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听了美女的话,也不回答她,随手一指点着美女,就在她**的玉体上乱点,然后让她坐下,盘好膝,再以手指在美女身上乱划,让她将意念跟着他的手指头运动。
美女感觉到身上有东西运动,立刻知道钟声没有骗她,再不对钟声怀疑,照着钟声的话做。
半个时辰,钟声才收手,让美女起来,穿好衣服,学习逃走的方法。
美女已经完全相信钟声,却对钟声让她穿衣服有些悲伤,问钟声是不是不喜欢她的身体。
钟声无奈,只好告诉美女,他是太喜欢她的身体了,她这样不穿衣服,让他看着有些难受,无法集中精力教她。
美女听钟声这样说话,这才转悲为喜,照钟声的意思做了。
钟声也没有教美女什么高深的逃跑功夫,只是将如意随心三十六步教了几步给美女,让她好好练,练得熟了,就可以走了。
美女对中土武学不熟,练起来感到十分困难,好在钟声已经把泰山派的佛罡传给了她,又帮助她在很短的时间内有了上百年的功力,这才让美女练得大有收获。
眼看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外面已经有人声,好象想进来看一看了。
钟声看美女已经练得差不多了,这才叫着美女,让她立即离开。
美女停下来,眼里流出一串的泪水,望着钟声,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姑娘,你这就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不会忘了我是吧?”“这个——姑娘,你不是一个平常人,而我只是一个平常人,你该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
钟声想了想就把话直接说清楚。
“不,我虽然出生先知家庭,但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不能忘了我。
我从这里逃出去以后,等我把事情安排一下,我很快就会来找你。
我们有一年的时间相聚,以后我就是去了别的地方,你在我心里也是唯一的男人,我的丈夫。
等我把我该做的事情做了,我会来找你,那时候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陪你到老到死。”
“我——我已经有夫人了。”
“我只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女人。”
“好吧。
你快走吧,再不走就没有时间了。”
“我走了。
你要时常想着我,想着你还有我这一样一个女人。”
钟声无言以对,只有让她快走。
美女一把抹干眼泪,转身就冲出去了。
钟声想了想,又把衣服扯了,倒在众多**的女人中装睡。
伊斯法罕王子很快就来了,钟声再不好装睡,翻身坐起来,扫了一眼身边的女人,没有理会伊斯法罕王子,自顾穿好衣服,这才向外面走去。
伊斯法罕王子看钟声这样,也没有多说话,让人进来帮这一地的女人收拾,他就跟着钟声出门,并带钟声去一个池子洗浴。
当伊斯法罕王子和钟声都泡在池子里了,伊斯法罕王子这才以十分羡慕的语气说:“钟兄,本王知道你在为这件事情生气,但不管你怎么生气,本王还是要向你钟声兄教。”
“王子,你最好不要说这话。”
钟声一脸秋色地说。
“本王可就是对这一件事情感兴趣,你钟兄要是不教本王,本王就和你钟兄磨下去。”
“这不是教不教的问题,以你王子的功力,也应该比一般男人强一些。”
钟声看伊斯法罕说的不是假话,这才放缓一点面色说。
“没有,最多就是坚硬一些,绝对没有钟兄这样的功夫万分之一。”
“王子在做这种事时是不是十分投入?”钟声心念一转问。
“当然了,要不然本王还做什么。”
伊斯法罕王子毫不迟疑地回答。
“这就对了。
王子,你做这事要是太投入了,你自己就必定动情,动了情,你就当然不能持久了,不过做这种事也不是不能一点也不投入,否则正象王子所说,那就不如不做。
所以,王子,你如果想象我一样持久,一是要增加功力,你要有力量才行;二是要三心二意,不要太投入了,更不要去想有什么不同,你只要想着这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就行了;三是将你的功力运集到表面上,否则你就是再不用心,时间长了,你也要败下阵来。”
“这可不是容易做到的事。”
伊斯法罕王子想了想就不由面现难色地说。
“当然,但时间一久,你就不用再用心去做了,每当你在做事时,你就自然而然地用出来了。”
“钟兄这样说还说得过去,否则本王就要怀疑钟兄是不是在耍本王了。
但有一点还请钟兄指点:如何才能将功力运集到那上面去?那个地方是最不受人控制地地方,这一点钟兄一定知道得十分清楚。
要是说那地方受人的控制,那就是受美女控制,而不是受男人控制,所以钟兄说将功力运集上去,本王就没有办法做到了。”
“王子的话也没有说错,这其中还有一些秘诀。
王子既然想学,我就不妨告诉王子,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不传之学。”
钟声将自己的体会择要告诉伊斯法罕王子,也没有多想一想,以他现在的修为,所说的话无不是内功秘诀,就是这种淫邪的功夫,也透着武学之秘。
要是伊斯法罕把这话告诉了西商,他要想对付西商,他就要费一些功夫了,好在伊斯法罕王子不是一个善悟的人,没有把这事看得太重要,他又与西商各怀鬼胎,要他把这事告诉西商,他也不会告诉西商。
钟声与伊斯法罕王子有了这一层私人关系,伊斯法罕王子对钟声也放心多了,认为自己掌握着了钟声,不怕钟声还想走。
唐凤舞不知道钟声的事,伊斯法罕王子还专门嘱咐过下人,唐凤舞就更加不知道钟声在伊斯法罕王子府是做的事情了。
不过,纸总是包不着火,唐凤舞不久还是知道了钟声在伊斯法罕王子府中做的事,忍不着就和钟声大吵大闹,钟声自知道理亏,不敢跟唐凤舞吵,结果让唐凤舞好好闹了一顿,这事才算一个了结。
而这时候,那个美女已出现了,与唐凤舞还成了朋友。
原来,自从伊斯法罕王府那件事后,伊斯法罕王子就请钟声帮他训练几十个高手,用来领军对付那些叛乱。
钟声觉得这事没有超出他的做人原则,就十分爽快地答应下来,正好他曾经给唐凤舞创过几招简单的武功招式,他就想把那些传给伊斯法罕王子的人,看自己创的东西在战场上相对,谁胜谁负,同时拿这些大食人检验一下自己创的东西是不是真的有用,用处又有多大。
唐凤舞听说这件事,也来了兴趣,立即决定出门去找一些人传授钟声创的那些简单的武功招式。
钟声一个人留在城堡里,正在觉得无聊,伊斯法罕的人就住进了城堡。
这一次一共来了一百多人,全是一些久经战阵的汉子,年纪最大的三十岁,最小的也有二十多岁,而且大都是王公贵族子弟。
钟声看这些大食子弟都不错,问了问他们以前所学,好象都是一些长枪骏马上用的野战技艺,他就决定在他们以前所学的基础上给他们一些提高,不必再让他们重新学别的东西,免得耽误时间。
伊斯法罕王子对钟声的做法也没有说什么,只说让这些人上战场能够保着性命,不要一上战场就给杀死就行了。
钟声正要开始教这些大食子弟,就有一个身体高瘦的子弟不经传招就找上钟声。
钟声正想问他做什么,一眼就看见这个人耳边上有一丝金丝,心里就不由一动,再注意他的一双眼睛,可不就是一对蓝得象天空一样的蓝眼睛。
有了这两个发现,钟声不用问已经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却又不明白她又是如何混进这一群伊斯法罕王子心腹爱将中来的。
“你真的没有忘记我,我的爱人!”这个装扮成男子汉的人激动万分地娇叫一句,再也不说什么就扑进钟声怀里了,抱着钟声就给钟声一阵热吻,差一点没有把钟声吻得背过气去。
“姑娘,你怎么会混在他们中间?”钟声一得自由就不由问出他心中的疑问,并且表情专着,一定要让这个姑娘回答。
“这只是一件小事。
在这个国家里,凡是我主安拉的信徒,他们只要知道我是谁,他们就会帮助我。”
“这且不是要他们背叛伊斯法罕王子?”“不是。
我只是对他们说我想学一学技击之术,这在他们的忠诚允许的范围以内,他们自然不会说什么。”
“要是他们中有人去告诉伊斯法罕王子呢?”“这就是我不便再躲在他们中间的原因了。
我来这里只是要见你——我的爱人,不是真的和他们在一起学习持击之术,他们把我带到你这里了,我的安全自然就用不着他们负责了,要负责我的安全的是你——我的爱人,而不是他们了。”
“这个——”钟声听这个与自己有过合体之缘的美女这样说,他就再也不好拒绝了,当他想到唐凤舞,他又不由迟疑起来了。
“我的爱人,你不想要我了,不想保护我了?”美女说着话,那眼泪就流出来了,让铁石心肠的人看见了也不由立刻答应她的请求。
“好吧,你就留在我屋里,无事不要出去,别人也不会想到你在我屋里。
对了,正好我夫人出门去了,你就扮着她,别人就更不会发现你了。”
“我的爱人,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了。”
钟声又免不了与美女抱一抱,这才想起问美女的名字。
这个美女听钟声问起她的名字,她就不由脸上发红地说:“我的爱人,请你原谅我。
上一次我故意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一时间也难相信你,这些日子你没有把我说出去,我才相信你不是伊斯法罕的人,我现在才相信你了。”
“这也是人之常情,我并没有怪你。
现在问起你,只是因为这一段时间我们会住在一起,你要是不告诉我一个名字,我也不好招呼你。”
“不,我告诉你的不是假名字,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的真名字。
我的爱人,请你相信我。
我确实是大食先知默罕麦得的后裔,全名是玛丽亚-法蒂玛-穆罕默德,你叫我玛丽亚就行了。”
“好吧。
玛丽亚,我知道你来找我不纯是为了我们之间的事,你可能有些事情想找我帮助你,你就说一说,我好给你想一想办法?”钟声想了想就直接说出自己的意思。
“我的爱人,玛丽亚来找你确实有事请你帮助我,但是,我的爱人,请你相信玛丽亚,我是真的爱上了你,这才来找你。”
“好、好,我相信你。
你还是先说一说你想让我怎么帮助你吧,这样才有一个计划。”
“我的爱你,你要是觉得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让你帮助我,那么我就不想让你帮助我了。”
玛丽亚又泪流满面地说。
钟声看她认真了,点了点头才说:“你要让我相信我们之间有什么情,你该知道这不现实,就是我们之间真的有情,也要时间来检验,所以我们先不谈感情的事,先把你要做的事说清楚,我好有一个打算。
我们之间以后也许会有情,但也不是现在的事情,所以你也不要伤心,一切都会让时间来给我们之间的感情作一个最好的证明。”
“但是,我的爱人,我觉得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那是欲,不是情。
这一点,玛丽亚,你可能有些混为一谈了。”
“我就是需要你给我的欲,更认为那是一种无法比拟的情。”
钟声一听玛丽亚的话就知道这个聪明的女人把欲与情混在一起了,再与她说下去,可能就给她说不清楚,还让她误会了,盯着玛丽亚想了想,这才说:“好吧,就算你说得对,我们就不用再扯这件来了。
你先换一换衣服,免得让人看见就认出你来了。”
这一点玛丽亚没有跟钟声争执,立刻答应下来,钟声又把唐凤舞的衣服找出来给玛丽亚穿,只是小了一些,不过这大食女人的衣服本来就美丑不分,唐凤舞的衣服穿在玛丽亚身上就是小一些,看去更显她的魔鬼身材,让钟声看见就不由自主地动情。
玛丽亚有意勾引钟声,两人就不由自主地第二次做成好事,对于钟声来说可以说是第一次。
钟声这一次好好体会玛丽亚,感觉真的与唐凤舞、诗敏和巴音格等东方女人不同,再让玛丽亚一身白得象雪的肌肤引诱,钟声就更加有些放纵起来,与玛丽亚好好做了一次。
玛丽亚这个具有别的民族血统的女人并不比当初诗敏、巴音格和唐凤舞好一些,经不起钟声这样的男人,让钟声半道刹车,真还少有的难过,正好有两个舞女不知道为什么闯进来,看见钟声这样,她们就宽衣解带,上前给钟声解决问题。
这两个舞女也不行,玛丽亚好一些后去把别的舞女找来,钟声给玛丽亚引动欲火,一时间也收不着,想也不想地就和这些舞妓做下去,等他觉得心情舒畅了,十多个舞女已经放倒一地了。
两个舞女闯进来是因为她们知道唐凤舞不在,钟声又在做男女之事,她们才闯进来看一看,看是哪一个姐妹与主人做事,得到主人的恩宠。
同时,这两个舞女还是伊斯法罕王子的眼线,伊斯法罕王子当初让她们留在堡里就吩咐过她们,让她们引诱钟声,谁成功了,谁家就会得到王子的赏赐,她们听到钟声在夫人不在的时候还在做男女之事,她们自然要闯进来看一看了。
以钟声的本事,她们即使是伊斯法罕王子的眼线,她们也不想把一些该说出去的事说出去,而且象玛丽亚的事,要是说出去了,说不一定没有见到好处,坏处先来了。
玛丽亚对这些事可是内行,她又找这些舞女好好教训一顿,她在城堡的事就没有人给伊斯法斯王子说了,最多就是告诉伊斯法罕钟声真的和她们不清不楚了。
伊斯法罕要的就是钟声好色,听到钟声与城堡的舞女有染,他就更加放心了,还让手下人再选美女送到城堡去,一定要让钟声一生都沉迷其中,不再想回中土去。
钟声真还中了伊斯法罕王子的计,自从有了第一次,他就有些放纵自己,心里虽然对玛丽亚有些不高兴,却又挡不着玛丽亚的诱惑,结果就搞得整个城堡里的美女全都与他有一手了。
而这些美女,有的就算是一生中只有这样一个男人,她们凡是经过钟声接触,就有些忘不了,每天只想着与钟声在一起;那些经过别的男人的女人,心里有了比较,更加想与钟声做事,再也看不上城堡里别的男人。
所以,城堡里虽然有百多个大食汉子,而这些汉子又都是一些经过大阵丈的男子汉,长得也一个比一个优秀,却没有一个男子汉能够勾引那些美女,反让那些美女投去一道不屑的目光,就象是说:你们也算是男人!‘。
众男人自然不服气,先还怕钟声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不乐意,告到王子那里于自己的前途不利,后来不知道是谁听说王子对他们与钟声争女人不屑一顾,他们才大胆起来。
钟声很快就发现了他们的所作所为,想退一步,让他们把这些舞女争取去,没有想到这些经过自己的女人如此看不起那些大食男人,他就不由在心里苦笑,真不知道自己在这大食做的是好事还是坏事。
想到以后自己要回中土去,这些与自己有过合体的女人,不管是欲还是情,他都不能不对她们作一些补尝。
钟声自创了一套内功心法,一套步法,一套拳法,一套腿法,一套刀法,传给这些美女,凡是想学的就学,不想学的也不勉强。
钟声虽然没有把一些武功秘诀融合在这些武功中,以他的修为,以他对武学的认识,创出的武学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到的,所以那些美女学来十分困难。
钟声无奈之下,又出手给这些美女打开一些穴道,让她们学来容易一些。
如此一来,钟声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成荫,那些男子汉没有学到什么,这些与钟声有肉体关系的女人却学到不少绝学,让那些男子汉见了就不由不对钟声这样对待他们大感不满。
这事传到伊斯法罕王子耳里,他立即看出这事对他不利,找上钟声,要钟声教一些有用的功夫给那些汉子。
钟声对此也无所谓,答应让那些男子汉也跟众女一起学,学得学不会则要看他们自己了,他可不想给这些男子汉打开相应的穴位。
伊斯法罕王子不知道其中关节,等一段时间又听说众男子汉不满意,他就又找上钟声。
钟声不想给伊斯法罕王子说清楚,只说王子选来的男人们只适合学战阵之学,对这种个人技击之术没有天赋,所以比不过众女。
伊斯法罕王子当然不相信钟声的话,但他又不好问钟声,找他的眼线去问,也没有问出是怎么回事。
钟声不想让众女知道他给她们打开相关穴道,众女就不知道她们为什么就能够学会钟声教的武功,那些男人为什么学不会,还真的以为那些男人比她们笨呢。
伊斯法罕王子找不到原因,想到钟声与众女的关系,他就认为是钟声与众女交合有利于众女内功修为的提高,再不好向钟声说什么了。
不过,伊斯法罕王子对于众女也不肯放过,立即转变对待众女家人的态度,凡是在钟声那里学艺的女人家里,都赐给华屋、田地、奴隶和财富。
这样一来,大食国的风气为之一变,养女的人家不再为生下一个女儿自卑,养儿子的人家更没有了高兴的地方,反而觉得要是有一个漂亮的女儿,这时候送到王子别宫去,一家人就再不用为生计发愁了。
伊斯法罕王子也不再为找不到美女发愁,告示一贴出去,城里凡是有漂亮女儿的人就自己把女儿送来,再也不用象以前一样去每家每户强抢了。
玛丽亚也在打主意,看见钟声传那些舞女武功,她就想以后钟声要是走了,以她与钟声的关系,这些女人除了跟着她,就没有地方去,这对她的事无异于得到一支生力军,她自然高兴了。
等到伊斯法罕也想利用这些美女时,玛丽亚就有些心急起来,立即让钟声不再教大食国官员的女儿,只教那些穷苦人家的女儿,她再好好交好这些美女,私下里严格选拨,将那些与钟声接触的女人的权力掌握在她手里,她就不怕钟声培养出的女人以后不是她的了。
正在这时,唐凤舞回来了。
唐凤舞早就听到一些风声,这才赶回来,没有想到自己的男人几个月不见就变成这样,让她气得差一点一剑把钟声给杀了。
唐凤舞与钟声大吵一架,立刻采取行动,不准那些女人再接近钟声,否则就要废话了武功,或者一剑杀了干净。
玛丽亚不信邪,想与唐凤舞比一比,没想到经不起唐凤一招两式,就把玛丽亚收拾了。
玛丽亚还算聪明,危机之时说明自己的身份,这才让唐凤舞放过她。
唐凤舞听了玛丽亚的话,心中一动,想起自己正在做的事,就想利用玛丽亚。
唐凤舞给玛丽亚三条路:一是立刻把这些美女全都带走,去自创一翻天地;二是全都废了武功,留在城堡里继续做舞女;三是自己离开,想去什么地方都可以,不准再留在城堡里。
玛丽亚在确信不能再留下来后,她自然选择了第一路,立刻带着众女离开。
不过,这些美女也有不想跟玛丽亚走的,特别是有家有业的美女,就更不敢跟玛丽亚走了。
想跟玛丽亚走的全是那些无家无业的女人,留在大食对她们没有好处,跟玛丽亚熟悉,跟着玛丽亚去,玛丽亚就不会亏待她们。
而这些舞女大多数是穷人家的女儿,只有几个来得迟一些的女人才是大食官员的女儿,因此玛丽亚这一走就带走了大半女人,仅给伊斯法罕王子留下几个修为不高的女人。
伊斯法罕王子听说这件事,这一气真还不小,立刻到城堡来找钟声,没有想到他没有见到钟声,反而给唐凤舞纠缠,再也脱不开身。
“格格,王子,你的美人计好象不管用,怎么回事?你一个王子,就是想派人来迷惑屈夫,你也要好好查一查,怎么这样粗心大意,派了一个大对头来,连累屈夫白给你忙了几个月,费力不讨好”伊斯法罕听了这话,真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脸上不由浮现十分怒火说:“钟夫人,你出去游玩也就算了,又回来搅的什么局!”唐凤舞听说,正找不到出气的人,立刻给伊斯法罕发作起来:“伊斯法罕,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看我姓唐的今天让你走出这座城堡去,我姓唐的就不姓唐了。”
“住口。”
伊斯法罕王子真是给气得疯了,没有理会唐凤舞的醋火,大吼一声,想象对付大食女人一样对付唐凤舞,没有想到唐凤舞不吃他这一套,没有容伊斯法罕王子再说,已经向伊斯法罕王子冲过来。
伊斯法罕王子已经给这件事气得不行,也不相让,身上的佩刀出鞘,就向唐凤舞劈去,嘴里还大吼着说:“本王就不相信你们中土的女人就不是女人,本王就是要好好教训你这个泼妇。”
“狗屁王子,今天我们就看一看谁教训谁。”
两人这一接上手,伊斯法罕王子就苦了,还没有与唐凤舞接上三招,他就给唐凤舞抓着,随手丢进旁边的水池里去。
“我呸!你这狗屁王子,不过绣花枕头一个,还想教训我姓唐的。”
伊斯法罕的手下人看伊斯法罕落水,想去救他,唐凤舞什么话也没有说,随手飞指,使出观音洒水,就将所有下人制着,这才走到水池边,盯着向岸上游来的伊斯法罕,猫抓老鼠地讥笑说:“伊斯法罕王子,这水池里洗过不知道多少女人的臭东西,你这一下子亲自品尝,是不有点知道味道了?”伊斯法罕王子经过这一泡,真还把他泡醒了,他一边爬上来,一边苦笑说:“你们中土的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难怪钟兄要和我大食女人混——”“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唐凤舞听了伊斯法罕的话,好象想到了什么,大吼一声,收起讥笑,冲上前去直问。
伊斯法罕王子吓了一跳,不敢爬上岸,又游回池子里,这才回身说:“本王是说你们中土的女人巾帼不让须眉,是女中英雄。”
“哼,量你不敢说些难听的话。
你起来,我不为难你,但你要把刚才的话说清楚。”
唐凤舞想了想说。
伊斯法罕看唐凤舞不是说笑,这才爬上岸,一边接过下人递来的帕子,一边说:“钟夫人,本王就算使用了美人计,要是夫人没有给本王机会,本王也是难施其计,所以本王的意思是说夫人已经来了我大食国,就该入乡随俗,不要再把钟兄管得太严了,否则夫人就很有可能与钟兄搞不好关系。”
唐凤舞听了这话,眼睛不由怒瞪伊斯法罕一眼,没有发作起来,冷笑一声说:“你们这大食国就是女人的地狱,我们中土女人就是受苦的了,没有想到你们大食的女人过得更苦。
我看你以后做了哈里发,什么事都不要做,先不先就给你们大食的女人一点自由,也许这对你们大食国运还有一点好处。
我这段时间走了不少地方,看见的、听到的,无不是女人的苦,无不是女人生而无用,只是你们男人泄欲的工具。
你想一想,你要是让她们多一点自由,让她们发挥一点作用,你们大食原来只有一百个人,让另外一百个女人自由了,你们大食是不是就有两百个人了,你们大食还不强盛才怪。”
伊斯法罕王子听了这话,脸上不由大为认可唐凤舞说的话,但接着又想起这样的规矩已经在大食形成了习惯,想一朝改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伊斯法罕王子就不由苦笑着说:“夫人说的话确实是金玉良言,但这个规矩已经在我大食实行了几百年,本王要是一朝改了,可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哼,说你没有魄力,你还以为你是一个人物。
算了,不和你说了,给你说了半天也是白说。
你说,你想找屈夫做什么,是不是又有美女献给他了?”“没有、没有,本王只是来走一走,看一看你们夫妇。”
“是不是想看一看我们夫妇打没有打起来?”伊斯法罕不想让唐凤舞问他别的事,就装着唐凤舞说对了的表情,不回答唐凤舞。
唐凤舞也不是一个好骗的人,她也不想让伊斯法罕王子把话说清楚,这样于双方都不好看,她就顺势转开话题,让伊斯法罕王子过关。
“你要是真的这样想,你就不要妄想了。
你也该知道屈夫不是一个一般的男人,在中土他就不止我们姐妹三个女人,他在你们大食看你们大食男人身边一大堆女人,他看了眼红,多搞几个女人,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更不要说为了这一点小事,我就和屈夫翻脸了。
不过,你要想让屈夫给你多培养一些人才,我看你还是老实一点,不要再送女人来了,否则我可不想在你们大食再住下去。
退一步说,我们就算不走,跟你耗时间,三年一到,我们就走路,你还是一无所获。”
“好、好,夫人所命,本王一定记在心里。”
伊斯法罕见他们在外面闹出这么大的事,钟声还是没有出现,他就知道想找钟声问一个清楚是不可能了,更不想与唐凤舞闹翻,答应一句唐凤舞,就急忙说:“本王想起来还有一些事待理,这就不打扰夫人了。”
唐凤舞也不想留伊斯法罕王子,就这样让伊斯法罕王子走了。
唐凤舞走进楼里,见钟声在坐功,她就不由有气,重重地坐在钟声身边,怒声说:“你少给我装腔作势,我没有回来你就要翻天了,我回来你就给我装腔作势,你什么意思,想不要我了,还是不要我们儿子了?”钟声睁开眼睛,脸上苦笑着说:“你生气也难怪,都是玛丽亚害的,我也说不清楚我怎么会这样!”“你说不清楚,是不是看玛丽亚还算入目,你就妄乎所以了,想让她给你好好享受?”“你——”唐凤舞见钟声又生气了,她就不想再说这件事,而这件事不发生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是毫无意义,说多了还让丈夫不高兴自己,她就见好就收,想了想说:“刚才伊斯法罕王子来大概是兴师问罪的,你把玛丽亚放走了,还带走了那么多女人,他不心痛才怪。
你对此可有一个解决之道,难道真的想给伊斯法罕那个狗屁王子再培养一些人才出来?”“我以前也是看那些女人今后生活可怜,这才自创了一套武功传她们,现在自然不想传给别人了。”
“你不要说好听的,你不过是跟那些女人乱搞,心里过意不去,这才传她们一些武功,你还以为我不知道。
不和你说你的这些臭事了,你还是说一说以后怎么办吧。
你以为你不传一些武功给伊斯法罕王子的人,伊斯法罕王子就会满意,我看他比以前更不会放过你,你心里要有准备,好好想一想怎么对付伊斯法罕,我们不想跟他翻脸,就要想办法应付他。”
钟声听了这话,不由皱起眉头,一时也没有一个好主意,又想到唐凤舞,她既然提起这事,她大概已经有些眉目了。
“你又有何良策?”“我看你不如干脆把事情搞得大一点,表面上是给伊斯法罕培养人才,暗地里不过是混时间,等三年一满,我们就回中土去,这样也免得伊斯法罕再提出什么我们想不到的要求来。
再者,你培养的人,你还可以给玛丽亚,让她在西边有些成就,对她、对大食的女人也好一些,等于我们做了一件好事。”
钟声立刻点头说:“你的办法好!反正我创的那些武功,他们一时间也修不成,传他们也是白传,没有多少用处。”
“这就对了。
你真是多情种子,那些女人不过跟你睡了几次,你就给她们打开一些穴道,我看你这一生要是哪一天走了背时运了,我不用猜也知道你一定是给女人害了。”
唐凤舞自己告诉自己不再计较钟声的事,她说着说着又说到那件事情上了,钟声知道自己做的这件事实在错得不能错,他就说不出话来,只有苦笑的份了。
唐凤舞看钟声这样,她就不好再说下去,只有把气吞回去。
“你既然说我这个办法好,你就干脆好人做到底,主动去告诉伊斯法罕,让他多派一些弟子来,也好让他看不明白你的意思。”
钟声给伊斯法罕王子说了唐凤舞的主意,伊斯法罕王子真的没有看出唐凤舞的意思,想一想就答应了。
这事对伊斯法罕王子来说,不管钟声的意思是什么,他都抓着钟声,现在钟声提出这样的意见,他自然要答应了。
此后,唐凤舞怕钟声再旧病复发,没有再出去,守着钟声,帮助钟声训练伊斯法罕王子送来的大食子弟。
钟声和唐凤舞打定主意混伊斯法罕,没有再教那些大食子弟什么有用的东西,还是以前教过的马上功夫和钟声自创的武功。
虽然如此,钟声教得多了,不由对自己创的武学好好想一想,这就发现那些东西并不是凭空得来的,好象是他一身所学武学的精华,就象是做一件事做得多了,自然而然地就有了经验,他自创的武学就是这些经验之一。
钟声有了这个发现,不由大吃一惊,更不敢给唐凤舞说,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认真研究自己的武学,真的不再教那些大食子弟了。
唐凤舞很快发现钟声的异样,注意上了钟声,发现钟声心里好象有事,却又沉迷武学之中,她就有些搞不清楚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了。
唐凤舞想问钟声,又不想打乱钟声的思路,就忍着没有问,暗中更加注意钟声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
时间一长,唐凤舞还是看出一些端疑,心里不由有些生气,再也忍不下去,直问钟声是怎么回事。
钟声看唐凤舞看出来了,他就不好再瞒唐凤舞,将自创武功可能是一些高明的武学告诉唐凤舞。
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没有生气,因为她知道现在就是和钟声生气也没有用了,有用的是帮助丈夫想办法,如何来弥补丈夫的过失。
唐凤舞自己想了几天,没有想出什么办法,还是钟声的老主意,让钟声深入研究他的武学,创出一些比教给那些女人和大食弟子的武功更高明的武学。
钟声原来就是这个主意,看唐凤舞没有给他出一个好主意,他就不再理会唐凤舞,把自己关起来,苦心研究自己的武学。
唐凤舞看丈夫真的不再作他想,她也放心多了,不管怎么样,以丈夫的才能,只要他下功夫研究他的武学,他就一定会有些收获,而他的修为又保证了他研究出来的东西无不是一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之学,所以唐凤舞也不由暗自为钟声高兴。
也为她自己高兴,只要丈夫的武学见解更进一步,她的武功就有可能获得丈夫的帮助更进一步。
唐凤舞的希望没有落空,只是钟声的研究结果来得太让人害怕了一些,她真是做梦也没有想到。
这一天,唐凤舞正在城堡的练武场上教那些大食子弟,天空中就突然出现异象,本来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之间就打起闪电雷鸣,而这大食向以干旱闻名,雨水少得很,就是这大食都城,处在一片纵横几百上千里的绿洲上,也少见雨水,这样的电闪雷鸣自然就不多见了。
唐凤舞看天上出现这样的异象,以为要下雨了,心里不由高兴起来,正想让这些大食子弟好好淋一淋雨,那闪电和暴雷就向地面上打来,所经之处无不搞得树毁人亡,墙倒屋毁。
这一下就把唐凤舞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也象那些大食子弟一样扑倒地上,暗中求告安拉保佑,千万别让这闪电的暴雷打在自己的身上。
那炸雷和闪电并没有放过唐凤舞和那些大食弟子,一个雷打在地上,就有大食弟子伤亡,给炸得变成了黑炭;一个闪电刮过,凡是给碰上的大食弟子,就给分成了两段,伤口齐整,血水不流,就象给什么封起来了。
唐凤舞看见这种情况,真是给吓得不敢想了,心里却又觉得这好象不是一般的雷鸣和闪电,更不象中土的闪电雷鸣。
唐凤舞抓过一个大食弟子,问这大食的闪电和炸雷怎么会这样,那个大食弟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还是急忙摇手,表示大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
唐凤舞连续问过几个大食弟子,所得完全一样,她才相信这不是闪电和炸雷。
唐凤舞确信这不是一般的炸雷和闪电,就不能控制自己要找一找原因,这就不由想到丈夫,想去找丈夫来帮一帮忙。
这些大食弟子再怎么说也是他们夫妻辛辛苦苦教出来的,就这样给这些来历不明的,从来没有见过的炸雷炸死了,给这些怪异的闪电劈死了,她无论如何也不甘心。
唐凤舞躲着雷电跑进钟声闭关的楼里,正想冲进钟声的房间,没有想到她的手刚才伸出去,一种让她在一瞬间就全身无力东西就击中她,只觉得头脑一晕,她就再也想不起什么,眼前一黑就倒下去了。
唐凤舞再次清醒过来,她已经在钟声的怀里了,身上好象没有过任何事。
唐凤舞一翻身坐起来,不由自主地离开钟声,盯着钟声,一时间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又怎么问。
“你不用问了,都是我不小心弄出来的,幸好没有伤到你。”
唐凤舞听到这话,脸上霎时变得苍白,身上也不由打起抖来,盯着钟声,说不出话来。
“你是怎么了,真的给吓着了?”唐凤舞听了这话,脸上表情就不由换成气愤,手一挥就叫起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钟声看唐凤舞真的有些生气,就苦笑了笑说:“你不是让我好好研究我的武学吗,我也知道不好好想一想我的武学,要是我教给那些大食人的武学让西商看见了,他一定会从中找到一些对他十分有利的东西,这对我十分不利,我就下功夫好好研究我的武学。
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我发现我创的那些武学已经是武学的极至了,只是要寻序渐进,增加功力,才会达到我现在的水平,也许还会更高。
我在无法超越我自己的情况下,只有另辟蹊径,这才想出了闪电和炸雷,高兴之余就试了一下,没有想到就搞出现在的事来。”
唐凤舞听丈夫这样说,她的心情才渐渐正常,等丈夫说完了,她才想起她刚才的经历:“我怎么给一种麻麻的力量击中了?”“这就是雷电。
当时我还没有想到控制的办法,不由自主地散布在我住的房间里,你不知道就来闯,自然要麻着你了。”
“雷电是麻人的,我怎么不知道?”“那是你没有给雷电击中过,自然就不知道了,要是你给雷电击中过,你就知道了。
不过,真正的雷电功力可比我搞出来的雷电功力强得多了,你不要说给雷电击中,就是挨到一点,你早就没有命了。”
“你到是说得头头是道,你难道给雷电击中过?”“我自然也没有了,否则我也活不到现在了。
不过,我师父对这一方面有些认识,教过我这方面的知识,我在无法可想的情况下,我就想到了我师父教我的东西,试了一试,没有想到就成功了。
所以,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雷电也是功力,只要想到吸收的办法,我就可以把天上的雷电吸收起来,为我所用。”
“我看你还是算了,真的不要命了,也想一个好一些的办法,千万不要想去与雷电那种自然力相抗。”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我也只是说一说,真想吸收雷电为我所用,我的功力就要再提高,否则还没有等我吸收雷电为我所用,我已经给雷电击得成为一堆黑炭了。”
“你知道就好。
对了,你说了这么多,我也不清楚你想得对不对,只告诉我,你想出来的这两种绝学,什么雷电,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说穿了也十分简单。”
钟声有些得意地说:“那种象炸雷一样的绝学其实是一种将功力凝成团,再驭出去炸开;那种象闪电一样的绝学纯粹就是驭剑术,只是我已经悟透了我自创的天地七绝最后一招儒心若无第三重,驭剑术已经达到了心剑的程度了,再加上我悟出的雷电,要形成闪电就十分容易了。
不过,这两种绝学还都有待进一步参悟,还不成熟,等我好好想一想,我再传给你。”
“你要传给我这样的绝学,我自然高兴了,也说明我们夫妻一场,你没有亏待我。
但是,你虽然说得我心里高兴,我的功力是不是能够学你创的绝学,你可要想清楚,不要害了我,让你儿子没有娘了。”
钟声一听唐凤舞的话就明白她的意思,也不与她计较,笑着说:“你想增加功力是好事,但这可要靠你自己了。
要不然你也来修一修习先天真气,这样才会有助于你的功力提高?”“我是想修习先天真气,不过不是现在,等诗敏姐姐和巴音格姐姐来了再说吧。”
“你看,你又不放心我了。
我要是不给玛丽亚引诱,也不会做出那些事来。”
“你不要把你说得那么干净,你要是心里不羡慕这大食的男人,你就不会做出那些事来,所以你也不要说我对你不放心,事实是你做的事就是让我不放心。
不说别的,一个玛丽亚,她就算是再漂亮,也不过跟我们三个姐妹差不多,你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那么重要的武学也传给她,传给她一个人还不算,还传给了那么多人。
你自己说一说,你是怎么回事,真的给她迷得昏了头,还是想在这大食落地生根,好好享受这大食女人,不想回中土去了?”钟声对这件事真还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听唐凤舞这样说他,他就回答不出来,只有抱着唐凤舞亲热,不给唐凤舞一个满意的回答。
唐凤舞给钟声这样对待,她就不问钟声了。
伊斯法罕为了城堡里给炸雷和闪电袭击的事又来找钟声,钟声也没有给他说什么,只说天灾人祸,实在难以预料。
伊斯法罕找不到一点钟声想害这些弟子的原因,也只好算了,即使他知道是钟声误伤了那些大食弟子,他也不想跟钟声翻脸,他就没有再说这件事。
此外,伊斯法罕王子这次来还有别的事,他在问过钟声雷电的事后,就转过话题,让钟声想办法去抓鱼,也好给西商一个交待,半年时间已经快要到了。
钟声听伊斯法罕王子提起这件事,这才想起西商的三个条件中已经提出的两个条件,另一个条件正是在半年内给他抓一条深海里的怪鱼。
钟声想到自己悟出的驭剑之学,正好用上,就立刻答应伊斯法罕王子。
唐凤舞也没有多说,直等伊斯法罕王子走了,这才问钟声怎么去抓那条深海怪鱼。
“要是放在以前,我还真的不好说怎么去抓,现在我要抓那条深海怪鱼,大概问题不大。
你忘了我自创的儒心若无了?我只要驭剑去深海查一查,找到了那种深海怪鱼,这才驭绳去钓,当能把那种深海怪鱼钓上来。”
唐凤舞觉得还是有些不对,想了想才说:“你说得也不是不对,但我想那种鱼住在深海,先不说你的驭剑术是不是能够感应到那种怪鱼,确定是那种怪鱼,只说你如何把它抓起来。
你说用绳子把它钓起来,你又想过没有,应该用多长的绳子?所用的绳子又要多粗?要是绳子细了,恐怕没有用处,半途上绳子断了,那就白费功夫了。
再有一点,以西商的能耐,他也可以说抓不起来那种深海怪鱼,可知那种深海怪鱼不是那么好钓起来的,所以你也不要把这件事看得太容易了。”
“嗯,你说得不无道理。”
钟声答应一声,想了想又说:“我看你这些天就去市场上看一看,看这大食的市场上有没有一种又细又不容易拉断的绳子,准备上一万尺,我就不相信把那种怪鱼钓不上来。”
“你的驭剑术真的能够深入那么深的海底,又真的还能够感受得到?你可不要忘了,深海里可不同于陆地上,没有阻拦的东西,你的感觉还可以及远,深海里怕就不是陆地上了。”
“你说得也有道理,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事我们总是要做。
你不用多说了,你先把绳子准备好,我再找伊斯法罕给我找一些对这一方面熟悉的人来问一问,做一些准备,再临时设法,我就不信抓不起一条深海怪鱼来。”
“当然,我给你这样说也是让你多做一些准备。”
十天以后。
钟声夫妇带着那些大食弟子向南去,坐上一艘大船,直向深海里驶去。
钟声已经对大海很熟了,没有当一回事,唐凤舞对海就陌生了,心里没有底,就忍不着向钟声提出一大堆问题。
钟声也不回答唐凤舞,只说大海上没有什么,就和陆地上一样,只是海里的主人是鱼,陆地上的主人是人,有些不同就是了。
唐凤舞自然不相信钟声的话,钟声也不好给她说什么风浪、沉船等事,就乱以它语,总之钟声不好给唐凤舞说就是了。
船上除了大食国的那些弟子,就是一个老船夫和十多个船伙,唐凤舞在钟声这里得不到答案,她就去问那个船夫。
老船夫已经得到钟声的忠告,让他不要给唐凤舞乱说,唐凤舞问了也是白问。
这样一来,唐凤舞更加觉得这一趟出海一定不会顺利,说不一定这一船人能够回来的人就没有几个人。
不过,唐凤舞还是没有害怕,一者她的武功修为不弱,就是出了事,她也可以应付一二,即使应付不了,不是还有丈夫,丈夫以前和诗敏一起在海上流浪了不少时间,他对海洋可熟悉得很;再不然,事到临头,真的不能坐船了,丈夫还可以使出驭空绝艺,也不怕落在海里回不了陆地,但是这样一来,这些大食弟子能够回来的就没有一个人了。
唐凤舞对这些大食弟子也不是说有了感情,只是辛辛苦苦地教一阵,就这样给海水吞没了,她自己就有些心痛,何况这些大食弟子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此次要是让他们回不了大陆,于心也会不安。
唐凤舞想到这事,就找上钟声,要钟声切切实实告诉她,此行是不是有危险,危险又有多大,要是钟声不告诉她,她就和钟声没有一个完。
钟声看唐凤舞认真了,再不给她说,她也许真的会搞些事情出来,这才给唐凤舞说实话。
“其实,你也太多心了,要是真象你想的,这大海上已没有人活动了。
你自己想一想,我说的是不是正理?不过,你说的、想的也不错,海上的事真的很难说得清楚,要是遇到瀑风雨,别说这条船,就是一座山也挡不着,到那时候,我还真的说不清楚是凶是吉。
但是,我相信我们此行的运气不会这样坏,我已经问过了,在这大食,这一段时间少有瀑风雨,所以你就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深入海里去。”
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自己想了想,这才盯着钟声说。
“这可说不一定。
西商既然说那种怪鱼只有深海才有,我们不去深海,怕找不到,没有办法,我们只有向深海去找才有可能找到那种鱼。”
“你不可以一路找下去吗?只要找到,我们就不用向深海去了。”
“这也是办法,但我想还是再向深海走一走再说,免得浪费我的功力。”
“就是浪费一点功力,对你也不是一件好重要的事,这一船的人命可不是一件小事。”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说,这才明白她不是为了她自己,这才收起笑脸说:“我当然不会不把他们当一回事,他们跟我们出来就是把生死交给我们了,我们再不把他们的生命当一回事,我们就太不负责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就好。
他们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要是你不小心一点,让他们白丢了一条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一说,立刻感觉到自己把这些大食弟子带上船是一件十分不明智的事,心里就想让这些大食弟子下船去,却又找不到一艘船。
钟声正在暗自责备自己,眼里就出现一艘商船,他就不由大喜,立刻悄悄飞上商船,找到船主,让船主靠上他的船,这才让那些大食弟子全都上商船,立刻向大食海岸驶去。
唐凤舞看钟声听了她的话,对丈夫的表现十分满意,等两个人在一起时,唐凤舞就不由扑在钟声怀里,笑着说:“你要是永远这么听我的话,我唐凤舞就不枉跟你这一生了,以前的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了。”
“看看,你又来了。”
钟声苦笑着说:“你这是故意给你管制我找借口,你干脆说以后凡是都你说了算,不然就揭我的短好了。”
“哼,你的短是你自己造成的,不是我给你造成的。”
“要是你造成的就好了!”钟声小声自语似地说。
“你说什么?”唐凤舞立刻坐直身体,瞪着钟声问。
“我说你说得对,是我自己造成的。”
“别以为我没有听到,我是不想和你计较。
你自己说一说,你象话吗?我们姐妹再不管一管你,你还不成为一匹种马,你还做不做人?”钟声给唐凤舞这样一说,他就不敢跟唐凤舞斗嘴了,立刻笑着说:“你说得是,是我不对,以后一切全听你的好了。”
“哼,你以为你听我的对你有什么不好,至少我不会让你做不得人。
那个无耻的伊斯法罕王子,简直不是东西!这大食国也不是什么好地方,男人就是色鬼,没有一个好东西。”
“你这样说就有失公平了。”
钟声不由笑着反驳说。
“是呀,这大食对你这样的男人真是一个好地方!你在这大食住下去,身边不愁没有美女供你消磨人生,更没有象我这样的中土女人管你。
就是想管你,在这大食也是大错,轻则受罚,重则拉到市场上去卖了。
多好呀!这大食真是男人的天堂,但却是女人的地狱。”
“你只是看到巴格达城里的女人,乡间的男女也跟我们中土差不多。”
“哼,你又没有去过,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出去走了那么多地方,也没有看见这大食鬼地方有什么地方与中土相同。”
“这你就有些戴着眼镜看问题了,而且没有深入那些大食人的家庭,只看见大食女人受苦,没有看见大食女人也有高兴的时候。”
“这种高兴是供你们男人高兴,不是这大食的女人高兴。
你去问一问,这大食的女人,十个就的九个半想把男人全都杀了,丢到沙漠上去喂野狗。”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说,他就不敢跟唐凤舞再说这种让她生气的闲话了,想了想转过话题说:“你把那些弟子赶走了,等到了深海,要是需要他们,我们就找不到人了。
他们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但比起这些船夫来,力气就大多了,等到我抓到鱼,他们还可以帮助我们拉一拉。”
唐凤舞听钟声说出这话,她就有些说不出话来,却又不想给钟声再压下去,想了想就不讲理地说:“你自己动手就行了,你又不是没有力气。
再不然还有我,我的力气也不比那些弟子差,也还可以帮一帮你。”
“这就难说了。”
钟声没有好好想一想唐凤舞说这话的意思,还是笑着说:“这就难说了。
你以为西商给我做的这件事是容易做的,要是容易做,他自己就做了,也不会让我来做了。”
“这我当然知道。
但是,这件事就是再难做,我相信也难不到你,你就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依我说,你还是想一想,如何去找这种怪鱼,又如何把它钓上来,拖回大食海边上,交给伊斯法罕那个狗屁王子。”
“现在还不忙,等再向深海走一段,我就以驭剑术查一查,相信以我的驭剑术还能够办到。”
“我是说先试一试,别等到了地头,你的驭剑术不行,我们就白跑一趟,还要遭伊斯法罕那个狗屁王子笑话。”
钟声听了这话,不由点了点头说:“你这话有理,待我试一试,要是不行,也好早一些想办法。”
“你听我话就好。
你这段时间是怎么回事,做什么事情也不好好想一想,走一步是一步,这可不是你以往的作风。
对了,我还没有好好问过你,自从你的灵魂收回来以后,你是不是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我看你并没有比失去灵魂聪明,还好象变得不怎么受想事情了。”
“没有啊,我以前不就是这样的吗?”钟声想了想就盯着唐凤舞回答说。
唐凤舞也是心里有些感觉,听钟声这样回答,她也没有多想,只是注视钟声片刻,就说:“没有就好。
你还是快一些试一试,看你的驭剑术是不是行,要是不行,就再好好想一想,总要想一个办法抓一条怪鱼回去。”
钟声没有再多说,立即默运功力,以驭剑术儒心若无第三重的心法驭出那把在天目山上取来的剑,向海水里面探去。
海水里面驭剑比陆地上驭剑是有很大的不同,钟声一驭剑深入就知道了。
在海水里面驭剑,感应要比陆地上弱很多,那剑也象遇到无比强大的阻力,没有办法深入,想自由运剑更不可能。
在陆地上,钟声虽然没有试过他的驭剑术可以驭出多远,他自己估计至少也可以驭出百里以外。
所以,钟声才想以驭剑术去海里查一查,等找到那种怪鱼,再驭着带了钩的绳子,去钓那种鱼,不管那种怪鱼上不上钩,总之要将那种怪鱼钩到,再拉上岸来就行了。
这一试之下,钟声心里不由立刻冰凉,不知道怎么收场,好在身边只有一个自己的女人唐凤舞,要是再有别人,他就没有面子了。
钟声脸上表情有些灰败,无言地把剑收回来,盯着唐凤舞一时无语。
“真的不行,为什么?”唐凤舞不用钟声说话,只从钟声的脸上表情就看出钟声失败了。
“海里驭剑遇到的阻力很大,感应也弱了许多,根本就没有办法把剑驭到深海里面去,更不要说找怪鱼了。”
“这也没有什么,我早就想到了,所以让你试一试,果不其然给我想到了。
你也不要这样,一次失败算不上什么,你想你这一生失败的事情已不在少数,这一次失败了,好好想一想,不就行了。
也许,这一次的失败还对你的武学有天大的帮助,你以前从来没有在海里驭过剑,以前也没有听人说过在海里驭过剑,你要是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相信你的驭剑术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驭剑术了。”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说,不由心里好过一些,还是有些提不起劲地说:“你还真的想得开!也把这件事想得太容易了,要是这么容易,西商也不会让我来给他做这件事了。”
“这我知道,但是我对我男人有信心。”
钟声听唐凤舞这样说,只有摇头的份,不想和唐凤舞说什么,以免她对自己失去信心。
“我想知道你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唐凤舞不放过钟声,又提起话题问。
钟声看唐凤舞的表情,好象一定要知道自己的想法,他就不好不给她简单说一说了,不然她不会死心:“我还没有想好。
这事你也该知道,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决的,说不一定永远也没有办法解决。”
“这我也知道。
但是你应该能够解决,以你的修为,以你常常自创武学的本事来说,你遇到这样的问题,应该立刻想办法解决,不是想什么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解决。”
“但是,我就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怎么解决。”
钟声有些生气地说。
“这也很有可能。
是这样你好好想一想,我给你护法。”
钟声只有摇头,对唐凤舞的信任有些吃不消,却又不好说些让唐凤舞失望的话,不过他脸上还是把他心里的想法表露出来了。
“且慢。”
唐凤舞急叫一声:“你好象对自己没有信心?”“当此之时,你想我怎么会有信心。
我们出海就是为了抓那种怪鱼,却突然发现没有带捕鱼的工具,而鱼又是那么大,不是一条小鱼,也不是空手可以抓着的鱼。”
唐凤舞听了钟声的话,盯着钟声看了片刻,这才说:“我想你应该好好想一想最近学过的、自创的武学,因为你出海时好象还信心十足,这就说明你当时心里就觉得你可以抓着那种怪鱼,现在试了试不行,这不能说明你就真的不行,只能说明你还没有找到正确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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