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闻言,微微一笑,对县令说道:“县令大人公正廉明,实在是百姓之福。
至于田将军那里,我定会替您问好。
不过,县令大人,我希望今后这条街道上的治安能够更加严明,不要再出现像赵公子这样的人欺压百姓了。”
县令大人连忙点头称是,他深知刘峰与田将军的关系非比寻常,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
他保证道:“刘公子放心,今后我一定会严加管教手下的人,绝不会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刘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衙门。
另一边。
刺史府。
李密正在处理公务,一道声音响起。
“刺史大人,主城区市井监赵无机求见!”
李密微微皱眉,市井监赵无机这个时候来见自己,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放下手中的公务,沉声说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市井监赵无机。
他一脸惶恐地跪在李密面前,声音颤抖地说道:“刺史大人,救救小人吧!”
李密看着赵无机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疑惑。
他冷冷地问道:“赵无机,你这是怎么了?有何事情需要本官相救?”
赵无机抬头看了李密一眼,又连忙低下头去,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刺史大人,小人的那个不孝子闯下大祸了!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现在已经被抓进衙门了!”
李密闻言心中一动,难道是赵无机的儿子赵公子又惹出了什么乱子?他沉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详细说来。”
赵无机连忙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李密。
原来赵公子在街上欺压百姓的时候被刘峰撞见并出手相救。
后来赵公子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却被刘峰设计抓住了把柄送到了衙门。
现在赵公子已经被关进了大牢等待着审判。
李密听完愣住了。
自己不敢惹的刘峰,被你儿子惹了?
他当即冷眼瞥过去:“那你想怎么样?”
赵无机见李密冷眼瞥来,心中一颤,连忙磕头如捣蒜,哀求道:“刺史大人,小人知道您手眼通天,放人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还请您看在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救救小人那不孝子吧!小人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他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赵无机,不是本官不想帮你,实在是此事棘手。
那刘峰与田将军关系匪浅,本官若是贸然插手,只怕会适得其反。”
赵无机闻言,心中一凉。
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求错了人,李密根本不会为了他去得罪刘峰和田将军。
他心中虽然绝望,但还是不甘心地磕头哀求道:“刺史大人,求您看在小人这些年为您效力的份上,救救小人那不孝子吧!小人愿意为您做牛做马!”
李密看着赵无机那绝望而又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他想了想,沉声说道:“好吧,本官就为你指条明路。
你要想救你儿子,就必须去找刘峰求情。
只要他肯松口,本官自然有办法将你儿子从大牢里弄出来。”
赵无机听完李密的指点,如获至宝,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
他连连磕头,额头触碰地面的声音在刺史府的大堂中回响,感谢之声溢于言表:“多谢刺史大人不吝赐教,为小人指明迷津!我这就去找刘峰求情,一定办好此事!”
话音未落,他已急匆匆地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刺史府。
李密目送着赵无机的背影,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之所以会指点赵无机去找刘峰求情,并非真心想帮赵无机救儿子,而是想借赵无机之手去试探一下刘峰。
至于赵无机与刘峰之间的恩怨纠葛,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场好戏罢了。
赵无机出了刺史府,一路疾行,直奔刘峰的门市。
虽然心中对刘峰充满了怨恨和愤怒,但为了儿子的性命,他不得不忍气吞声,前去求情。
街上的行人纷纷侧目而视,议论声此起彼伏,但赵无机此刻已顾不得这些,心中只有救儿子的念头。
到了刘峰的门市前,赵无机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忙碌的刘峰。
他连忙走上前去,深施一礼,语气谦卑地说道:“刘公子,小人赵无机特来求见。”
刘峰闻言抬头一看,见是赵无机,不禁微微一愣。
他放下手中的活计,冷冷地打量着赵无机,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地说道:“哦?原来是市井监大人啊!真是稀客稀客!不知大人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赵无机听出刘峰语气中的冷漠和嘲讽,心中一阵恼火。
但他知道此刻自己是有求于人,只能强忍怒火,赔着笑脸说道:“刘公子说笑了。”
“小人此次前来是特地向您赔罪的。”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双手递到刘峰面前道:“这是一点小小心意,请刘公子笑纳之。”
刘峰看着赵无机递过来的银票,心中冷笑不已。
他并没有伸手去接银票,而是冷冷地盯着赵无机的眼睛说道:“市井监大人这是何意?难道以为区区一张银票就能摆平此事吗?你儿子犯下的可是大罪!”
赵无机见刘峰不肯收下银票,心中更加惶恐不安。
他连忙说道:“刘公子息怒,小人知道这点小小心意根本不足以表达小人的诚意。
但请刘公子相信,只要您能高抬贵手放过犬子一马,小人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倾家**产也在所不惜!”
说着他竟然双腿一软跪在了刘峰面前磕头哀求起来,声泪俱下地说道:“求刘公子开恩啊!小人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小人也不想活了!”
刘峰看着赵无机那卑微而又可怜的模样,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无奈。
他知道这场恩怨纠葛并非简单的黑白分明,其中涉及太多的利益和复杂的人际关系。
但看着赵无机这般模样,他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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