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洞房花烛
只留下她和白衣男子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终于她受不了慕大神的冷若寒霜,准备撤离到安全地带,刚动了一下,就见慕南斯说出了他对她的第一句话:“明天八点上来,我带你练级”。
白衣男子消失了,只留下她站在原地石化了,风化了,孵化了……过了一会儿,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啊啊啊啊啊,慕大神,慕大神……”。
“怎么又叫慕大神了呢,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应该叫老公”耳边传来熟悉的无奈声。
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身上,她『迷』『迷』糊糊的道:“别吵,好重……”眼看又要沉睡过去,胸口上传来一阵温热的湿意,痒痒的,她忍不住一巴掌挥了过去:“该死的蚊子”。
慕南斯黑着脸,看着身下穿的异常热火的小妻子,恨得牙痒痒的,他的小妻子敢情是把他当成了蚊子,惩罚『性』的吻住了她的唇,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勾起她的香舌,与之缠绵着。
大手亦是不安分的隔着衣衫『揉』捏着她胸前的美好。
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她从嗓子里发出一声碎『吟』,睁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她呆了一下,随后立刻清醒了起来,瞪大了眼,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看着身下瞪大眼睛的她,他『舔』了『舔』干燥的红唇:“你要是累了就先睡不用管我”。
靠!他在她身上这么努力,她能睡得着吗?惊觉两人现在的姿势有点暧昧,她刷的一下红了脸,结结巴巴的推着他的胸膛:“你、你先下去”。
慕南斯把她小女儿的娇态收入眼里,墨黑的眸子里染上一层笑意,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冲刷掉了她此时的羞涩,恨不得杀了这个『色』胚:“软玉温香,美人在怀,我要是做了柳下惠,那就证明我不是个男人”。
为了证明自己是个男人,某人根本容不得某女的拒绝与哀求,硬是在某女的半推半就下脱光了某女身上的衣服。
当时为她准备睡衣的时候,某个男人就已经算计好了,这样的睡衣不但有情调,脱起来还方便,更何况今天某个女人洗完澡之后,根本就忘了穿内衣。
她身上的重量忽然消失,洁白如玉的身体暴漏在空气中,她紧闭的眼睁了开来,见他一直盯着她的胸口看,她面上一红,伸出双手挡住了自己的胸。
慕南斯却把她的手拿开了:“别挡着,让我看看”。
“喂,慕南斯,你下流”,就算和他成了夫妻,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要求看吧,虽然说这是她应尽的义务,但她还是会害羞啊。
他温暖的指扫过她胸口的伤疤,凤眼一眯,他冷冷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上次屋子里黑他并没有看到她胸口上的枪伤,方才灯光一闪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才让她把手拿开,这伤疤不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可见一定是她做了处理。
“什么怎么回事?”安宝贝开始装傻,避开他探索的目光,看向别处。
慕南斯大手一挥,双手捧起她的脸,让她直视着他,“你胸口的枪伤是怎么回事?”。一想到她这里受过伤,一想到她躺在医院里,他的心立刻拧成了一团。
安宝贝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的献上红唇,笨拙的吻着他,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可他就是铁了心,丝毫不见回应,安宝贝气急,忍不住吼道:“你女人都这样了,你还做柳下惠,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个男人你一会儿就知道,现在我只想知道你胸口的枪伤是怎么回事”。他依旧坚持着,纵然已经被她勾的欲火焚身,他还是坚定自己的立场。
如果一个男人对你的关心超出了x爱,那么就证明这个男人真的很爱很爱你,这是安宝贝多年以后想通的。
勾引也勾引了,骂也骂了,这个男人还是……她笑嘻嘻的道:“在美国的时候被亦瞳的亲人『射』杀,还好我命大没死成”。
他紧紧的抱住她,心里已经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他听着她的轻描淡写,他的心更是如针扎一般,“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如果失去你,我想我会死”。
安宝贝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来,现在两人更是肌肤火热的贴在一起,只觉得血『液』倒流头脑眩晕,她拍了拍慕南斯的后背打笑道:“本来胸就不大被你这么一压更平了”。
她气企图化解紧张的气氛谁知场合不对,这话到了他的耳里则是另一番味道了,他的体温也有些偏高,抬起头,这个角度恰巧将他结实的胸膛展现在了她的面前,再配以一个慵懒而又风情的笑,看的安宝贝忍不住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干燥的唇。
他下腹一紧,黑眸眯了起来,带火的大手在她胸上温柔的留恋着:“多『揉』几遍就大了”。
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安宝贝倒是有些『迷』茫了,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忽而脑中一亮,她瞬间羞红了脸,呜呜……这厮怎么可以说的这么『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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