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秦怀墨了,也就只有他在这个时候还有这个闲工夫派出人来去打探他们的情况。
“真是够闲的,也不知道他为了什么,是想听听我们要怎么对付他吗?未免也太过于小人之心了。”
怀法听到猜测开口就是嘲讽。
“什么叫猜,这摆明了就是他的风格就是他做的!你们少在这里替他找借口,这件事情也就只有他能够做得出来,怎么丧心病狂!”
“看你现在还对他有着仁慈之心吗?别到时候被他害了你都不知道!”
他都想不明白秦怀道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明明平时看起来也挺聪明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就开始在这里犯傻。
秦怀道不是在饭上,他只是不想卷入这场纷争,所以故意在装傻而已,有很多事情他一响就能够明白,但是他不想戳穿。
有什么好戳穿的,他根本就不想干涉他们的事情,他本来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无意中来,到了这个地方,他也只是安安心心的做着他想做的事情,至于他们所想的,他根本就没有想过。
所有的一切他都是为了系统的任务往往前走,却无心的把他推到了这样的一个位置。
现在好了,他就是想要跑周围的人肯定也不会就这样的轻易放过他。
“系统你看看你干的好事情都不知道,你布置任务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把我赶到这个位置上面来了,现在搞得我两面都做不得人!”
秦怀道在心里面对着系统发牢骚,可是这会儿系统根本就不理他。
也是这么多天的相处下来,他也都发现了系统的性格了,平时没事的时候就像个傲娇的大小姐一样对你爱搭不理,有任务的时候也都是公事公办的说出来,只有极个别的时候才会透着一点人情味儿。
但是那个时候的情况特别的少有的时候,秦怀道都在怀疑是不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那点人情味儿。
从头到尾系统的声音都是冷冰冰的,明明带着那些可爱的词汇,但是没有任何一点起伏的冰冷的声音,说出来就觉得很是奇怪了。
有时候秦怀道也会跟他发牢骚,但是多数的时候都是得不到一点回应的,只有系统觉得秦怀道的话有歧义才会出来解释或者是解答。
秦怀法还在那里不停的巴拉巴拉:“你看看还墨根本就是把你当成了一个威胁,根本就没有把你当成哥哥来对待,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做的事情,你还不够看清楚他吗?你现在不跟他计较,放过了这一次,能够搞掉他的机会就不怕他,接下来还会陷害你吗?”
秦怀道非常肯定的点头:“怕啊。”
他回答的这么肯定让,本来还有一大堆苦口婆心要说出来的话的秦怀法,一下子就被噎住了,不知道要该如何开口。
你怎么不按着常理来呀?你这会儿不应该是不相信吗?然后我再苦口婆心地劝告一番,然后你再彻底的幡然醒悟。
按正常的流程来说不应该是这样吧,你这么肯定的回答了,接下来我还要怎么说?
秦怀法卡壳了,一会儿之后继续接上,“是,是啊,既然自己都已经说了,你自己害怕了,为什么你现在还要对他这么的纵容,就不怕他日后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啊,到时候你又来不及去应对,那到时候就麻烦了呀!”
这里的环境这么危险,一不小心可能就没了性命,到时候要是没了性命又找不到证据的话,谁也不能拿他怎么办,那到时候不就是白死了吗?
这个时候王玄策也走了出来,秦怀法始终不能够完全放下,面对这一个旧人还是会觉得不大自在。
于是这个时候秦怀法就坐过身去不看王玄策。
王玄策说:“主子,三公子说的有道理,四公子人本来就心术不正,他手下都是阴险狡诈之人,今天他派人过来这边偷听我们的讲话,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说不定我们说什么他都已经全部都已经知道了。”
秦怀法满不在乎,但是也存着一点要针对王玄策的意思。
“知道就知道呗,他还能把我们怎么样,怎么在我自己的房间,我还不能说点别人不爱听的话了吗?我又没有当着他的面说,谁不会在背后说别人坏话?”
王玄策不跟他计较这么多:“虽说我们没有说什么,但是不代表他这样的人就不会想歪,说不定就是想要听听我们在说他什么坏话,如今被他听到了,保不齐他还会有别的动作。”
现在城门外全部都是敌军在外面守着,如果秦怀道不小心被秦怀墨算计了的话,这一次行军,他们觉得秦怀墨极有可能会借着突厥之手除掉秦怀道。
“总之不管怎么样主子孩子千万要小心,不可轻易的就放松了自己的戒备,不管如何,秦怀墨等人都是不能够相信的。”
这还有一个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那就是李靖那边,就算秦怀墨胆子再大,心思再多,算计再多,也不敢把手伸到李靖那边去。
但是李靖那边也不是那么好待的,要是被他发现了任何一点端倪的话,秦怀道估计也要跟着一起遭殃。
“总之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一切小心,这个地方不知道还有多少是四公子留下来的耳目,公司你们且在这里稍作,我带着人下去探查一番,务必把这些没有清除干净的耳目全部都清除干净。”
秦怀道沉声答应:“嗯,一起去吧,万事一切小心,若是有不对的地方立刻派人回来告诉我,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也千万注意,不要打草惊蛇,先回来跟我们商量,我们到时候再商量出一个解决办法。”
王玄策年纪比他们的都要大出许多做的事情也比较的稳重,好多事情交给他去做了,秦怀道还是非常的放心的。
王玄策本来属于自己的人,现如今被别人用的这么顺手,秦怀法心里面不舒坦那是在所难免的。
可是不舒坦又有什么用,他身份尴尬早就已经不能再说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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