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这个世界,怎么就变了?’
‘还是,我一直不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
‘怎么莫名其妙出去一趟,就变成了持剑人,加入了一个隐秘组织,还有一个队长?’
……
黑杰浑浑噩噩地回到家里,蒙头就睡。
商寒那边的事情,梅丽队长承诺帮他解决,也不用担心明天一早有警官敲门了。
毕竟,他自己就是处理这种事情的官方机构的一员。
那个隐秘机关,应该是官方组织吧?自己会不会误打误撞地加入某个邪恶组织……嗯,看对方的作派,应该不是……
‘对了,明天一早,梅丽队长让我去集合,怎么去?难道逃课?’
……
第二天,早上六点,海森街。
“你来了,很好,我们等消息,消息一到就出发,去解决那条无回路!”
梅丽靠在办公椅上,笑眯眯地道。
“我逃学了,队长,你得帮我找个借口,否则我会被骂死的……”黑杰背着书包,左顾右盼。
“你在找什么?”梅丽好奇问道。
“队友啊。”黑杰理所当然地回答:“不让我们互相熟悉一下么?”
“咳咳……”梅丽咳嗽了一下:“严格说起来,我目前的手下只有你一个……”
“也就是说……你这个队长手下只有我一个兵?”黑杰瞪大眼睛。
“前面的队友,在上一次诡异案件中,全灭了……”梅丽的声音蓦然变得有些低沉:“我能告诉你我原本是来这个城市休假的么?”
黑杰:“……”
……
“对了,你先看看档案!”
梅丽将一叠文件甩在桌上:“记住这些名字,你需要他们的名字进行诅咒吧?”
黑杰打开档案,首先看到的就是诡异代号——无回路。
这是一条可以在诸多地方移动的诡异,能伪装成任何一个路口。
在后面,则是密密麻麻的失踪者资料,以本市的居多,有照片跟名字。
“记住他们的脸跟名字,到时候取到谁的血,就用谁的血释放诅咒……”梅丽伸了个懒腰,这时候,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我是梅丽!”
她抓起话筒,听了两句之后,表情变得凝重,抓起了旁边衣架上的黑色风衣:“该行动了……”
黑杰看到,梅丽打开一个首饰盒,用镊子取出了一枚浸泡在水中的戒指,擦干后戴在右手食指上。
那枚戒指黑黝黝的,表面是一个骷髅头造型,与梅丽的风格非常不搭。
似乎是他的错觉,当梅丽戴上戒指之后,屋子里的温度立即下降了不少,并且,她本人的表情也变得有些阴冷。
“这是我的‘剑’!代号——炽火者!”
梅丽发现了他的眼神,解释道:“戴上它之后,我拥有控制火焰的能力,并且可以利用它释放诅咒,对抗诡异的侵袭……代价则是本人性格变化,还有每次使用,都会吞噬我一部分血肉……”
“咕噜!”
黑杰吞咽了口口水:“很……很犀利!”
“对了,你的诡异之物后遗症是什么?”梅丽刚刚问出这句就摇摇头道:“算了,等你活着回来再告诉我吧!”
“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黑杰苦着脸道。
“放轻松一点,你毕竟从那件诡异手下逃生过一次,也算有经验……否则你以为我会随便带一个新人么?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你的能力刚好克制无回路!是我的保险与后手!”
梅丽拉起黑杰,两人坐上一辆黑色轿车,轿车旋即缓缓开动,来到一条街道入口。
“队长,我们监控全市,发现这条街道入口是突然出现,并没有在市政厅备案,并且……进去的人都失踪了,目前已经封锁入口。”
在街道入口,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女一丝不苟地行礼,报告道。
“他们是……”黑杰下意识地问着。
“我们组织的外围,也可以算预备役持剑人,经历过各种培训,精通格斗、驾驶、心理学、医学……当然,我觉得能在诡异案件中生存下来,最重要的还是运气。”
梅丽道:“他们两个,男的叫赤元、女的叫乐兰,会跟我们一起进去!”
“为什么……”
黑杰刚刚说完,就心里一冷。
他想到了,有的诡异非常恐怖,走错一步就要死亡。
这时候,就需要小白鼠一样的人来试错!
‘他们……为什么愿意这样,难道不知道进去就可能死掉么?’黑杰心里有些不解,望着这对面无表情,有若花岗岩一般坚硬的男女。
“走吧!”
梅丽最后检查了下身上装备,带着黑杰与赤元、乐兰,进入封锁线。
‘我真是脑子进水了……’
黑杰暗暗骂自己:‘昨天刚刚逃掉,今天又走进这条街……虽然是被逼的。’
虽然入口不是昨天那处,但走进这条街道之后,他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竖了起来。
周围一片死寂,跟昨天一模一样。
他知道,自己又走进了这诡异之中。
四个人脚步很慢,也没有向后看,因为没有意义了。
在他们踏进无回路的那一刻,这条路的出口与入口就连接起来,形成了一个闭环。
不打破这个闭环,不论从哪个方向都逃不出这条路的范围!
踏踏!
脚步声响起,一个人影从路的深处走了出来,身后留下一行血脚印。
他的面容紫黑,身上多处腐烂,不知道死了多久。
“不认识……”
黑杰额头一下就冒出冷汗:“档案上没有这个人!”
这就代表他最大的手段一下失去效果,现在他慌得不行。
“失踪人口那么多,谁知道这个人是什么时候死在这里的?或许就没有统计到……”
梅丽眉头皱起:“麻烦了……”
她刚才已经与两个预备役成员仔细检查了地面,没有发现丝毫异常,更找不到诡异的根源之物所在。
“不能让这具尸体接近,否则肯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大概要赌一把了。”
梅丽望着不断靠近的尸体,从怀中取出一个银瓶,从里面倒出一滴滴水珠,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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