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我面前,那女人就把脸上的围巾都取下来,露出一张清冷的脸,他们把白清风给扶正,靠在墙上。
这女人就说:“怎么处理这俩货?”
“你确定不再问问了,说不定张辰安还告诉了他们别的东西。”
我听着他们说的话,感觉就像是来套话的,但我现在小命都在人家手上,有点谈话的筹码倒也不错。
想到这,我就说到:“别杀我,我是个好人。”
“好人?”那女人像是听到很好笑的事,她冷笑着蹲下来,看着我说道:“那你就可以去死了。”
我一阵无语,心想这是什么狗屁道理,但听来他们也知道张辰安的事,不过我那天却并没有在葬礼上看到他们,或许是人太多了没看过来。
那中年人让女人过去,他笑着说道:“别把人吓到了。”
“小兄弟,你和张辰安是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说没关系别人肯定不信,但我也想不出来该怎么说,说朋友也不对,想了半天,我忽然想到赵洛仲,就说到:“我认识赵家,这才知道的张道长。”
“哦?”他露出很好奇的表情,说道:“这么说,你和赵家关系不一般了?”
我困惑起来,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但这逼只问我,旁边还有一个怎么不问,我扭头看过去,见白清风在那边一副事不在己看热闹的样子,见我看过来,立马别过脸去吹起了口哨。
中年人见我的反应,就指着白清风问道:“这是你兄弟吧。”
我没有说话,他就笑着说道:“你最好说实话,要是得不到我们有用的信息,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不知道怎么的,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处电影情节,但眼下也想不了那么多,就问:“你想知道什么?”
我大脑飞速运转,想知道这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首先,他们知道张辰安,但若是张辰安的朋友,不应该把我们绑起来,我们帮忙下葬,还是抬棺材的,再怎么样也该客气点,这样想来,那就是张辰安的仇家了。
这人问道:“张辰安是怎么死的?”
我一听就懵了,狗日的,这我哪知道,我就说:“可能是老死的。”
张辰安都一百多岁了,这么说应该也正常。
“可能?”这人笑了,道:“你最好说实话,我对于分辨一个人有没有说谎有一套方法。”
我咽了咽口水,说:“我的确不知道,我们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受伤了。”
“受伤了?”中年人皱起了眉头。
“我可以作证。”边上的白清风就开口说话了,“这事跟我们可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们是清白的。”
我点了点头,这人眯起了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见状我继续说道:“张辰安临死前说,他体内被放了东西,可能跟这有关系。”
这个时候我也注意到了,这群人貌似有许多不知情的地方,既然如此,我倒是可以透露一部分,这样一来我说的便是真的,不管他有没有分辨真假的能力,反正我又没有说谎,懵逼让他懵去。
果然,这人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对女人说道:“难不成是那些人?”
女人耸耸肩,表示我也不知道,见状中年人继续转过来说道:“你很奇怪。”
我愣住了,关键我这也没有说谎啊,这时,他突然问道:“你知道二十年前的发生的那件恐怖的人孩骨骼手术吗?”
“什么手术?”这谁知道,二十年前我刚出生,上哪知道去。
他继续说道:“那是二十年前出现在南方深山里的残忍的事件,当时我们发现了建立在山洞里的一处手术场地,一共有上百具孩童的尸体,他们都被进行了手术,但都没能活下来。”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心里不解。
他笑了笑,说道:“你继续听下去就知道了。”
“这些孩童全部都被划开了脸部,手术者再改变他们脸部的骨骼,将多余的部分去除,大多数孩童都会在手术过程中死去,即使少部分存活下来,也活不过几天,但我们却是发现,其中有十几名小孩,存活至今,还没有死去。”
我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就问:“你该不会是觉得,这事跟我有关系吧,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件事听起来很吓人,就像是什么变态做的研究一样,但没准就是这人说出来吓唬我们的。
中年人笑了笑,道:“你身上是有问题的,被手术者当然不会记得自己被手术的内容,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曾喝过奇怪的血液?”
“什么血液,毛血旺我倒是爱吃?”我说道,我愈发确认,这群人就是脑子有问题,说得乱七八糟的。
“手术过后,有的人会出现不良的反应,我们调查过其中几个事件,都与这有关,参与这件事的人里,有一种很特殊血液,具有很强大的药性,这种人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出现在这些手术过的小孩身边,喂给他们自己的血液,以此保证这些实验品度过不适期。”
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我从小到大的生活虽然有些不愉快的地方,但整体还算美好,小时候我胆子比较大,经常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比如去爬树掏鸟窝,翻墙,从高处一跃而下之类的,但从来没有像他说的这样,喝过什么血液,哪怕是伪装成酸奶的外表,味道我还是分辨得出来的。
“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过。”
他表情并没有多少改变,依然保持着微笑:“白林先生,你不用急着否定,或许你自己也不清楚,不过我们却有一个有趣的发现,当你在沙漠出现的时候,在其它地方也出现了一个你,竟然相隔了千里的距离,我们立即扩大了范围,开始在各地搜寻你的踪迹,你猜怎么着?”
我后背冒出了汗,就说哪不对劲,尼玛原来是那个狗币。
中年人道:“我们在全国各地,一共找到了五个一模一样的你,他们可比你厉害多了。”
“对对。”我就说,“我就是一笨蛋,这事肯定是他们搞出来的,我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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