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等了千年找到你
“你认识这个女孩子吗?这里是我们道观列为先师安息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子突然跑进去……”香江说着假话,装扮着好人。笔~@痴~!中@!
任韦白目光犀利的盯了香江一眼,他自然不会觉不出这个道士打扮的年轻男人,身上有着浓稠的鬼气。只不过他此时不会避重就轻,去理会这个年轻男人罢了。
对他来说,找到茅萌萌就是他的大运气。
原来任韦白和苏教授不小心遇到地陷,跌入地洞,任韦白和苏教授都中了底坑里的毒气昏迷,等他好不容易清醒,才知道茅萌萌失踪了。他掐指算出茅萌萌遇险,顾不得身上的伤,就按照卜卦中提示的方位找了过来。谢谢上天,让他没有再一次失去她!她又重回他的怀抱!
“谢谢这位小道长!他日必前往尊道观添些香油以示感谢!”任韦白客套了几句,就急忙抱着茅萌萌回到营地。
任韦白先检查了一下茅萌萌的伤势,发现她并没有受伤,才放下心。大概知道茅萌萌为什么昏迷之后,他找了一些可以驱邪的草药,帮着茅萌萌泡澡。
茅萌萌还以为她会永远睡不醒了呢!一睁开,就发现自己泡在大大的澡盆了,白花花的身子半露在空气里,她可真是给吓坏了。还以为被婆罗子给抓住了,这是要那什么什么呢!
当那只大手撩着水擦拭她的身体之时,她不由分说就伸手掐住那个人的脖子,想要保住自己的清白……
男人的脖子被茅萌萌狠狠的掐住,下一刻身体就落到澡盆里打湿了全身。笔)痴(中&文
“你想谋杀亲夫啊!”任韦白一边咳着一边低叫。
茅萌萌这才看清楚原来是任韦白,她真跟做梦似的,没想到自己突然昏迷了那么一下,人就从修罗道变回到人间了?老天爷对她也太好了吧!还让她一睁眼就看到她爱的男人……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茅萌萌想起自己在修罗道差点和婆罗子成亲,冷汗一大把一大把的!
“你才真是吓死我了!我的半条命都被你吓没了!”任韦白捧住茅萌萌的脸,大口大口的亲着她。茅萌萌也想死任韦白了,跟生离死别过后似的抱住任韦白。她现在白光光的露着身子,两个人亲来亲去的,任韦白很快就有了想法。双手如蛇一般的在茅萌萌身上游走着。经过的地方,就如同在茅萌萌身上点了一把火!
茅萌萌娇羞无限,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她开始挺恐惧这大白天的在没有隔音的帐篷里做恩爱的事情,后来被任韦白彻底蛊惑,要不是任韦白死死的用嘴堵住她的嘴,这小妮子会让她情不自禁的叫声响彻整个营地……
终于能完完全全的要她一次,任韦白心里畅快极了。只是他仍不满足。做的太压抑了。他将茅萌萌从浴盆里抱出来,低声对她说,“我知道有个地方,我们怎么放肆都可以!”
任韦白说的是个温泉。
那地方除了隐蔽之外,主要是不远处就是瀑布,瀑布的巨大的水流声,足够遮盖两个人失控时发出的一切声音!
任韦白差点儿疯了,那小妮子被他亲手**的效果惊人,就像一只小狐狸精似得,差点儿迷的他精*人亡!
两个人折腾够了,才一起好好的泡着温泉。
茅萌萌慵懒的趴在任韦白的身上,幽幽的对他讲出她在修罗道遇到的一切。任韦白震惊的听着茅萌萌的讲述,他的眼神时而惊惶,时而就像是发现一件珍宝一样的盯着茅萌萌,眼神中、表情中,先是从不确定,渐渐的到开始相信,再到因为笃定一件事实,变得震动、感动,再到无法自已的激动……
茅萌萌觉得也就是讲述了半个多小时,任韦白却觉得自己已经倾听了一个世纪。等到茅萌萌说完这些,任韦白的眼睛已经湿润了,紧紧抱住茅萌萌,低声深情呼喊着,“流烟……我的流烟……”
茅萌萌还不明白事情的真相,恼火的吃起醋来,“你的流烟?你找她去好了……”
任韦白一把搂住茅萌萌,他身为一个大男人从不轻易流泪,唯一的泪水,是为他最爱的女人所流。“我真笨!现在才知道你就是我的流烟……”
“什么?你说我……”茅萌萌身子抖了一下,一下子木在那里。
“你是我的流烟!我的流烟……。我等了你千年,终于等到你了……”任韦白明白了一切,开始恼火自己的后知后觉。早该想到的,季元烈和罗刹王以及婆罗子,都紧盯住了茅萌萌,这些就足够说明茅萌萌就是他苦苦寻觅了千年的流烟啊w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还误以为那些觊觎着是因为他喜欢茅萌萌,才盯上茅萌萌的……
不等反应过来,任韦白就翻身压住茅萌萌,他要好好庆祝自己没有枉费千年的等待,更庆幸自己在误以为苏络蓝就是流烟的时候,依然坚定的爱上茅萌萌,要不然他会造就何等的遗憾啊!
“不行啊……我还没明白呢……”茅萌萌惊叫,她还糊里糊涂的不明白一切呢,任韦白怎么不跟她说过清楚呢?
“我明白就够了……”
“可是……”
“没有可是了……”任韦白闭上眼睛,深吻着茅萌萌,脑海中浮现千年前他和流烟在一起的种种情景,他第一次见她,还呱呱坠地,全身粉红晶莹,可爱的让人惊叹。
第二次见她,她刚满十四岁,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楚楚动人。见到他时,那美丽的微笑,让他怦然心动。
那时他就已经爱上她了吧!偏偏自己被迂腐的思想桎梏,一致碍于身份有别,不敢真实的面对自己,更真实的面对那份感情。
等流烟长到十八岁,她已经是茅山的一个美丽的传奇!他宠溺那个娇俏可人的少女,眼神总是离不开她。爱的深沉,让他一直自欺欺人,以为他是将她当做女儿一样的疼爱。
在听到她和季元烈的那些传闻后,他的心明明痛了,却虚伪的假装父亲的姿态,祝福她和季元烈。在她为了自保清白从客栈楼上跳下来,摔在他面前时;在她受了刺激将自己封闭起来时,他心中的痛何尝会比她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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