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要么吻要么回卧室

盛司衍不可能给她一个名分。却又不会放过她。她就像是一个在他身边,见不得光的地下女人。让她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她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世界上最容易的事,就是一死了之。然而她却连死都不行。她一旦死了,就会牵连那么多的人。

大约半小时的时间,那个小女人都还没有从卧室里出来,盛司衍不免有些担心。来到卧室中,没有看到她的人,旁边的浴室的门板上,却反射着灯光。

“欣桐……”盛司衍轻轻地敲打着浴室门板,温柔地叫着他。那种温柔的气息,好比他们俩已经是夫妻。亲昵得爆表。在他连续叫了几声。她都没有回答时。他又接着说:“你再不答应我的话,我就直接进来了。即便你反锁了,我也有钥匙。”

他是真的担心她会想不开,毕竟昨天晚上,她已经有了想死的冲动。

“我在穿衣服。”她很不想理会他,却又不得不开口。

“好,我等你。”盛司衍听到她的声音就放心了。

他缓慢地后退,握着手中属于今天的商业报纸,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悠闲地观看着。

没过一会儿,小女人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

盛司衍在盛氏集团官方网站上,亲自为时欣桐,挑选的白色一字肩,泡泡裙长裙,套在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上,把她完美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虽然最近A市的天气还很冷,可是在这屋子里,四处都有暖气,怎么都不会把她冷着凉的。

她淡漠地盯了一眼,此时正看着她的盛司衍,下意识地将毛巾里,包裹着的乌黑长发弄开,用那条毛巾擦拭着洗过的头发。

盛司衍将那个小女人,从上至下打量,最后目光落在她光着的白色脚丫上。

昨天晚上他太气了,硬是把她抱进这屋里的,她的衣服还有鞋子,全部都被人拿走处理了。这会儿她肯定是没有鞋的。

他放下手中拿着的商业报纸,起身大步朝时欣桐走去,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已霸道地把她,强行抱了起来。

“盛司衍……你干嘛……你放开我……”她惊恐地叫喊,手中拿着的毛巾掉落在地板上。

“别动。”他低声呵斥一声。“再动的话,我就把你扔下去。你在几年前就已是我盛司衍的女人,我想对你干嘛,那又如何?你全身上下,难道有哪一处我没有见过,没有摸过的地方吗?”

她畏惧地盯着他那双突然善变的眸子,原本挣扎的手,本能地攥着他身上的灰色桃心毛衣。

盛司衍的话让她羞愧,可他的本意却并不是在侮辱她。只是让她明白那个道理而已。

他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抱着她走出卧室,然后去总统套房的门口,才把她放在入户的地毯上。

入户的地方是一个走道,并不是很宽敞,盛司衍蹲身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干净的拖鞋,放在小女人的鞋前。

她本想绕过他的身体走的,可他却一直拦着她,她根本就没有机会。

盛司衍握着她光洁的脚踝,极其绅士地为她,穿着白色的毛拖鞋。

在她把鞋子乖乖穿好后,他才站起身来。见她额头前的刘海有些零乱,伸出手去修长的手指,沿着她脸颊的轮廓抚开。最后掌在她的脸上,不愿意放下去。

时欣桐被动地抬头,淡漠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而眸子的深处,却又对他充满了几分畏惧之色。

她垂在侧身的手,因为他久久不说话,还一直那样盯着她,让她的感觉格外的心慌。手默默地攥住了,白色的裙子的裙摆。

他向她靠近一步,把她的身体抵触在门板上。

“你可知,你不说话的时候,看起来特别的乖,迷人入心,”盛司衍掌在她脸上的手,大拇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他越看她越觉得顺眼,心里那种感觉特别的愉悦,就像一个极其普通的人,突然中了上千万的大奖一样。

面对这样的她,他的心充满了强大的占有欲,只要他和她都还活着,他就一定要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身边。她就算长着一对翅膀,她也休想飞离他的身边。

可在时欣桐的心里,却刚刚与他的想法相反。

她讨厌他,恶心他。她的心里没有他一分一毫,只有一个初恋容天祺。是小时候的容天祺对她的好,把她的心给静止在那时了。

她爱向阳哥哥,她只会和容天祺在一起。眼前的盛司衍就是一个魔,让人极其讨厌的恶人。如果不是她的话,她想要和容天祺在一起,那肯定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

他现在把她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不干不净。他们俩多在一起一次,她在见到容天祺的时候,就多一分自责与难堪。

盛司衍那张妖孽的面孔,渐渐地在她乌黑的大眼睛里放大。那股独属于男性的气息,快速地占据她的鼻翼,深至到肺腑。

她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下意识地别过脑袋,想要对他抗拒。然而,他却使出了另一只手。把她脸颊霸道地捧着,逼迫她正视着他的脸。

“你真香……”

这已经是盛司衍今天早上,第二次对她讲这句话了。

语落之后,他突然吻上她的嘴唇。

“唔……”她摇晃着自己的脑袋。

“要么吻,要么回卧室。”他垂眸目光落在她那张,已被他吻得晶莹的嘴唇上。

盛司衍的言辞带着象征性的提示,他向来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有了第一次,就不担心没有第二次。

一个吻,总比去卧室里一次要强。

“你可以不回应我,但你没有资格拒绝。”

他一再向她宣示着自己的权力,霸道,还有强势。而她仅仅只是一个小女人而已,她在他的面前,只能顺从。

时欣桐修长的背脊,紧紧地贴在门板上,此时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同样对面的盛司衍,他也比昨天晚上清醒吧。至少,他昨天喝了很多的酒,可现在却滴酒未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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