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下
第一百零三章(下)

风吹,柳树的枝条随着风一起摇动,也就是这风刚刚吹拂起来的那一刹那,顾长庆出手了,而我也在同一时间拔出了我的长剑。

玉箫剑法对战顾长庆的捎棒,二人在城墙上打的难舍难分,站在城墙下面的人,也看的大呼过瘾。

“诶,这位,你以前看过这么精彩的比武吗?”有人问旁边的人,也不管他是不是认识,好比在球场上看球一样,不认识的人可以互相拥抱,一起庆祝一样。

“是啊,这个黄小魔头还真是有两下子,最近几年不见,功夫相反又有长进了!”另一个人评头论足道。

不少有眼色的商人在下面摆着小地摊,卖烧饼拉,卖糖葫芦拉,不少人在那里一边啃着烧饼,一边看着城楼上的比武,小日子过的舒服的很。不少商贩还在那里想,要是每天都来这么一出,那我们不都赚了。连守城门的小官都在想,要是他们天天来,我是不是该收点门票了,再摆个茶座。

这些小人物的龌龊想法暂且不表,单说城墙上打斗了大半个时辰,还是没有分出胜负,有些人开始给顾长庆捏了一把汗了。

有些人甚至在想,这个黄小魔头,可是江湖闻名的魔头啊,要是万一他胜了,在西安城大开杀戒怎么办,看样子还是早回家的好。所以有不少人也半路溜走了,大概是慑于我的“威名”把!

月斜。剑分。

“几年不见,顾兄长进与斯,药师佩服!”我说道。

“也恭喜黄少侠剑法突破!”顾长庆说道。

“哈哈,今年不尽兴,再隔三年,你我再一决高下如何!”我笑道。

“哈哈,黄兄所约。敢不从命!”顾长庆说道。

说完,两人三击手掌。长笑而去。

三个月后,有人看到黄药师来到大海边,对大浪练习剑法,众人不敢打扰。从此之后,江湖传闻,黄药师剑法已臻大成。

几个月后,黄家众人赶到海边。找到对海练剑地黄药师,多年未见,大家抱头而泣。

又过了三个月,海宁,黄家。

“你个小畜生,诗经背得几篇。”

“还有啊,文章做的如何,切勿再像上次那样出现诋毁君父之言!”长辈们不辞辛苦的教导着。

在他们看来。黄药师离他所说的“出将入相”不是太远了,至少以他现在的武功,做一个将军是没有问题了。

于是针对黄药师的情况,开始了一番恶补,幸好黄药师记性惊人,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掌握如此多地东西。而且还要背的一字不差。其难度之高,可想而知道。

最为枯燥地就是理学了,黄药师更是口出狂言,多次诋毁君父,多说大逆不道之言,而且还有理有据,为此黄父没有少和黄药师辩论,黄父哪里是黄药师的对手,因为在后世,那些个大知识分子们。批评理学的文章海了去了。随便拿两个观点出来就够黄父去想一阵了。

我现在是有苦自知啊“出将入相””是他当初的承诺。可是自己知道,官场那一套,自己是接受不了啊。

其实我挺享受在呆家里的那种感觉的,魔头也好,师仇也罢,在家中,自己就是一个逃避读书的富家公子。

闲暇时候,便在院子里赏赏月色,日子倒也算过地不错。

却说春去秋来,转眼只见便到了上元之夜,我暗自想道:人家穿越过来,都是什么三宫六院七十二妃的,老子来了怎么长时间了,还是单身汉一个呢,出去逛逛也好,指不定有什么浪漫的邂逅呢。

想到这里,我喊来黄安,给本少爷准备了一身行头,去到灯会去了。

海宁的灯会和北方的还别有不同,我学者书生的样子,摇着一把折扇,漫步在灯会之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尽情的欣赏着这一幅南宋百态图。

这还没有走到多远,却听得前面传来争吵之声,我也随着人流,过去一瞧究竟,还没有走近,却是已经挺高一个女子地高声叫骂,污秽之词,不绝于耳!

想不到在这以礼法著称的南宋,还有如此野蛮泼辣的女子,走近一看,方才看清楚是如何一回事情,原来是两个女人去争抢一个年轻的公子。

我一看这个情况,差点乐的喷出饭来,还以为是回到了几百年之后,原本以为到了宋朝,自然是礼教森严,却不曾想居然能看到如此泼辣的妹子,便打下心思来在一旁看热闹。

那女子叫骂了一通,我才终于算是听清楚了场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场中有两个女子,一个穿黄衫,一个穿红衫,那个红衫女子一直在一旁吵个不停,而那个黄衫女子却是在一边不曾言语。

原来是那位公子猜测对了灯谜上地答案,这灯谜本是黄衫女子所处,便要将这礼物送于这年轻公子,那位红衫女子可能是一直爱慕这位年轻公子,所以便起身和那黄衫女子争执,那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粗俗不堪,什么“臭不要脸”、“骚狐狸”、之类的说辞不绝于耳,让人感慨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

那黄衫女子显然不想在人前如此露脸,便欲走出圈子,却是那红衫女子硬是拉着人家不放,嘴中更是出粗俗不堪的言语,让在场诸人都心生厌恶。

我在一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便从一旁的商铺外面抽出一根红绸,气贯于壁,将那红绸抛入场中,卷起那黄衫女子,用力一带,从人们头上将那黄衫女子带入场外。之后,便用起轻功,将那女子卷到十几米之外!

场内诸人看得无不心惊,竟然有人在大街上虏劫女子,这还了得,场中那黄衫女子的丫鬟更是大呼:“小姐、小姐!”看样子急得都块哭了。

到了人口稍微稀疏一点的地方,我才将那黄衫女子放了下来,却见那女子脸带哭腔,便和她说道:“你且回家去把,不必和那些人一般见识!”

那女子问道:“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我转身朝另一条街道走去,头也不会的答道:“黄固”

待那黄衫女子再看街头之时,却是早已没有了我的踪影,心中怅然若失!

本来逛这上元夜很好地心情,被那红衫女子地一通国骂给丢了个精光,找到黄安,早早的回家去了。 展开全部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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