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花的银两就这么出现在了秦风的眼前。
掌事的掌柜,瞬间两眼一摸黑,直接倒地装晕。
这小子,倒是没看出来,背地里使了这么个阴招!
“掌柜的,这些可都是官银,你若说我这是栽赃陷害,可这上面分明印着的是官家的印子,你现在大可不说在这里装模作样,可是他是入了这朝堂之上,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
语闭,秦风也并未再多说些什么,只是招了招手,便让下人将这掌柜地给拖了下去。
至此,这口口相传的胭脂铺便关了门,再也没了那神奇的说法。
此时的皇宫内,三皇子的寝殿礼里,他身着一身红黑蟒袍,整个人有一种超脱世俗的温柔。
唯一有些格格不入的却是他那双带着狠毒和阴冷的双眸,他半眯着眼,宛若一头伺机而动狐狸。
在这皇宫之中多的是比他强中强的皇子,本身在从古至今就有九子夺嫡之说。
为了能让自己,活的更久,过得更好,他十分擅长伪装。
他本是精通文武古今,善用兵法计谋,从小聪明伶俐,深得李世民的喜爱。
可偏偏总有人见不得他好,所以便辟其锋芒,装作对朝政毫无性质的模样。
总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样,偏偏深爱那音律书画,反倒让周围的皇子放松了警惕。
他暗地里开的这家胭脂铺,不过是用来交换情报,做一些小本的非律法的构党。
这京城里的达官显贵,谁不曾沾一点赌,他堂堂皇子。就是靠这赌坊给自己捞点油水,又有何不可?
他作为皇子,既不能跑到前朝一展才华,又不能陪在太子左右,想方设法加官进爵。
如今他空有一身报复,却只能囚禁于后宫蛰伏,期待着有一天能够新朝旧朝。
所以清晨他坐在宫殿之中,本是下着棋赏着画,耐心地等着今儿个送来的银两。
本身今天就是来送分成的,作为不受宠的皇子,他深知这其中的门道,却不想等到晌午。
为送来银两,却得知自己的胭脂铺被关了去。
只见宫女送来五扇的时候,这三皇子却一本书砸了过去,恰好砸中了宫女的额头,露出了鲜红的血液。
本身在这宫中,人人都想来三皇子的宫殿,这事儿一出,倒是显得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那送来餐食的小宫女反倒以为自己做错了些什么。
幸好三皇子的贴身大管家走了过去将人打发走。
“您和这小宫女治什么气?要说还是那秦风使得坏,他若不去查,这事儿也落不到咱们的头上,再者说了,这宫里的规矩大家都心知肚明,反倒是他这旁人总是爱插手。”
“行了,你也不必在这狗腿子说些什么,还不快把这事儿给我处理掉。”
那太监急忙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就想撤。
“等等,送点儿清凉爽口的东西过来,这新山的玩意儿端在这宫殿里惹得一身骚味儿。”
“是!”
他急忙招招手,把人请了出去,符合依靠在长椅上完全就是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翩翩公子样。
二皇子摇着折扇,背着手,轻轻走进宫殿内。
“三弟,听闻你一大早就发了一顿火,你这脾气向来温顺,是这宫女惹着你了吗?”
“二哥倒是好兴致,没事儿干,来我这偏店做什么?”
“听闻三弟最近做了些买卖,不知是真是假,若是真的赚了些小钱,不如和哥哥我分享些。”
他说不提这事儿还好,提了这事儿,他只能吃了哑巴亏,闭紧嘴。
“哥哥倒是说笑了,我这若是真的赚了些银两,岂会住在这种地方,早就已经令开府邸,过我那逍遥自在的快活神仙日子了。”
“是吗?听说最近一家胭脂铺被关了门,据说是和上头的人有关系,若是这样,弟弟最近还是少出门比较好。”
话语点到为止,二皇子爽朗一笑,摇身离开。
宅邸里此时正是中午,秦风靠在院子里的摇椅上轻轻晃**。
这宫里面的事情里里外外多的是门道。
长孙公主和程处亮倒是坐在他的宅邸里聊着天。
这胭脂铺被查,最先想到的便是宫里的那些皇子皇孙。
他们既是大官之子,又是和皇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更何况若是他们真是皇子,那便是有了绝佳的手段和谋反的心理。
“秦风,你倒是说说看,这胭脂铺里做这事儿的人究竟会是谁?”
长孙公主开口询问,倒是让有些迷迷瞪瞪的情分瞬间一激灵。
“这事儿说不准,这有人在这里开了第一部,那就说明这里面的油水何止这么一点,赌坊这个地方得有一定的本金,还得有一定的手段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那皇子皇孙的概率会比那些达官显贵之子要高。”
情风耸耸肩,表情显而易见。
有些事情再多说就不礼貌了。
“若是这样,岂不是这人藏在背后很深?能把这事儿干出来的,没有几个人能把屁股擦得这么干净。”
这长孙公主说起话来倒也是直爽,少了那些官家大小姐的作态,听起来倒是像那么一回事儿。
大概也是因为这未婚夫本身就是大大咧咧的性子。
“行啦,你这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说着这些低俗的话,反倒是让人落了口舌,秦将军既然能把这事儿查出来,发现些端倪,自然而然也就能找到幕后的人。”
秦风听着程处亮的话微微叹息。
就怕钓出来的是条小鱼,而背后隐藏的大鱼反倒是想抓,抓不着。
“这样好了,本公主就给你出资开家酒楼,若是酒楼不成,再给你开做胭脂铺,这事儿总归是得有些苗头!”
这话一出秦风眼前一亮。
开不开酒楼的不重要,赚不赚钱的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得帮公主找到幕后主使,维护大唐安定,保家卫国,正是他身为将军的责任。
“哪位是秦将军?速速前来领旨。”
正当三人筹措着应该做些什么的时候,太监模样的人拿着圣旨便走了过来。
63武将学文
“是我。”
秦风大跨步走上前,那太监模样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并未从他的身上看见一丝将军之色。
“哼”太监冷哼一声,满眼尽是察觉不到的鄙夷之色。
要么说这些做下忍的下贱东西,最能看人眼色。
是人是鬼,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遛,他便一眼就能定乾坤。
眼前这看似俊美的男人,全身上下未曾有过一丝莽夫之色,偏偏是个将军的名头,他便心里有了一二,再加上这道圣旨,他更是瞧不起。
“听完秦将军武学出色,这文才更是意义,今儿个陛下有旨,过几日便是那百家争鸣的赏茶会,还请秦将军有所准备,过几日去那宫里听听一二。”
秦风皆过圣旨,长乐公主倒是坐不住了,他的芊芊细手一拍桌子,眼里满是鄙夷之色。
“堂堂一个将军,怎么还被父王请到了那宫殿里去作诗吟赋?这岂不是被人看一个笑话?”
看着长乐公主为自己辩解,我心里不自觉地涌起了一阵暖意。
“这是陛下的旨意,更是这皇宫里皇子皇孙的意愿,莫不是秦将军最近做了些什么事,倒是得罪了些人,不然这让武将学文倒也是前所未闻之事。”
这太监虽然看人眼色,可眼前的长乐公主,毕竟是陛下最宠爱的公主。
该给人些薄面还是应该给的。
话已带到,他便没有多停留的必要,便转身坐上马车离去。
这品茶会秦风是一点儿也不知道,皇宫各处怎么还会有如此闲情雅致之事?
“这场茶会又是什么鸿门宴倒是从未听说过。”
“能有什么,不过就是些皇子皇孙,一些达官显贵,讨好我父皇的一些小手段罢了。”
长乐公主这么一说,秦风倒是好笑地看着他。
“岂不美哉?我也讨好讨好一样,不也挺行。”
“你一个血学武将的人大字都不识几个,更别说写出一手好书法,这场茶会你以为仅仅只是作诗吟赋就可!还得写出好诗词,就你这破字和这破学识过去,还不够丢了本公主的脸?”
长乐公主这么一说,一托腮,程处亮倒是笑出了声。
“别家的公子皇子倒是写出了一幅绝美诗词,咱们秦将军过去可不一样,过去五刀弄枪,这么一吓,绝对吸引人眼球。”
秦风也并未说什么,看着程处亮离开长乐公主倒是有些生气的一跺脚回了卧室。
只留下秦风一人坐在书房外的摇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眯着眼。
脑海里一下闪过。
(书法家,王羲之,进入群聊)
我靠!
真是想什么就有什么。
王羲之:这又是什么?莫不是那极乐之地?我王逸,一生从行善积德倒也是一代人物,如今登了这极乐之地,也算是不枉我此生。
秦风火速通过意念回复。
秦风:这不是什么西方极乐世界,也不是你们所谓的什么天堂地狱,这就是一个交流群。
王羲之:何为交流群?
秦风:就是大家可以一起沟通交流的。
玉皇大帝:哒咩哦!王兄,我天界暂时不收编制内的。
秦风:果然…考编才是王道。
看着群里一阵沉默,秦风果断发了一个红包。
不出一分钟火速被抢完。
秦风黑着脸,果然在任何一个群聊里,只要夹杂着工作,除了发红包以外,都不会有人吱一声。
正当他在想要如何和王羲之建立联系,让他帮助自己完成赏茶会的相关任务。
王羲之道是给他私发了一个红包。
王羲之:小弟初来此群还得有劳先生多关照!
他连忙点开。
获得王羲之书法幸运加持。
好家伙,有了这个他出门在外,除了武艺和他本身就拥有的绝妙智慧之外,他自身的气质以及书法能带给他由内而外的自信,手到擒来。
这场茶会,那还真的就可以一展抱负。
一连几日秦风相对于长乐公主,给他请来的各种书法名家。
反倒是他自己显得格外无所谓。
除了舞刀弄枪,没事干,还能做点小物件,长乐公主倒是被他气得一跺脚一转头,势必觉得这次茶会他可一定不会去。
“我都给你请来了老师,你跟着学两天最起码不至于太丢人,你一个学武的不管文怎么样,好歹能说出来一两句诗词也罢了。”
“就不用担心我了,既然我如此淡定,那自然是心中有办法。”
“什么办法是让手断了还是找个书童替你写,亦或者是在背后藏着小字条?秦风你已经老大不小了,怎么净是做些没头脑的事情?”
跟着长乐公主的叨叨,秦风无奈地叹口气,捂住耳朵,转身离开。
直到茶会当天。
长乐公主闷闷不乐地坐在屋子里,左看看右看看镜子里的自己,那美貌与智慧和身材简直就是完美。
可偏偏他那个不怎么聪明的莽夫丈夫。
这要是带过去还不够他丢脸丢大发的?
“好了吗?好了我们就出发。”
秦风轻轻敲了敲门。
长乐公主这才垂着脑袋走了出去。
马车上硬是一句话不说,等着秦风开口,可看着秦风这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又有些疑惑。
“你真的可以。”
“当真有什么不可以的?”
长乐公主别过脑袋。
二人就这样别扭地进了皇宫。
此时在后花园里,多的是那些皇子皇孙扎根结队地凑在一起。
“听说那秦将军也会来,那可是出了名的莽夫,也是个出了名的草包子。”
“是啊,这茶会他要过来了,这文不成武不就的,恐怕是得被人笑话死。”
“不过就是仗着祖上的功德,有了今时今日的地位,道士如今培养出了个这么个玩意儿,真是可惜了。”
“瞧你这话说的,可惜的反倒应该是那长乐公主。”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
这二皇子坐在角落里默默地盯着三皇子,他细细的品着茶,一副柔弱无骨阴柔至极的模样。
看似毫无竞争的必要性,可偏偏他总觉得自己这个弟弟身上留着,他看不懂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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