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底按摩好处真的是太多了,促进血液循环你们可能听不懂,简单说就是让腿和脚部更有劲,这么理解就行。”
见红秀满脸羞愤的在地方走了几步,战辉心中暗笑口中继续说道:“以后夏天咱们采些花瓣,再换个其他的油脂混合在一起,那时候”
没等战辉说完红秀打断了,“战辉,你光给我按一只脚是怎么回事,现在走路都感觉两条腿不一样,没按的那只脚特别沉。”
“切,就是个洗脚,还用的着学吗?”战辉学着红秀之前的语气说道。
“啊!我要杀了你这个坏心的小贼,白瞎了我刚才那份感动了。”说完红秀就扑向了战辉。
两人顿时闹成一团,结果居然是红秀败下阵来。
把旁边的林波波看的脸都红了,这战辉太无耻了,这货根本就不是在玩闹,就是在占便宜。
“你个小贼,就知道你没那么好心,让你出些力气就要讨些利息回去。”红秀躺在炕上喘着粗气红脸说道。
战辉把红秀的鞋子脱下来把脚摆好,扬头说道:“这可怪不得我,就是逗逗你,谁知道你这么不禁逗,上来就要揍我,我那是没办法才施展绝技抓奶龙爪手的。”
红秀听完羞的一脚就踹在了战辉身上,林波波也是听的满脸黑线,上去拧着战辉的胳膊就是一顿拧。
三人又是嘻嘻哈哈的打闹成一团,结果林波波也被收拾的娇喘连连。
最后含泪撤离了战团,搬着凳子离战辉老远才坐下来。
这时候红秀则是被战辉抱住腿,伸手来回在红秀脚心瘙痒。
“哎呀,小贼,哈哈,快,松手,哈哈。”
“还敢不敢对我伸手了。”
“哎呀,哈哈哈,不敢了,快点,哈哈,松手。”
战辉见红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才把红秀的腿放下来。
红秀脸色涨红,气喘吁吁的说道:“战辉你太欺负人了。”
“嘿嘿,我这叫重振夫纲,你赶紧平复一下,缓一缓,要不没法给你按剩下的那只脚。”
“还不是你害的,真的,你太坏了。”红秀娇嗔道。
战辉和林波波去二层别墅楼的时候,北屋的镇北王见没了外人,才边喝茶边说道:“天时的羊皮卷上记载的可都是真的?”
战天时听镇北王这么问,端正了一下身子回道:“句句属实,要不是我能写会算,怕早就被蛮族一刀了结了。”
“这不是好现象,蛮族之所以称为蛮族就是因为没有文字的传承。”于先生开口道。
“现在蛮族的王不但统一了蛮族,而且还到处抓人,有特长有技能的留下,没有用处的抓回去做奴隶,或者直接杀了。
这个蛮族的王野蛮之下又知道了学习进步,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战天时说道。
“按你的预料蛮族大概还有五年就会彻底南下?”镇北王道。
“按照我的思维判断来讲,五年后是最恰当的时间,可蛮族行事捉摸不透,只能提供个参考。”战天时道。
“不管几年我们都该做好准备,原以为草原人现在衰弱了是件好事结果现在出现了比草原人更危险的蛮族,真是让人无奈。”于先生叹道。
喝了口茶继续说道:“现在朝中也到了紧要之时,几个都护府也陆续换了人,五年的时间未必能把江南那帮人收拾服帖。”
于海龙这时候开口道:“五年的时间足够把刀子攥紧了,那个时候可不由得那帮士族不同意了。”
“刀子有了,有力气攥的动吗?而且那帮士族也不是存了反心,不到最后时候不能这样来。”于先生说道。
“唉,那怎么办,说来说去,这就没办法了?真要是蛮族下来了,就靠着西边北边替南边的士族抗着?我都怕这帮人背后捅一刀。”于海龙气道。
“江南那边距离百姓只认乡老士族,不知有大武陛下已经不远了。”镇北王开口道。
“村民愚昧,只要被那些乡老士族一煽动,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如果硬来肯定会被蒙蔽的村民更加误会。”战天时开口道。
“所以说,此事宜缓不宜急,但就怕极北不给咱们时间。”于先生说道。
“我们到底差在哪?就不能一边和蛮族对抗,一边对江南大刀阔斧的改革吗?”于海龙说道。
“这是取死之道,攘外必先安内这句话不懂吗?真是没有长进,现在的情况是攘外,安内,只能选一个。
攘外就离不开江南士族的支持,这样日后就更加尾大不掉。
安内,大武势必虚弱无比,这样更给了蛮族机会。”于先生说道。
众人都是沉默不语。
“可我听战辉说的那些意见很好啊,需要江南的支持,不就是钱物上需要他们吗?战辉不是已经献了方子吗?”于海龙说道。
“意见是挺好,可实施起来阻碍巨大,都是需要时间的,现在就是没有时间,才让人苦闷。”镇北王道。
叹了口气道:“现在能做的就是加紧武备,加紧屯粮,唇亡齿寒的道理那帮士族还是知道的,解决掉蛮族再慢慢收拾那帮人吧。”
“战辉去哪了?吃饭就没见这个小子了,问问他怎么看的,虽然看法不全面,如果有想法,还是能受启发的。”于先生说道。
众人这才左右看看,确实没见着战辉。
于海龙到院子里问了几个孩子战辉在哪,得知在旁边的二层楼,回屋就禀告了众人。
“楼这么快就盖好了?一起去转转吧,这可是本王为红秀专门盖的。”镇北王说道。
“这房契到时候写谁的啊,这可是在我儿的地上盖的。”战天时问道。
“看你那小气劲,送给战辉的。”镇北王撇撇嘴。
“你俩个就别斗嘴了,去看看也好,换换脑筋。”于先生说道。
一众人出了屋子,溜溜达达进了二层别墅楼。
刚进大门就听到二楼隐约传来女子的“用力点,就是这,”之类的字眼。
一众人听了都是尴尬无比,镇北王和战天时头上都是青筋蹦跳,对视了一眼,快速向楼上走去。
“哎呀,你又使坏,就是这,你多用些力气。”红秀对战辉说道。
“你咋这么难伺候呢,到底是哪。”战辉郁闷道。
自从红秀平复完以后,现在按的这只右脚居然比左脚受力太多了。
“就是这,就是这,快用力,哎呀酸爽死了。”被按到痛点的红秀大声说道。
爬了一半楼梯的镇北王好悬一下趴到了楼梯上,这特么是红秀的声音,这两孩子搞什么呢,战辉上次还信誓旦旦的说不会做那逾越之事,可现在这是干嘛呢?
战天时听了也是气的紧咬牙关,这小子怎么回事,要是老师没来,还能气气刘二,可老师就在身后,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能不能不要叫的这么销魂,你这比波波叫的还吓人啊。”战辉无奈道。
“这个我也控制不住,啊,就是这,别挪开,顶着。”
战辉彻底无语了,要不是有职业素养跟着,自己怕是得瞬间兽化扑上去了。
战辉正无奈着时候,卧房的半开的门突然被人用力的全都踹开了。
“你这个家中败类,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我今日就要大义灭亲,非把你腿打折不可!”战天时边进来边说道。
“战辉你个无耻小人,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今日你爹不把你腿打折,我就亲自动手。”镇北王也大声嚷嚷着。
见两人这样,战辉,红秀和林波波全都呆住了。
战天时和镇北王到了近前一看,发现情况好像不对。
只见战辉双手捧着红秀的一只脚,好像是在给揉脚。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知道想错了。
战天时上去一巴掌拍在战辉的头上,“是不是你小子把红秀的脚弄伤了。”
这一巴掌拍把战辉拍的更懵逼了。
接着镇北王过去又是一个巴掌,“让你好好照顾红秀你就是这么照顾的?赶紧把红秀的脚揉好。”
这是发生了什么?战辉还没明白到底怎么了。
红秀这时候缓了过来,“啊!”的一声尖叫。
接着对镇北王说道:“父王你们都想什么呢。”说完又躺回了炕上双手捂在脸上呜呜哭了起来。
战天时啪的又是一个巴掌拍在战辉的后脑勺上,“还不快哄哄,就知道张个大嘴发愣。”
镇北王接着又是一个巴掌“都是你惹的祸,哄不好你就别出这个屋。”
“哎,刘二,你干嘛总打我儿?”
“那是我日后的郡马,一样是我的晚辈,我教育教育晚辈怎么了。”
“哼,算你说的有道理。”
两人边吵边往门外走,到了门口两人异口同声道:“你们继续。”
说完顺手又把门给带上了。
出了门两人一脸的尴尬,又同时松了口气,然后快速走下楼去。
“呵呵,你们两个样子很尴尬啊。”于先生笑呵呵的问道。
两人都是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说啥。
“都多大年纪的人了,做事还是这么莽撞,真是屡教不改啊。”于先生叹了口气道。
顿了顿又接着问道:“两孩子做啥了让你们误会了。”
两人只好支支吾吾把事情学了一遍,把于先生和身后于海龙一众年轻人憋的实在是难受,想笑又不敢笑出来。
最后于海龙一众年轻人都纷纷出了二楼找个墙角,乐的直锤墙。
镇北王和战天时脸色铁青,眼角狂跳的陪着于先生又回了北屋。
“喂,小暴力,人都走了,别这样了。”战辉对着抽泣的红秀说道。
“我没脸活了,太丢人了。”红秀呜咽的说道。
“被打的是我好吗?我特么脑袋都被拍晕了,你情绪起伏这么大,这脚没法按了。”
“不按就不按,先给我记着,欠我一只脚。”红秀说完把脚从战辉的手中抽了出来。
“那也得把油擦擦啊,不然蹭的哪都是也洗不下去。”
战辉说完给红秀把脚擦了擦,发现旁边的林波波背对着自己,身体一起一伏的,顿时就炸毛了。
“林波波你笑的很开心是吧,红秀起来,咱俩给林波波按按脚,让她也销魂销魂。”
红秀听了坐起来,果然看见林波波笑的的肩膀一耸一耸的。
“好你个波波,你居然笑的这么开心,小贼你去打水,今天必须让波波销销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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