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年纪大了,就是没办法,犯糊涂走错房间了。”宣染那双灵动的眸光一闪间,便一手轻拍向额间,打着哈哈,转身就要走了。没办法,现在再要她见这个男人的话,她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感觉。
当初是她亲耳听及,他可以利用她,从百里凌烨那里得取好处的;即便从头至尾,她都从自我感觉上并不怎么相信,如他这般真真从骨子里透着霸气的男子,会做那种卑劣的行径。但这又如何?对于当初的她,是禁不起犯险,只相信她亲耳所闻;对于现在的她,更是事过境迁,已经不重要了……
“没走错,本王要见的就是你,风渲染!给本王滚进来!”未见烈阳天,可他的一些个真气内力,似乎已向门口处袭来,只惹得房间之门,一时颤动作响。
与此同时,又腾空出现了两个黑衣人,挡在了宣染的前面;这两个黑衣人该是留在烈阳天身边护卫之人,有别于之前几个,给人感觉还要不简单些。宣染眉梢微挑,不止如此吧;这是烈阳天在华国的一处别院,她有理由相信这个表在普通,内里却尽显豪华的小院之中,还有机关陷阱暗藏,这是要让她来得去不得?
眉宇间拧了拧,复又舒展开来,她反倒笑了,笑声略显豪气;径自转身,大步朝房间内走去;她倒是要看看,这个男人盯上她至华国,是想怎样!
“呵呵,这就是炎国四王爷的待客之道么?先是不问自请,再是要强行拘留?还滚进来,请恕我不懂如何滚着进来;王爷本事那么大,何不先做个示范?”宣染说话间,一路往这个房间里间走去,待走至一处卷帘处;一扬手,便甩开卷帘,径自走入。
果真见到亮堂灯火光照下,那个高大的暗紫色背影,正背对着她,负手而立。
而这时候,也正好她话音即落;烈阳天不是悠然转身,而是在一个猛然转身间,便愤然随手打翻了一边茶几上的一盏热茶。
“本王看你不是年
纪大了,而是胆子愈发大了!不对,自本王第一次见到你,你的胆子一直就是这么大!怎么?现在你倒是不犯糊涂了?”烈阳天说话间,眸中窜着点点小火苗。
而宣染不过先是灵活地一个闪身间,躲过了茶水溅起的水渍,继而又是一派泰然自若,波澜不惊。“王爷要见我,到底想说什么?”她没那个闲工夫听废话,也不想听废话。
“王爷盛意拳拳,小女戈宫一游;如想卖了小女,还让小女数钱;如痴人说呓语,请赎不再奉陪,进水不犯河水!下署:不必相送,渲染!”“这是你留给本王的纸墨,你该记得吧!”烈阳天讲到此,脸色便不大好看。
“那又如何,王爷究竟想说什么?听闻现在璃国嫡位已定,百里凌烨被贬,风府势落;就是昔日的曹老将军,也因犯女干掳之罪,加之冒犯圣颜而遭罢免,麾下兵马尽归新晋势力当中的一个青年才俊,年轻将领所统率。我想如今,我连昔日的那点笼络曹老将军的利用价值也没了吧?”
宣染反倒有些急烦地单刀直入,点明她也无甚利用价值了,他又何必再找她麻烦?至于其它的,她不想多听,也没必要多听;只因她突然想起,再耽搁下去,不要等天都要亮了,她正经事儿还没办。
“不,跟这个没关系!本王是想说,第一本王明人不做暗事,更不会有那般无聊之心,想要卖了你这样的丑八怪!本王不知道你为何会作此想,这其中是否有何误会?本王只知奉不奉陪,进水不犯河水,绝对不是你说了算!女人如玩物,特别是像你这样容颜被毁的女子,更是如一个粗劣的下等玩物!”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可以如你这般,没有经过本王的允许,妄自离开的,还敢这般潇洒地给本王留下这样的纸墨!”
“特别是没想到,事后你竟还这般能藏,藏进了华国太子府里;更没想到云墨竟能这般留意你这个容貌被毁的女子,设下诸多暗卫阻挠本王的暗卫!想来
,若非此次适逢本王有事来华国;要见你这个古里古怪的女人,还不得这般简单呢!”
“似乎听你方才之话,你跟在云墨的身边,倒愈发有见识,长手段了?对了,方才听本王的暗卫讲,他们见到你时,你似乎又惹上了一个长相妖娆,却又武功高超的男人?没想到,就凭你一个丑八怪,惹到的男人倒不少!”
烈阳天一气呵成地说完这些,似乎语气略显抓狂;讲到最后,更是一口火气作起,火爆的他,又是一脚将他边上的整个茶几,整个踹到老远。
继而,宣染便只闻得整个茶几,被踹烂,崩塌的声音;她也不过是完全心不惊肉不跳地淡淡地蹙了下眉,啧啧,这个男人霸气侧漏地着实有几分暴躁,这会摔东西的男人可不大好,白白地糟蹋财物;这有钱,也不能这样糟蹋啊。
不过,紧接着,她又在眸中敛下一抹精光,再次抬眸间,又是普通之极的眸光,让人无法揣度到她的心思。
“呵呵,亲爱滴王爷,说完了么?怎么好似觉得王爷说这话时,有点歇斯底里地无奈感呢?不过,小女子在王爷眼中若真只是个粗劣的下等玩物的话,王爷又何必这般紧张一个玩物呢?还有啊,小女子留给王爷的纸墨,就是小女子自个儿也记不清哩;可王爷却能好似这般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地讲出,王爷似乎很是着心呢?就连我有没有惹到其它男人,王爷都这般在意?”
一时间,宣染又在烈阳天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充分发挥她一等一曼妙身段的优势,细腰一步一轻摇,宛若游龙,惊若翩鸿;一边以极尽温柔地声音说着这番话,一边又以绰约勾人的姿态,步步贴近烈阳天。
当然,在此不得不说的前提是之前她脸上的面纱,只是被那妖孽美男凤倾湮的掌风所掀开,一边掉落;而在之后,她被烈阳天的人所掳来之际,她复又带好她脸上的薄纱的。如此方可使得她此时,白纱蒙面,露出光洁的额头与盈盈美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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