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伍大概2千人数的护卫队,正护着他们的钦差大臣“李长安”以及1万旦的粮食赈灾物资,出了长安城。
时值秋天,天气逐渐微凉。
2千人马的护卫队,队伍还挺壮观的。
离别的人儿,哭断肠。
城堡之端上,杵着几道人影。
“呵呵,侯爷,李长安带队的钦差护卫队,终于离开长安京城了。”
话说完,白凤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得愉悦起来。
李君羡目光有些微微迷离:“嗯,是啊,她终于离开了长安京城。”
可是为什么自己的内心最深处,却有着一丝丝的不舍?他甚至有些想念她?
很奇怪,也是很危险的讯号。
“侯爷,既然他李长安离开了长安京城,我们要不要将手上的那事情给稍微的加快一些?”昆布问道。
李君羡摆摆手:“目前不需要,你们要知道欲速则不达,物极必反,既然我们有的是时间去布局,何必那么着急呢?囫囵吞枣子,一旦稍微不小心的话,会把自己给噎死的。”
“侯爷教导极是,是属下有些心急了。”
……
钦差队伍行途中,路道越偏离京城,越发的靠近陇西地带,沿途都是一路萧瑟景象。
附近的高山上,干旱的非常严重,不管是地皮草丛,还是高山的植物,呈现出一片一片蜡黄,枯萎萧条。
也是难怪陇西会闹谎了,气候的问题,四处可见干涸的河床,干裂的土地,几乎不见一处流淌的河流。
“哇!为什么高山上的那些树木,几乎都枯萎了啊?这干涸也太严重了吧?”
“9494,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我真的不敢相信哩。”
“的确,这出了京城之后,沿途都是这番凄惨景色,可想而知,陇西的百姓们正在如何的煎熬。”
闹饥荒的百姓们,没得吃,也是没得喝,只能四处逃难,奔赴附近的都城。
可是当大量成批成群的流民涌入了某个都城,必定会造成都城的管理混乱,甚至还会发生抢夺,杀人事情。
为此,一般的都城最忌讳的事情就是流民的涌入。
多数都城最后的选择都是将大批流民给拒绝入城,将他们阻挡在城门外,任由他们自生自灭。
城内的人口已经到了饱和现象,再也不能容纳更多的人口了。
关闭起城门,将此大量的流民给阻挡城门外面,也是各个都城刺史无奈的选择。
一州仁慈刺史官,他们可能会在城门外搭建起棚子,给流民们施粥,不过也是暂时的权宜之计,乃是杯水车薪,起不到多大的效果。
能喝上一口救命粥,对于他们流民来说,那是天大的恩赐。
可这样的美好事情,不是每个都城都能顺利施展而开的,各个都城的情况都不一样,他们有的时候,也是粮食物资短缺,也只能勉强温饱本都城下的百姓们所需要,再无能力供给其他人了。
僧多粥少,各地都城的刺史官对此也是无能为力,爱莫能助。
故而导致到最后,流民聚集的越多,而暴动就是这么发生了。
既然你城中的百姓们有得吃,有得穿,大家都是同为人,同为大唐的百姓们,为什么要被区别对待?
与其被饿死,不如拼上了性命,将都城的大门给攻破了,进入城中,再不济也能抢上一口吃喝的,不至于被饿死。
钦差队伍沿途中所见的各个村镇,都是一片衰败不堪。
那些衰败破烂不堪的村镇,几乎都见不到一个活人。
能活下来的人们,他们都跑去费劲的都城求生去了。
行程到傍晚时分,天黑是不能再继续赶路了。
2千的护卫队便在一处低洼的干涸河床扎营。
李青衣看了看周边环境,随之叫来了护卫队统领田承嗣,吩咐他说道:“田统领,你吩咐下去,这地势有些低洼,而且我观看了一下,发现周边中有很多的马蹄脚印,这方圆十里都没有村镇,那么何处来的这么多马蹄印呢?”
“这老话说的好,事出有常必有妖孽,都吩咐下去,夜晚时候,警惕些,不要睡得太死太沉了,预防事情突变。”
发现了那些杂乱无章的马蹄脚印之后,李青衣立马就感觉不对劲。
山野荒地,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的马蹄脚印?一看就是不正常。
田承嗣好像也是意识到了一些什么事情,问道:“李钦差,依照您的话说来,那些杂乱无章的马蹄脚印,莫非是这附近有马匪出没了?”
李青衣点点头:“嗯,我猜测必定是如此,而且,应该是我们离开长安京城之后,这一伙匪徒就已经沿路盯梢上我们了。”
“1万旦的粮食物资,换说是谁人,他们也会眼馋的。”
“都吩咐下去,时刻都要保持警惕。说不定……今天晚上会有一场恶战。”
“好!卑职这就吩咐下去。”
忙完了正事情,小伙伴们才是围拢了上来。
“长安,你真确定晚上会有马贼来突袭吗?”李恪有些不确定问道。
那些杂乱无章的马蹄脚印, 李恪他们都看见了。
李青衣面色一沉吟,说道:“其实我也只是估测的,至于是否……哎,我想只有鬼才知道了。”
“刚才我跟田统领问了些事情,依照我们现在的脚程速度,抵达陇西的话,可能需要8到10天的时间,我觉得吧……这时间日子有些长久了。”
“那你想怎么做?”小六子李愔问道。
“诸位,我是这么打算的,我想简短点时间日子,比如我们跟你们几人快马驾乘,我们几人先抵达,然后看看陇西的情况如何。”
“他们这粮食物资如果不着急的话,可以依照一般的脚程赶路,毕竟是驮着大量的物资,想要快也是快不到哪里去的。”
“而我们快乘的话,保守估测5天这个样子,我们就能先行一步抵达陇西了。粮食物资后到,你们觉得怎么样?”
“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有些担心,万一他们……”
李恪话说到一半,不忍心继续说下去。
作为钦差大臣却比他们护卫队先行一步,丢下他们钦差护卫队,这样的行事过程有些说不过去。
而让他们有些担心的是毕竟途中遥远,谁也不能确定途中会突发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李恪话说到一半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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