拎着宣城新的两条腿往上一提,原本就不怎么牢靠的裤子立刻就被扒了下去,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立马出现在卞旬的眼前。
“哟,好一个良家妇男,这两条腿滑溜溜的,真养眼!”
“您想做什么?”宣城新越演越带劲,死死拽住自己的裤衩子,妄图能守为主自己最后一寸净土。
【真的不能再往下写了,不然真的会出事的。】
一人一鬼在**折腾了大半天的角色扮演,宣城新总算是被卞旬给压倒,里里外外吃干抹净了。
一次之后,宣城新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整个人都扒在卞旬的怀里,睡着了之后感觉抱着个冰凉的人体空调简直太棒了!
卞旬摸着宣城新额前因为激烈运动汗湿之后卷翘的头发,心想:这平时自己肯定会粘着他要好几次的,怎么今天一次结束之后就睡着了?
之前为了满足宣城新,他基本都会保存一下体力;
但是今天......
事出反常必有妖!
等他睡醒了之后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套出话来。
半夜里,沈坤趁着恒促和恒滚滚父子两个睡着之后,来到宣城新的卧室里敲了敲门,小声喊道:“六哥,你睡了吗?我有些事情想找你聊一聊。”
下一秒,卞旬出现在饭厅的位置上,他还是坐不惯像沙发那样柔软的东西:“弟夫有什么事?”
“我......”真要说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埋着头走到卞旬身边坐下:“我今天见到了一个以前一起工作的同事。”
“见同事?这是好事啊,应该开心才对,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卞旬倒了一杯水,给沈坤也倒了一杯,然后递给他:“喝点水吧,我看你嘴皮都干了。”
见到以前的同事应该开心么?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开心。
沈坤喝了一口水,埋着头说:“老实说,按照薛丁丁的说法,我跟她也不过是一年左右没见过面,可是我却把她忘得一干二净的,想破了脑袋都想不起来。好像这个人根本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在一样。”
“嘁——”卞旬微不可查的笑了一下,竟然跟沈坤开起了玩笑:“那女孩子是不是喜欢你啊?”
“......六哥!我这儿跟你说正事呢!”能不能正经点?
以前那个高冷正经的卞城王怎么还学的开起玩笑来了?
卞旬捋了捋头发,想着自己跟弟夫这样开玩笑是有些不太好,于是正色道:“好好好,正经,你说说, 除了这个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什么状况?”
“还有就是,昨天回来之后做了一个很久都没有做过的噩梦。”
“如果方便的话,将来我听听吧。”
沈坤把自己梦境里发生的事情给卞旬讲了一遍,讲完之后浑身都开始颤抖;有些画面清晰可见,有些画面却怎么也再想不起来。
卞旬听过之后,眉头皱的紧紧的,点点头站起来说:“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我现在要回一趟夜城,你们这段时间没事的话就不要出去随意走动了;告诉王妃,我很快就回来!”
“六哥!”
“嗯,你勿须慌乱,六哥会替你搞清楚的。”说完便化作一团绿焰逐渐消失在室内。
沈坤刚准备回屋的时候,宣城新卧室的门打开来;之间对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说道:“唔——坤子,有没有看到我老公?”
睡一睡身边的空调没了,愣是给他热的醒了过来。
“大新,回去睡觉吧,六哥说有事要回夜城,会尽快回来的。”
“哦~”
“如果太热的话,开空调吧~”
“谢谢爸爸!”宣城新含糊一身转身回了屋子;开着空调盖着被子睡觉实在是太舒坦了~
沈坤回到房间,看着睡得迷糊的恒促一只手在他这边到处摸索,赶紧躺了回去钻进对方的怀里;那股安心的感觉立刻又充斥了他的内心。
这感觉,真熟悉啊~
卞旬以最快的时间赶回夜城,连王府都没回去直接去了崔珏的家,将还在被窝里的崔珏拎了起来,拖到他家后花园荷塘边的凉亭里。
崔珏至少呆滞了好半天,才浊浊的吐了一口恶气,十分想杀人:“我的殿下,您就算再有什么严重的事情不能等我睡醒么?我每日里工作很多的,好不容易睡个觉,您还不让人睡。”
“事态紧急,你睡什么觉!”
“唉,那你老人家倒是吩咐啊~”崔珏想死,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夜城十王个个都这么无聊!
“上次让你帮忙查的那人在生死簿上的阳寿,你说过他并不在生死簿上。”卞旬站起来走到凉亭外将手背在身后,望着荷塘里一朵随风飘扬的莲花说:“本王怀疑并不是提供的八字不对,而是整个生辰都不对;或许,应该在往前推个几年或者几十上百年都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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