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饿死鬼投胎
对方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起来,愣是觉得强子是无理取闹,故意在耽误他的时间。
这下该轮到强子尴尬了,他呐呐的挠挠后脑勺,赶紧的从车里拿出一盒云烟来,整个给人,才算完事。
强子郁闷的回家,心情糟透了,他把车子驶进小区。就看见老婆在门口等他,他毛毛躁躁的把车子倒车,停靠在小区自己家的车位上。
停靠好车,强子还没有下车,就从车窗里看见老婆疯了似的,对他大喊,狂喊。他昏昏沉沉的下车,也不知道老婆哪根神经短路了,居然就像疯子样的向他冲来,拉起他就打。
“你疯子。”强子大怒道。
“强子,你把儿子碾死了。”老婆泪流满面,厮打著他哭喊道。
强子傻了,他木头似的,任由老婆那雨点般的粉拳,砸在自己的身上。宝贝儿子弱小的躯体,被他紧紧的搂抱在怀里,小身体上的血液滴答在地上,他的胳膊上。老婆打累了,抱住他呜咽嚎哭,惹来邻居们唏嘘不已,都在叹息可怜的孩子,才一岁多一点的孩子,居然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给倒车碾死。
老婆看见强子驶进小区,就挥手给他示意说孩子在那玩耍,要他退车时注意别撞到孩子。可是强子车里的音乐忘记关了,加上之前看见拖斗车上,诡异的一幕,他心不在焉的倒车,退车,把宝贝儿子活生生的碾死在老婆声嘶力竭的狂喊中。
强子在老婆捶打之后,还不解气,自己猛抽耳刮子,抽得一张脸红肿得吞咽饭粒都困难。强子家的悲剧发生得突然,让得知这一情况的人,都纷纷猜测出各种异议来,究竟怎么一回事,可能只有天知地知。
强子家出事了,那么大头李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呢!
大头李和朱大嫂出了老宅院,因为感觉累就不想多说话,倚靠在一旁养神假寐起来。
朱大嫂挺能干的,在同龄人中,她学会了驾驶技术。在家里她就是王,做事泼辣干练,让丈夫大头李不得不折服在她的** 威下。
朱大嫂看丈夫仰头倚靠的状态,面色倦意浓重,就以为他是昨晚和自己疯闹所致,心下这样想,面子上就有些怪难为情。暗自打定主意,回家给老公弄一顿好吃的,好好的犒劳他一顿。
朱大嫂这样想着,就驱车顺带在路边超市,买了许多速冻食品,比如酱肘子,蹄髈等凡是老公爱吃的食物,她都往购物篮里抓。
回到家,大头李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就嚷嚷喊饿。并且从冰箱里拿出冷藏的食品,一阵狼吞虎咽,完了还把食指舔舐干净。
大头李就觉得肚子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饿,这种饥饿的感觉折磨得他想吞掉一只肥鸡。把冰箱里的食物再度拿出,一番风卷残云,蛋糕,啤酒,老婆买的酱肘子等他都无一不落下的送进喉咙,吞进肚子里。
大头李感觉肚子还是饿,就把老婆平日里,喜欢吃的米糕,还有孩子吃的娃哈哈,以及一些豆腐干之类的食品,尽数送进口里。
大头李从回到家,就一直不停的吃,整整吃了将近五个小时,他不要命的大吃,大嚼。惊得老婆朱大嫂都目瞪口呆。
“哎唷,肚子胀。”大头李,抚摸着由于吃进大量食物导致发胀的肚子,吃力的想起身走走。无奈胃部难受,他一屁股又跌坐在沙发上。
“当家的,你这是咋啦?”朱大嫂觉得太奇怪了。丈夫今晚吃的食物,相当于他们一家三口,两三天的口粮。
“胀得难受。”大头李痛苦的扭动身子,想撅起屁股站起来。还不得靠老婆一把拉住才勉勉强强的站起身子。
“我们走走。”朱大嫂扶住丈夫,就在厨房至卧室之间来回走动,想的是走一会儿,活动活动帮助把胃里的食物消化掉。
走着走着,大头李越来越感觉不对劲,他依傍著老婆,身子踉踉跄跄,好像失去支撑力似的,有些站不稳。视线也逐渐模糊,连近在咫尺的老婆都看不清楚脸孔轮廊。
“我难受,老婆……”大头李终于矮身在地,任朱大嫂怎么拉扯他,都无法再把他从地上拉起来。
“老公,你不要吓我。”朱大嫂一颗心悬吊吊的,惊慌失措的喊道。用双手倾尽全力的搂住大头李,把他挪到沙发上,让他仰躺在沙发上舒服一点。
就在这时朱大嫂突然看见老公,大头李的口里涌出白色的泡沫,吓得她急忙拿起电话拨通120。
大头李送到医院,早已人事不省。闷墩把他送到抢救室,仔细倾听了朱大嫂的述说,惊得他脊背凉飕飕的,冷不丁的连打几个惊颤。
大头李进入手术室四分钟不到,就死亡了。
朱大嫂哭得昏天黑地,细说,刚刚好好的一个人,一会功夫就没了。任谁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大头李死得邪门。
闷墩征求了家属朱大嫂的意见,对他进行解剖。闷墩和助手对大头李连夜进行解剖,他们从死者胃里掏出的食物,惊得所有的医生,护士都膛目结舌。
这个胃可谓是膨胀到正常人20倍的巨胃,因为撑得够大,导致胃壁薄得几乎透明,甚至于挤压到盆骨位置。
朱大嫂惊愕的捂嘴,肩膀因为一时无法停止的抽噎,在轻微的抖动。她亲眼目睹看见,闷墩他们解剖开的肚腹里看见,大头李的胃里充斥着大量气体,胃壁内侧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气泡。他们将胃里的食物残渣慢慢取出来,足足倒了2个脸盆才清干净。从残渣中,还能看出酱肘子、那些速冻食物之类的残渣。
强子回家亲自碾死孩子,让一个弱小的生命,活生生的死在车轮下。
大头李回家就行饿鬼投胎,吃得到撑死,太邪门了吧!
闷墩一言不发,失去老友那种揪心的痛,无法释放出来,唯一只有一个劲的用尼古丁来暂时麻醉,意识神经。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在老宅院的陈俊丝毫不知情,他让刘静把身上的**脱下来,后者似乎不明白丈夫为什么会提出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求。
陈俊在妻子羞红的面颊上,看出她可能是误会他的话了,只好把前因后果给她解释一遍。
刘静听完,没有***,而是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就去拿条崭新的纯棉**递给陈俊。
“这个不行,必须要你现在穿的。”
陈俊还不知道,在度过今晚之后,明天将还有更为凶险的事情在等待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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