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罗国都双龙寺中!”倪琦稍微一推算,眼神看向星罗国腹地都城的方向,在滚滚烟雾煞气之中,虚空出现了一个漆黑的黑洞,好像打穿了虚空虫洞。
黑洞之中魔气翻滚,凶煞逼人,好像封印了盖世魔神。
“这个黑洞……”倪琦吃了一惊,双手驱散了滚滚魔雾煞气,就看到了空间中的这个魔穴窟窿,在洞穴口还存在着残留的魔气。
显然是老妖僧龙婆阿提玛穿梭虚空逃跑时,慌不择路,急欲脱身,来不及抹除自己逃遁的痕迹,临场遗留下来的。
很明显他真接打穿了虚空虫洞,一下逃回向他在星罗国都的双龙寺老巢而去。
他也知道,自己如果往别的地方逃跑,很快就会被倪琦等人追上,一起联合起来再度围困住,凶多吉少。
不如直接打穿虚空,奋力一搏,逃回星罗国都双龙寺,毕竟自己的老巢自己的主场,还可以掌握主动权。
还有等待与他汇合的双龙寺,以及整个星罗国各界的众多高手,也不怕倪琦单枪匹马的孤身一人追击进来。
说不定反而有机会借助地理因素和人和的原因,把倪琦等人都一一在自己本国的主场之中,围困击杀。
“这是什么洞穴?不知道是不是直接通往星罗国内双龙寺,黑巫僧就是黑巫僧,徒手随意打穿空间虫洞,往来穿梭,如鱼得水。”
倪太仓,还有阿拉坦那木其,都在这洞穴门口止步不前。
他们都感觉到了黑洞之中,强大的鬼神魔气,还有一种极度危险的味道,导致人不敢深入其中。
“我们还要不要继续追击?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追到它星罗国国都,直捣黄龙,闹它个天翻地覆,让他们晚上做噩梦都是公子你,从此对你畏惧如虎,再不敢来招惹我们?”
正朝虫洞口中探望的阿拉坦那木其突然转身抬头望向倪琦,她对于倪琦近乎盲目的自信。
似乎倪琦天下无敌,上天入地,龙潭虎穴,如探囊取物,任意施为一般。
“算了,这场冤大头苦力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没必要再如此咄咄逼人,惹得整个星罗国对我们天恼人憎,凶名于外。”
倪琦大摇其头,讪讪地开口道:“人家皇帝赵安,甚至整个赵氏皇室未必就会对我们领情,对我的嫌隙可是深着呢。”
“既然吃力不讨好,那还何必要一厢情愿的为他着想,自己受委屈呢?”
“兄弟,你说得对,咱们见好就收,不必为他赵家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己。”
倪太仓也接话道:“遥想当年叔父,身为大庆王朝宰辅,全心全意为国为民,一生清贫如洗,却到头来落得个什么下场?”
“做人不能太忠太直,俗话说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
“话虽如此,但其实,当前天下始乱之源来自天蒙草原大帝国对东西方两片大陆的长期征讨战乱,也不知道这何时才是个了局。”
倪琦摇头苦涩的道:“只有不停的提升实力晋升,才是最行之有效的应对办法。”
“传闻只有真正地修炼到达金仙之境,渡劫飞升上界之后,真正的修行之路才开始。”
“什么圣胎、忘我,神化……都只是在世俗中的过渡阶段,凡间人的封号,弱小得可怜,一群可怜的蚂蚁在争斗而已。”
阿拉坦那木其见倪琦似乎谈到天蒙草原帝国时有惆怅之色,暗道不妙,乃立即出言岔开话题道。
“只有晋升金仙,真正渡劫飞升的一刻,才知道整个世界,整个天地是如此之大,不晋升到金仙的人,都是井底之蛙而已,整天都在坐井观天。”
倪太仓对阿拉坦那木其的话大加赞同,连连点头接话道:“传闻只有上界的洪荒世界才有充足的灵气满足修士的日常修练需求,修为才会突飞猛进,一日千里。”
“人间界是当年自洪荒世界灵气最贫瘠的土壤分离出来而最后形成的,然后仙灵之气浓郁的土地就上升形成了天界,阴暗邪魔之气浓郁的土地下坠就形成了幽冥界。”
“想要继续修练晋升,就必须要飞升中间的过渡洪荒界,然后再继续飞升天界,或者下坠幽冥。”
说话之间,倪琦对迎接到来的挑战似乎颇为兴奋之意:“太仓大哥,我也希望你快速突破,一心一意潜心修炼的话,必定可以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你也到了神化境界巅峰的临界点了,只有你到达晋升金仙十二层阶梯上的境界,才算得上是可以在世俗之中勉强称霸无敌。”
倪太仓点点头道:“记住,不到金仙境界渡劫飞升,都是小打小闹,只有由凡入仙,才是真正霸主……”
良久之后,阿拉坦那木其才反应过来,喃喃道:“我资质有限,又底子薄,现在我跟公子你比起来,真的境界实力太弱了,迫切希望境界突破上来啊!”
“其余都实在再不敢寄以期望,接下来的日子,任重而道远啊,我势单力薄。”
“无妨,只不过是你们天极魔教幕后操纵你们天蒙草原大帝国到处征战侵掠,搅混了下界这潭死水。”
倪琦大有深意道:“估计我这么一路进步下去,完全能够镇压得住场面。”
倪太仓也附和道:“不用担心,还应付得下去,我们接下来谨慎自守,不去主动招惹他们天极魔教那些人,料想他们也不好无缘无故来搔扰对付我们。”
“嗯,所发生过的事情,我们也不要传扬出去,还能够隐瞒一段时间。”
倪琦点头赞同:“乘着这段时间,我们闭关修炼,再提升一番境界。”
“这个世界一切都是自身实力为尊,侥幸的念头就少滋生一点。”
“走,我们下去军中和八贤王赵佑廷汇合,”倪琦招呼一声,率先向地面降落下去。
倪琦与倪太仓、阿拉坦那木其降落征南大军的中军监军大帐,此时征南大军统帅石安南和晓骑营大帅段天崖,都聚集在八贤王赵佑廷大帐中。
八贤王赵佑廷则正站立帐中空地,焦虑地抬头仰望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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