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按摩让人的身体到达一个爽点,是生理所决定的。
人饿了必须吃饭,生病了要吃药。
当爽点到达时,不是人为能抑制住的,这就是王牌技师张元青的能力。
“爹!”
“爹!”
金元宝脑袋只剩酥麻,没了思考能力。
当金元宝喊爹的时候,红杏楼的其他姑娘都惊呆了。
金元宝身子最差,脾气也最差,竟然会服软。
最为震惊的是柳月娥,她最明白金元宝的性格,平时连她的话都不听。
张元青要对方低头的结果已经达到,双手放在对方的胯部,五根手指头呈鹰爪,用力往下扒拉。
从胯部带着那股酥麻,一直来到脚趾。
“哦喔——噢!”
透了!
金元宝的身子向上拱起,好似摇摇欲坠的石拱桥。
肥胖的手指绷直了,全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在颤抖,爽到了极点。
张元青拍拍手,扯起嘴角:“下一位。”
金元宝的反应令其他姑娘又害怕又向往。
害怕的是自己也在人前漏出囧样,向往的是那种神秘的熟悉感觉。
“姐妹们,咱们这行还怕什么。”
“我来。”
一位身材不错的妇人落落大方坐在长条登上:“奴家如烟,小公子尽管放马过来。”
如烟的身子属于较瘦的,这类的体型的敏感源特别多,耳垂,嘴角,兔尖,小臀。
张元青下手的力道变轻,指尖顺着如烟晶莹的耳朵上下磨蹭,力道如柳枝拂过皮肤。
痒痒的,麻麻的,又令人感觉轻松自在。
如烟嘤咛一声,主动却贴近张元青炙热的手掌,就像温顺的猫咪。
张元青的指头从耳垂滑到下巴,拨弄了两下,让微风拂面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
“嗯咛!”
如烟的手指抠着长条凳,发出猫磨爪子的声音,身子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张元青的手指继续移动,顺着如烟绮罗裙的衣襟滑到胸口的位置。
“噢哦……。”
舒服的感觉逐渐来到一个临界点,如烟的双腿绷紧了,已经快要不能自己。
“如烟是怎么了?泥腿子的手都摸乃子了。”
“平时,那些老头碰一下都不成,如今倒是放开了。”
“就是个骚蹄子,今天终于原形毕露了。”
风月场所的女子都很嘴毒,想到什么就说出来,从不掩饰。
张元青的手刚要从如烟衣领中拿出来,被如烟隔着衣服攥住。
“爹。”
“嗬嗬。”
张元青发出一声轻笑,再次攀上高峰,手掌乾坤挪移,手指灵活如蛇。
如烟大口喘气,喘气声落入红杏楼每个女子的耳中。
啪嗒!
如烟身子忽然往后,掉在了地板上,后背的疼痛与身子的爽感结合,直接冲上云霄。
“噢——!”
张元青让开身子,摔的这下是他特别设计的。
既然是金牌技师,就有自己的特别之处。
他为客人服务,会针对每个人的体型和性格,手法从来不重样。
“下一个,谁来。”
其他姑娘轮番上阵,楼中的女子呻吟声此起彼伏。
红杏楼门口刚好停下一辆马车,马车中的妇人穿着颜色鲜艳的宫装,漏出浓妆艳抹的脸。
“红杏楼生意挺红火啊!”
更在马车边的丫鬟捂嘴偷笑:“于妈妈,红杏楼能有什么生意,不过一群老女人。”
于紫琼笑呵呵下了马车:“我去瞧瞧里面做啥呢!”
进了门,于紫琼发觉红杏楼的姑娘东倒西歪的发抖,有个泥腿子蹲在地上按脚。
“嗬嗬嗬,柳姐姐好雅兴啊,不用做生意的?专门请个泥腿子按脚。”
“见过洗脚,还没见过按脚的。”
看见有外人来,张元青收了手:“你是?”
柳月娥立刻扶着椅子站起来:“我们红杏楼怎么着,不用你管。”
张元青明白了,对方应该是其他青楼的老妈子。
“柳姐姐,都做这一行了,还挣不着银子,说出去被人笑话。”
“挣不着银子就算了,还要专门请人过来花银子。”
“嗬嗬嗬嗬。”于紫琼笑得前仰后合,以为张元青是专门被请过来修脚的。
“还请个泥腿子,哈哈哈。”
柳月娥被气的脸色铁青:“我的红杏楼咋样不用你说三道四,你出去。”
“柳姐姐,别生气呀。你要实在不知道怎么做生意,去我的快活林瞅瞅。”
“你我是姐妹,别客气。”
快活林和红杏楼在同一条街,平时客人都往快活林走,红杏楼根本没有什么人关注。
张元青盯着嚣张的于紫琼:“掌柜的,能不能与你打个赌?”
柳月娥站在张元青身后,挤出一丝冷笑:“现在红杏楼,他做主。”
于紫琼撇了一眼张元青:“你想赌什么?”
“一个月后,红杏楼的客人多过快活林。”
听见张元青不自量力的话,于紫琼笑弯了腰,红杏楼的名声早就臭了。
平时也就几个老叟会来光顾。
于紫琼笑着说:“如果红杏楼真的比快活林生意好,那我的快活林不用开了。”
张元青的目光咄咄逼人:“好啊,那快活林就别开了。”
“那你输了呢!”于紫琼笑容变得阴险:“你拿什么给我?”
柳月娥一下惊醒了,张元青的按摩手法能让人欲仙欲死,可红杏楼名声臭了是仁化县有目共睹的。
一个月后,张元青大不了走人,屎盆子就会扣在她头上。
“还是别赌了。”
于紫琼听到柳月娥怕了,笑得更加大声,朝张元青抛个媚眼:“你穿的不行,姿色倒是不错。”
“你输了,就来做我的面首,一辈子不得离开快活林。”
张元青扯起嘴角:“好,立字据。”
双方立了字据,又找了街上的里正做保人,一契两份,双方各持一份。
有了字据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打赌,对方不履行赌约,是可以上衙门提告的。
于紫琼临走前晃了晃手中契约:“一个月。”
不用花费一个铜板,白得一个面首,于紫琼心里很是舒坦。
张元青也乐呵呵笑了:“一个月。”
“这可是你自己与于鸨子的书契,和红杏楼没有任何关系。”
于紫琼走后,柳月娥赶紧撇清关系,生怕到时候张元青讹上她。
张元青洒脱的笑了:“你就这么不相信红杏楼?”
柳月娥实在笑不出声,这些年红杏楼的名声越来越臭,生意全被快活林吸走。
来自名声的差距,可不是短时间内能弥补的。
张元青站在桌子上,俯视一圈被他征服的姑娘们。
“刚才你们都叫了我一声爹,我就是你们以后的老爹。”
“看看你们自己,脸上涂着最便宜的胭脂俗粉,身上的裙子被洗成了孝服。”
“你们想永远过这样的日子吗?”
还没等有人回话,张元青自己回答了:“不想,谁也不会喜欢像老鼠一样的生活。”
“现在,你们就有一个改变人生的机会,我的本事你们都晓得了。”
“这段时间,我会全交给你们,能学多少靠你们自己。”
站在高处的张元青,看见下面的姑娘们眼中有茫然,知道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开始画大饼。
“跟着老爹,不会缺你们花的银子。”
“总有一天,你们每个人都穿着锦衣华服,坐在八匹马拉的马车上。”
“不再是你们侍奉男人,而是反过来,那些男人伺候你们。”
“曾经欺负过你们的人,一个个抬着头,不敢相信的看着你们的马车路过。”
张元青的这些话不止是对红杏楼的姑娘说,也是对他自己说。
最多三年,他要在大明开一百家洗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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