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前世血缘
独孤昕叹了一口气后,回到了自己的内殿,坐在独孤云傲的床前看着独孤云傲熟睡的容颜,心里叹了一口气,云儿,我到底该如何保护你。
他略有些粗糙的手抚摸着孩子娇嫩的脸蛋,独孤云傲好像有一些不舒服皱了一下眉头似乎在嘟哝着什么避了开来,独孤昕有一些失落,但是孩子有跟蚕宝宝似的又蹭了过来,抱住独孤昕的手蹭了几下又睡过去了。
独孤昕为独孤云傲捋了捋散开的头发,温柔的笑了笑,罢了,罢了为她好就行了。但是一切前提都是这个孩子不能忤逆自己。
独孤云傲已久的呼吸依旧平稳,安静的熟睡着独孤昕却彻夜难眠。
悠悠长夜所有人都被一则消息弄得难以入眠,荣贵妃掌掴公主,褫夺封号降为嫔!
薛如意听到这消息时微微愣了一下笑着问:“这话可是真的?”
薛如意的大太监应公公跪在薛如意脚边认真的说:“是真的,容氏回去后就找上了昭元公主,两人一时间就发生了口角,然后昭元公主就被打了!”
薛如意挑起了细长的眉毛问:“那个伶牙俐齿的丫头真的被打了?”
应公公回答:“这件事情倒是千真万确,所有人都看着昭元公主的脸上是一个巴掌印眼泪汪汪的就被皇上抱走了!”
薛如意一边拆下自己的发簪一边说:“这么说来掌掴公主是皇上亲眼所见喽!”
“是的,娘娘,皇上亲眼所见!”应公公说。
薛如意冷笑着说:“这容氏在皇上面前一贯摆出一副温柔大度的模样,现在倒是好直接就将皇上的心尖宝贝给打了,以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了。”
应公公陪笑着说:“那自然是了,长公主的出生高贵是皇上血缘最近的妹妹,皇上岂会让她轻易受委屈!”
薛如意说:“容氏虽然跟了皇上很久但是却不知道皇上的心思真是白投了一个好胎子占了一个好位子!”
应公公说:“可是娘娘,荣贵妃还有一个很的皇上喜欢的儿子!”
薛如意冷眼扫了应公公一眼说:“现在的容氏还是贵妃么?”
应公公垂下头来说:“是,奴才该死,可是现在七皇子也十五了!”
薛如意皱了一下眉头说:“是啊,是该好好考虑了!”
此时李贤妃的竹祥宫内,李贤妃听到这消息笑语吟吟的问独孤瑱:“瑱儿,这消息你听到了没有,你是什么看法?”
独孤瑱说:“不知道母妃是什么想法?”
李贤妃笑着说:“如果我们真的落井下石,你认为会是怎样的结果?”
独孤瑱说:“母妃,容氏比我们想的要强上很多,父皇不会轻易动他们!”
李贤妃笑着说:“瑱儿,你长大了,说的完全是对的!容氏掌控了北周朝的近四分之三的商铺他最怕的就是让容氏发作起来全国都会动**不安!”
独孤瑱说:“这样的话那么容氏不会彻底败落只不过是暂时受到冷落而已!”
李贤妃说:“没错,而且容氏拥有一个皇上最喜爱的孩子!”
独孤瑱想到独孤珏,心里就一阵怒火,他想到了前世时独孤珏那张丑恶的嘴脸。
他想到了那时候为了自己帝位为了筹集那三十万两黄金,为了那更宽裕的时间,他跪下来求独孤珏,他永远都记得独孤珏那张令他厌恶的脸。
“三哥,自己立下的军令状却要我来帮忙,我怎么记得三哥你一向是最不愿意求我的人呢?”独孤珏说。
“我求你,我只想多宽延一个月的时间,雍亲王府的人,云婉必须活着!”独孤瑱咬着牙说,“你提任何条件我都能答应!”
“是么?”只听他一声轻笑,“任何条件?雍亲王爷还真是大方,只要你能办到是么?”
独孤瑱点了点头说:“没错!”
“那我要婉儿陪我一个月!”独孤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
轰,独孤瑱当时就傻了,终于他涩声说:“你说的婉儿是谁?”
“她的全名是范——云——婉!”独孤珏慢悠悠的一个一个字的说道。
当时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反应,但是最后他还是照着独孤珏的话做了,他永远记得当时的范云婉是怎样的恐惧的送回来,害怕被人触碰,害怕一切,差点疯癫,到最后缓了过来对着他的眼神再也不见原来的温柔只余下冰冷。
就是独孤珏,那个贱人竟然将他一生最后的温暖尽数夺走,也是范云婉,是她自己太不自重才会引来独孤珏的注意,让他受到了最大的侮辱。
独孤瑱没有想太多只是问:“母妃,七皇弟确实是文武全才但是五皇弟也并不弱为何父皇对他的喜爱没有七皇弟那么多?”
“必须得说独孤珏和容氏是好命,因为独孤珏长得与那个男人有四分相似!”李贤妃眯起眼睛说。
“那个男人?”独孤瑱似乎找到了什么答案,“是谁?”
李贤妃感觉独孤瑱问的话有一些奇怪但是还是说:“先皇独孤博,陛下最为尊敬的就是他的父皇,所以对与独孤珏就有移情的态度吧!”
独孤瑱的脸色开始发白,嘴唇也哆嗦了起来,他感觉似乎找到了一些真相。
“真是奇怪,这雍亲王的小世子怎么与玉王爷这么像啊?”
“呵呵呵,雍亲王妃出身卑贱谁知道会做什么不知羞耻的事呢。”
……
“双生胎都是不足月生的,这皇后娘娘能够足月产子还真是奇了!”
“你们在嘀咕什么。”
…。
“当年的清水中,范贵妃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放入了清油,就是是亲生父子血液也不会相容!”那个太监临死前所说的话一直都在他的脑海里回**。
独孤博,他的爷爷!
独孤瑱根本就没有听清楚李贤妃还在说什么只是急忙问道:“母妃,您有祖父的画像吗?”
李贤妃愣了一下有一些不悦的皱着眉头说:“你问这一些干什么,这些都是一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吧!”
独孤瑱抬起头来说:“母妃,如果独孤珏作出了与皇祖父不符的事情呢,有的时候期待越深伤害越重!”
李贤妃这才展开笑颜说:“你说得不错,但是先皇的消息十分难打听所以我尽量帮你吧!”
独孤瑱点了点头,很快就离开了,他现在无比希望独孤博的长相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否则的话他会崩溃的,会崩溃的!
独孤瑱脑子里不断的回放着那是范云婉说的话。
“求求您,放过孩子,不雅听信谣言好不好?”
“独孤瑱,你记着,就算你登基九五又如何这世间不止周朝一个国家。切勿后悔!”
“独孤瑱,本后告诉过你总会让你后悔今日所为,让你独孤皇族流尽最后一滴血,用来清洗你今日加诸本后的痛苦!”
……
朝堂之上。
独孤昕曾经想过身为容氏的父亲容德会义正言辞的职责身为皇上的自己的不分黑白亦或是用自己以往的功劳诉说委屈以此来施压然后换得独孤昕对容氏的宽恕,但是他没有想到他一上朝时见到的却是褪去上衣负荆请罪的容德。
他皱着眉头看着容德问:“爱卿为何如此?”
容德静静地看着独孤昕,他此时才发现自己是如何的愚蠢,他一直以为独孤昕的身后是有人指点才变得如此厉害,但是到了昨天他才确认一件事情,他们三大世家被独孤昕骗了整整八年。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永远都是一副一副温和懦弱的样子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自负精明的他们完全错了。就单从昨日的观察来看,独孤昕已经是将自己的所思所想隐藏的极好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想什么亦或者是他想要做什么,他想到了昨日在容府受到的警告心里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知道独孤博从来都是精细人不会容许自己出一点错误,而今看来,独孤博的眼神与心机永远是那么好,永远是那么好。只是容德自己没有想到第一个吃排头竟然会是他。
容德苦笑着说:“陛下,自古以来,子不教父之过,容氏犯下这等以下犯上的大错是我容府管教不力,所以臣特来负荆请罪!”
“呵呵呵!”独孤昕大笑了几声声音无比的酷寒,“负荆请罪,我兄妹二人受不起,想我兄妹二人无父无母相依为命到今天,其中这有多少不易朕都不知道如何说起,朕以为作为老臣你们会懂的朕,会支持朕,当时背地里做的都是一些阳奉阴违的勾当,而朕的妹妹,她才八岁还不到就要被你们的女儿欺负,朕倒是没有想到朕的独孤皇族还得受你们的欺辱!”
“皇上息怒!”所有人都扑通一下跪了下来。
“容德,如果是真的知道尊卑礼仪,那容氏应该在朕的皇妹面前行礼但是她没有反而还侮辱了朕的妹妹,他一个小小的妃嫔凭借的是什么,凭借的就是她的父亲,也就是你,朕的荣国公!”独孤昕一句句苦寒的声音发了出来一时间朝堂寂静无比,所有人都抖若帅康。
独孤瑱在下学堂后终于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他颤抖着手缓缓打开画卷,当他看到这个男人的容貌的时候。
“当!”画卷落了下来。
独孤瑱想起以前的那些疑点终于他的书房中传来如野兽般磨牙的嘶吼:“范柔歌,你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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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不动就丢稿,磨到现在才上亲们别介意,明天下午四点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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