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
“承郁,真是辛苦你了,大老远的把诗悦送回来。”易梅见到顾承郁和夏诗悦两个人同时出现在家门口,脸顿时笑开了花。
“来来,屋里坐,听说你们今天回来,老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易梅热情的招呼着顾承郁。
“伯母,我还有事情,改天再来叨扰。”顾承郁含笑拒绝。
易梅一听,直接给夏诗悦使了一个眼色。
夏诗悦顿时心领神会。
“承郁,既然我妈都把饭准备好了,吃点儿再走吧。”夏诗悦说着,就想拉着顾承郁朝着屋子里走去。
顾承郁微微一笑,轻轻拉住夏诗悦的手:“伯母,诗悦,我这边真是有点儿急事,真是不好意思,我这边就先走了。”顾承郁捏了捏夏诗悦的手,对着易梅笑了笑。
转身直接上车离开了这儿。
“那路上慢点儿,下次再来。”易梅推着夏诗悦对着顾承郁说道。
这死丫头,关键时刻掉链子。
夏诗悦无奈,脸上扬起一丝笑容,对着顾承郁挥挥手。
“承郁,开车小心点儿。”
望着顾承郁的车子扬长而去,易梅转身一把拉起夏诗悦,大步朝着屋子里走去。
刚刚走进屋子里。
易梅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夏诗悦:“你这丫头,刚刚是什么时候?人都要走了,你一声招呼都不准备打,像话吗?”易梅戳着夏诗悦的脑袋,没好气的说着。
“这么好的一老公,别人求都求不来,你倒好,不笼络着,等着别人给你抢走啊。”
这丫头,简直是一点儿心眼儿都不长。
“人爸妈都不喜欢我,我再热情又有什么用处?”夏诗悦一撇嘴,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嘴里不满的嘟嚷着。
“你说什么?”易梅一惊,“谁爸妈不喜欢你了?”易梅焦急的望着夏诗悦,“快说,别磨蹭。”
瞧着夏诗悦磨磨唧唧的样子,易梅赶忙催促着。
易梅的心随着夏诗悦的话,直接高高提了起来。
“除了顾承郁爸妈?还有谁爸妈?”夏诗悦歪着脑袋,恹恹的看了一眼易梅。
“什么意思?”易梅一惊,“他爸妈之前明明对你印象十分不错,好端端的怎么会不喜欢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想急死你我啊?”
易梅瞧着夏诗悦那恹恹的样子,急的双脚直跳。
说起这件事情,夏诗悦就来气。
“还是安颜那个小贱人。”夏诗悦咬牙切齿的说着。
“安颜?”易梅一愣,“那个小贱人做什么了?你不是和顾承郁两个人去玩了吗?你又和那个贱人调换身份了?”易梅目光一凌。
死死的盯着夏诗悦,“我之前和你怎么说的,你怎么就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了,那个安颜不是什么好东西,心思坏得很,你倒好,上赶着让她去抢夺你的东西。”
易梅此时怒不可遏。
“不是。”夏诗悦瞧着易梅这个样子,可不敢让易梅知道她和安颜互换身份的事情。
“我没有和她互换身份。”夏诗悦撅着嘴。
“你上次都和我说得那么清楚,我怎么可能还去犯傻呢。”
“算你这丫头听话,那怎么和那个小贱人扯上关系了?”没有调换身份就好。
易梅暗暗松了口气。
“承郁带我去的地方,刚好是他们主办陶艺比赛的城市,谁知好不巧的,安颜那贱人居然也去参加了比赛,这不就碰上了。”
夏诗悦不满的说着。
“承郁的爸爸妈妈也在那边,承郁的爸爸是做陶艺的,她就故意投机取巧做了一个和他爸爸曾经做过的作品十分相似的东西出来。”
夏诗悦想到安颜让自己受的气。
表情也变得不岔了起来。
“她还故意装模作样的在承郁的妈妈面前晃悠,博取她的好感,搞得承郁的爸爸妈妈,现在对她比对我还好。”
夏诗悦说到这儿,眼眶都红了。
她夏诗悦什么时候受过这般的委屈。
这都是拜安颜那个小贱人所赐。
“该死的小贱货,简直是找死,没脸没皮的东西,给我女儿气受,老娘搞不死她。”易梅的火气瞬间上来了。
“还有更气人的。”夏诗悦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眼眶噙满了泪水,委屈的不行。
易梅一瞧夏诗悦的样子,瞬间心疼坏了,直接把人揽入了怀里。
“宝贝你别伤心了,你告诉妈妈,那个贱货是怎么欺负你的,妈妈帮你出气去。”
果然和她那个**妈妈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下贱坯子一个。
白眼狼。
“承郁的爸爸好心收她为徒,她竟然不识好歹的拒绝了,我想着为了增加承郁爸爸对我的好感,我就想让承郁爸爸教我陶艺,可他不仅不同意,还处处夸奖着安颜,话里话外都在说我不如安颜那个贱人。”
夏诗悦说到这里的时候,委屈的直哭。
“顾承郁的妈妈不仅不帮我,也和顾承郁的爸爸一起夸安颜,还说若是安颜做她的儿媳妇就好了。”
话一说完,夏诗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抱着易梅,“哇”的一声直接哭了出来。
这可把易梅心疼坏了。
心都要被夏诗悦哭碎了。
“乖,宝贝不哭,妈妈定会为你出气,狠狠的收拾那个贱货的。”
易梅搂着夏诗悦,轻声宽慰着,眼底闪过一丝心疼。
那顾家夫妻更是过分,自己的女儿才是他们未来的儿媳妇,不帮着自家人,反而是帮着外人欺负自家人,像什么话。
简直是欺负人。
安颜那个不安分,和她那**妈一样不安分。
“妈,那个安颜就是故意的,我处处帮她说好话,她不领情就算了,还处处挤兑我,就是想讨好顾承郁的爸爸妈妈,妄图取代我,呜呜——”
夏诗悦扬起脑袋,紧张地望着易梅:“妈妈,我可怎么办啊,妈妈,如果,如果顾承郁的爸爸妈妈真的看上了她怎么办?”
她夏诗悦的东西,就算是丢了,不要了。
也绝对不能便宜了安颜那个小贱人。
“她敢!”易梅低声怒吼,“她不过一下贱坯子,妄图和我女儿抢夺男人,不知死活,她要是敢,我非得搞死她不可。”
易梅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
夏诗悦扬起脑袋,望着易梅眼底的凶悍,明显一惊。
下意识的抖了抖,可一想到自家妈妈凶悍的对象是安颜那小贱人,夏诗悦瞬间高兴的嘴角微微上扬。
心情大好。
安颜,你还妄图和我斗,简直是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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