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
余果在社会新闻部还是每天到处跑,因为还在实习期,前辈没有给她安排大的采访,她只能自己到处搜集有用的素材。
锻炼过几次之后,前辈就放手让余果自己出去采访。采访的内容不是街坊邻居之间闹了不愉快,就是公交站牌倒了,要不然就是大妈们组织了广场舞比赛,全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一段时间下来,余果每天都忙得脚不着地,但是她觉得自己又好像什么事都没做。
原本以为换了部门,就可以去采访一些比较重大的社会新闻,结果却是做一些又累又无聊的工作。
余果正躺在**放空,都没听到敲门声,直到母亲走了进来,坐在她床边,摸了摸她的头发。
“果果啊,工作怎么样,还适应吗?”
余果回过神,看着母亲,点了点头。
“还好。”
“那最近和致深怎么样?”
听到母亲提到那个名字,余果小脸一下子就变了,她翻了个身,赌气地说——
“我再也不想理唐致深了!”
余母一听这话,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
“这句话你都说过多少遍了,哪次不是气消了又眼巴巴凑上去找他。”
余果静了一会儿,突然问余母,“妈妈,我是不是比不上乔心言呀?”
余母听她这么问,有些惊讶,“你怎么会这么想?你不是一向最有自信的吗?”
“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唐致深好像只喜欢乔心言那种类型的。”余果沮丧地说。
“这是不是你的错觉呀?致深那孩子只是不善言辞,对你还是不错的呀,要不然我和你爸爸怎么会赞成你们的婚事呢?倒是你呀,都大学毕业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性子也该收一收了,整天咋咋呼呼的,哪个男人喜欢这样的呢?”
余果不说话了。
她还是觉得唐致深对乔心言不一样,要是真的没什么,她问他的时候,他怎么不解释呢?
不善言辞?她呵呵哒。
……
第二天上班,余果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快要合上的时候,一只手伸过来,按了上行键。
电梯门又打开,余果抬头看了一眼走进来的人,不就是一个星期都没有见过面的唐致深么。
倒不像往日那般见到他就欢喜迎上去,这次余果气还没消呢,根本不想理他。
整个电梯里就他和她两个人,余果是想退出去的,但转念一想,凭什么要她避让,于是心安理得地按了自己的楼层。
唐致深看了她一眼,伸手按了去顶楼的层数。
电梯缓缓上行,余果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面。
“怎么今天这么安静,嗯?”唐致深低沉的嗓音在电梯里响起。
女人别过头,没有理会他。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人回答,唐致深再一次开口:“我在跟你说话。”
余果倔强地抿着嘴唇,一副“对方不想跟你说话并向你扔了一颗炸弹”的表情。
“叮——”余果所在的楼层到了。
她依旧没有理会唐致深,抬脚就要往电梯外走。
唐致深眉目愈深,一抬手按了关门键。
余果瞟了他一眼,不服输似的,用力按了几下开门键。然后转过头看着这厮,一脸不耐地开口,“我跟你无话可说,台长!”
她刻意咬重了“台长”二字,然后抬脚就走,头也不回地就要迈出电梯。
就在这时,唐致深长臂一伸,把刚走出电梯的人儿给拉回了电梯里,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按在电梯的墙壁上。另一只手果断按了关门键。
余果被他这突然的行为给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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