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是谁啊?”她询问着时欣桐,没有拒绝蕊儿的好意,只是把苹果块接下来后,放回在了盘子里。
“她就是蕊儿,木清含的女儿。”时欣桐简短地解释。
这件事之前,她就已经跟安小洁说过了。只是安小洁这一次,是头一回见到蕊儿。
“木清含的女儿?”安小洁喃喃着这话,目光一直落在蕊儿的脸上。小丫头长得特别水灵,一看就是聪明的孩子。
她扎着两条小鞭子,白皙又粉嘟嘟的脸蛋,看起来十分可爱。她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简直就是和时允澈的一模一样。
安小洁想到这个,自己的心都不由得轻颤了一下。甚至还伸出双手,一只手挡在蕊儿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挡在蕊儿的鼻梁处。只看她的那双眼睛。
那眼睛不就是时允澈的嘛。
她再将手,往下面移动,一处一处地看着蕊儿的五官。鼻子……好像时欣桐的,鼻梁很高,特别有轮廓感。
嘴唇就不太像了,不,不是嘴唇不像,而是嘴唇像盛司衍。
安小洁放下自己的双手,看着蕊儿整张脸。她和时允澈连同神色都是相似的。
“她好像允澈啊。”安小洁直接说了出来。
“……”时欣桐听着她的话,却没有表态。
不是她没有眼力劲儿,她早就看出来了,蕊儿很像允澈。也特别的像盛司衍。可那又如何?
蕊儿本就是盛司衍的亲生女儿,她会像盛司衍有什么好意外的。而蕊儿和时允澈都是盛司衍的孩子,也就是说他们俩是兄妹,两个人长得像也是正常的。
“你多大了?”她询问着蕊儿。
“……”蕊儿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对于安小洁的话,自然是不会回答的。
“蕊儿不会说话,她五岁了,比允澈小几天。不过木清含说,她是三岁之后,才突然不会说话的。也就是说,蕊儿生下来并不是哑巴,是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导致她这样的。”时欣桐解释道。
“怎么会这样呢?可有看过医生?医生怎么说呢?”
“木清含将自己所有的积蓄,都花在了蕊儿治病上,她是因为实在拿不出钱了,才会回来找盛司衍的。
上次去医院里做了一次全面的检查,说蕊儿的声带没有问题,其他器官和感官也没有问题。
唯一的问题,可能是她心理上,她自身不愿意开口。”
“怎么会这么可怜啊?”安小洁长长地叹息起来。“这可能都是盛司衍自己造的孽吧。他一夜风流,让两个女人同时怀上了他的孩子。
你为他生下一对龙凤胎,可女儿才两天就没了。木清含虽然为他生下了一女,又变成了蕊儿这样。”
安小洁只能把这一切,都归咎在盛司衍的身上。若不是那个男人的话,时欣桐现在的生活,肯定不会如此。
就算退一万步说,当初时欣桐真的是,和年过半百的王老头过了一夜。她也不一定就会怀上孩子。哪怕真的生了王老头的孩子,现在那个男人也躺在**不起。时欣桐还是自由的。
“我觉得蕊儿长得像允澈,她也有些像你。如果蕊儿是你的女儿,那应该有多好啊。”安小洁又忍不住说了两句。
闻言,时欣桐的心里,刹那间卷起了一股热浪。目光停留在蕊儿的脸上。
蕊儿此时正埋头吃着水果,对于她们俩的话,并没有放在心里。
她的女儿已经死了,蕊儿怎么可能会是她的女儿呢?怕是她做梦,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梦境吧。
时欣桐带着蕊儿,陪着安小洁一起去了地址上那个酒店,寻找消失已久的叶琛。
“你进去吧,我和蕊儿在这里等你。”
这毕竟是安小洁和叶琛两个人的事,她掺和在其中,始终不太好,感情的事必需由他们自己解决。
“嗯。”
安小洁答应一声,然后伸手去敲门。
“有什么事情你给我打电话。”时欣桐又附加了一句。
打开那个酒店房门的人,并不是叶琛本人,而是一个女人。
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多岁,年轻又漂亮。衣着还特别的有品味,身上戴着的首饰,也不同于普通市民。
“你找谁?”女人询问着安小洁。
安小洁二话不说,推开那个女人,大步朝里面的房间跑去。
“叶琛,你给我出来……”
“你不能进去。”女人紧追着安小洁,想要把她给拦下来。
房间里的男人,听到安小洁的声音,刚刚沐浴过的他,还没有穿衣服。他躺在**,用被子盖着自己的身体。
“你谁呀……知不知道乱闯,我是可以告你的……”
“叶……”安小洁叫出一个字时,已看到了,那光着上身,正躺坐在大**的男人。不仅如此,在白色的地板上,还随意地扔着男人的衣物。
屋子里面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暧昧。叶琛的头发还湿哒哒的,好像刚刚才完事似的。
“你怎么来了?”叶琛抬眸淡漠地盯着安小洁,冷酷地询问。
“你……”安小洁心如死灰,眼眶里的泪水,默默地滑落了下来。“你和她……你们……呜……为什么呀?”她伤心地哭泣起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因为不爱了,所以就分开啊。你这是什么意思?死缠烂打吗?**的事情,讲究的是两情相悦,既然没有感觉了,那就得分手啊。
我在电话里已经对你说得很清楚了,你是听不明白我的话吗?”叶琛言辞冷酷,仿佛他们俩曾经压根就没有好过。
“我不相信,你以前对我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全部都是假的吗?你说过你会娶我的。你是真心爱我。你一定会给我幸福的啊。
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的年龄,我爱的只是你这个人。你……”
“你是在提醒我,我比你大整整十岁,我都可以当你父亲的人了吗?不需要你的提醒,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们俩不是已经分手了嘛。你还有什么好计较的。”他说话间,伸出修长的手臂,轻抚着头发上,还湿湿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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