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做贼心虚啊!

天快黑了,卞旬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在宣城新来来回回走了几十圈,差点给家门口的门槛踩断成了望夫石的时候,掌灯使这才姗姗来迟,一路跑的差点飞起。

“王妃,王妃!”

“姐姐,你可回来了,怎么样,拿到了吗?”

掌灯使拉着宣城新回到内堂,哆哆嗦嗦的把捏在手里的一枚药丸塞进他手里,说:“记住了,这个药吃一点点就好了,可别吃多了啊,而且这个药效持续效果很长的。”

看到药丸的宣城新两只眼睛都快绿了,急急忙忙接过来:“放心放心,我有分寸!”说完转身跑走了。

掌灯使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错还是对,实际上他还是有些后悔的,但是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自己还是瞅个机会去跟卞旬坦白,领罚去吧。

因为担心宣城新,卞旬最近回来的都很早;一进门就直奔内堂去找老婆了。

宣城新躲在卧室里,手里捏着那枚药丸;真想吃的时候吧又害怕了,万一真出点啥事可怎么办啊!

“王妃~”宣城新正在天马行空的时候,忽然听见卞旬的声音传来,吓得他一把将手里的药塞进了嘴里;巨大的药丸卡在喉咙里‘咕咚’的一声,噎的他直翻白眼几近呕吐。

“王妃,这是怎么了?”卞旬进屋就看见宣城新伸长了脖子不断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一双白眼翻的就像是快断气了一样。

吓得卞旬以为宣城新病入膏肓,快死了。赶紧冲上前去把人搂在怀里急切的说道:“王妃,大新,你怎么了?”

宣城新泛着白眼,颤抖着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心想,你快点给老子拿水过来送服一下,不然我真的要挂了!!

喝了一整杯水,那倒霉的药丸总算是乖乖的顺着嗓子眼滑落进胃里;宣城新总算是活了过来,窝在恒促的怀里去了半条命,感叹道:“我草,你下次回来的时候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跟着家伙都睡了好几个月了,这人的癖性他几乎是摸了个透,怕是在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吧:“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怕被我撞见?”

“哪有!”宣城新做贼心虚,眼神躲闪,钻进卞旬的怀里:“我就是想你了~你最近天天忙的不见影子,都没时间多陪陪我,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面对这忽然娇气的媳妇儿,卞旬一点办法都没有,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然后亲了一口说:“好好好,都是为夫不好;以后为夫会多抽时间陪你的,好吗?”

“唔,嗯......”宣城新嘴上乖的很,实际慌得一批,心脏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卞旬应该给发现他吃了药吧。

“今日身体可好些了?”

“嗯,今天感觉好多了,你看我,又活蹦乱跳的了!”说着从卞旬怀里挣脱出去,原地蹦跶了几圈,表示自己真的是活蹦乱跳的。

看着这皮的跟猴儿似的媳妇,卞旬只能笑笑,又把人拉回怀里抱着:“好,本王还有些公事要处理,晚一点回来陪你吃饭。”

“好的,恭送老攻!”

卞旬楞了一下,这皮猴子一把就给自己推开了,而且连亲都不亲他一下。不是希望自己24小时都陪着自己的么,每天早上从**起来要去工作的时候都要安慰对方半天,怎么现在这么迫切的希望他赶紧走?

而且笑的太假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得看看这皮猴子到底准备干什么。

“那好,王妃好好的休息一会儿,本王很快就回来。”

“好的好的,没问题~我会好好在这里等着你的~”

送走卞旬,宣城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啧,还好,心脏还在跳。卧槽,真是吓死我了~”

他趁着卞旬去处理公务的时间,美美的洗了个澡,把自己里里外外都清理的干干净净,挑了一套薄如蝉翼的红纱穿在身上。

在镜子前面晃了好几圈,差点被自己刺激的流了鼻血。

这边,卞旬安静的等着去给他取地狱红莲的辛碑,一边想着他这王妃今天到底怎么这么反常。

“殿下...”

卞旬正心不在焉的画着宣城新的画像,忽然思绪被抽了回来,将毛笔挂在笔架上:“哦,掌灯使,有什么事情吗?”

“奴......”

“殿下!老夫回来了!”掌灯使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卞旬说明他去轮转王那里那了灵胎药的事儿,去崔珏后花园偷地狱红莲的辛碑回来了。

“掌灯使,有什么事情有空再说,你先退下吧。”掌灯使一般禀告的都是王府的一些事情,比起这些,他更看重宣城新的安危。

掌灯使没能说出去,只能灰溜溜的出去了。

衣角刚刚消失在大门口,卞旬‘蹭’一下从太师椅上弹起来,抓着辛碑急切的问道:“怎么样,拿到了吗?”

辛碑被吓了一跳,翻了个白眼,这殿下简直了,就不能等他喘口气?

“拿到了,老夫的老脸这回可全都丢在了崔判的后花园了。”而且崔判好像从头到尾都知道他会来取地狱红莲,还特地在后花园摆了一壶茶等他。

真是尴尬的不行!

“嘁,没那么严重。”卞旬随手变出一个锦盒扔了过去,砸的辛碑一脑袋包:“这里有好东西,拿去吧。”

拿着到手的地狱红莲,卞旬愉快的回到卧室;门是半掩的,屋里有些似有若无的动静让他非常的在意。

听上去像是十分的难受。

难道是王妃又出了什么事情?

“王妃!”卞旬着急忙慌的破门而入,一股奇异由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卞旬下意识的挥了挥手驱散那些味道,结果就看见屋里的大**,火红的床幔罩住了整张床,隐隐约约中,**那人正在焦灼的来回翻滚。

“王爷~”**的人轻轻的吐了一口气,声音轻柔的像是一根羽毛一样,一节白皙的手臂从床幔里面伸出来,柔弱无骨。

卞旬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唾液,牵起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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