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灭绝出糗,辛然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师太,不知是你耳朵有毛病,还是理解力太差呢?我们唠叨了那么久,你就听一句,还给弄岔了。”
刚说完,却见众人都表情肃穆的瞅着自己,仿佛他干了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似的。
“咋了?你们用那种傻逼的眼光看我干嘛?有病啊……”还没等他说完,辛然就觉后脑勺一阵剧痛,我靠,是谁胆敢偷袭自己啊?
他一边哇哇大叫着跳开去,一边回头张望。
此时灭绝正提了一根门闩,神情淡定的看着他。
“难道是你施的辣手?却不知为了什么,能否给个理由。”辛然怒道。
“刚才就听你在那吆三喝六的,要不是我正忙着运功疗毒,早就出手教训你了。现在倒好,竟敢拿贫尼当笑料,明显找抽。”灭绝将动手的原因娓娓道来。
“你是大家闺秀,还是名门千金啊,开个玩笑都不行?”辛然没想到还有比他脾气更暴躁的人,并且是个老娘们儿。
“你敢开我玩笑,我就敲你没商量。”灭绝断然道。
辛然扭头问颜垣:“敢问颜老大了解这尊大神不?她也忒牛逼了,都不叫人说话。”
“我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有次白龙山的匪首小银龙在人前夸口说,只须三两下就能搞定师太。结果当晚他就被人剁去了一条膀子,还在脸上用剑刻了几个字‘暂留贱命,下不为例’。又有一次,黑虎山的强人于大虫酒后失言,说即便找不着老婆也不找师太那样的,结果……嘿嘿,他第二天早晨起来就发现裤裆里那玩意儿不见了。”颜垣如数家珍般的道。
“这样说来,师太还真是个人物,辛某刚才只能算是自找没趣,怨不得旁人。”辛然自嘲道。
“大家还是商讨一下怎么样对付那长毛怪吧,貌似他现在可是咱们的公敌。”宋远桥抚髯道。
“若是硬碰硬,无异于拿鸡蛋去碰石头,因为鹰钩鼻的超能力根本不是血肉之躯所能抵抗的。”金花忧虑道。
“龙王不要这么悲观嘛,再说你那舞龙**可是闻名江湖,想当年连殷鹰王和谢狮王都曾败在你手下,收拾一个有勇无谋的家伙还不是手到擒来?那怪物想必也就是块头大点,力道猛点,我就不信他能厉害到天上去。”颜垣半是奉承半是轻敌道。
“颜旗使,你有所不知,我们无论武功再厉害,都必须短兵相接才能发挥实力,可那家伙直接不给你机会,一抖长毛,你立刻就得被电翻了。”金花解释道。
“他还会放暗器?那咱跟他玩车轮战不就成了,暗器再厉害也总有用完的时候嘛。”辛然接口道。
你还别说,这方法貌似对点路子,吉米和洛塔的电量可都是有限度的,就算鹰钩鼻属于加强版,他也肯定撑不了太久。想到这,王大夏插嘴道:“辛旗使说的有道理,但问题是让谁进行第一波的袭扰呢?这可是个很棘手的问题。”
“这有什么?我们各自选派出旗下的弟子数名,叫他们打头阵便是。你的意思我明白,先上去的人无非就是引诱长毛怪发暗器,死伤自然难免,但只要能达到目的,死几个小喽啰还是可以接受的。”颜垣不以为然道。
我靠,在他们眼里,人命还真是有贵有贱,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王大夏叹了口气。
金花若有所思道:“死几个人当然没问题,但就怕那家伙杀伤力太大,你弄十个八个的还不够他练手的呢。要是减员太厉害的话,就不划算了,让杨教主知道也不好。还是想个万全之策,尽量将损失降到最低。”
辛然喃喃道:“看来我那捅破天非使不可,也罢,好钢就该用在刀刃上嘛。”
就在此时,突然又有人来报:“锐金旗使庄铮求见。”
辛然精神一振道:“庄老大肯定也是为此事而来,正好,他那手金刚囚笼之术可能会帮到大忙。”
说话间,一个又矮又胖的中年人已闯进帐来,还嘻嘻笑道:“我就不等颜老哥传我了,先讨杯茶喝喝……”
突然看见帐内的人竟满满的,先是一愣,接着打个哈哈道:“哎呀,好多人啊,既有美女,又有帅哥,既有老熟人,还有新朋友,我这腌臜之人来的是不是不合时宜呢?”一听口吻就跟颜垣一样,也是个老油子。
金花笑道:“庄旗使还是那么会说话,我们这里可就缺你了。”
庄铮见一个美貌少妇跟自己搭讪,忙做个揖道:“这位美女似乎认得在下啊,恕庄某眼拙,还真没认出来你是哪位……”
辛然打断他道:“庄老大的眼睛可一向毒得很,你仔细瞅瞅,肯定能认出来。”
庄铮闻言上上下下打量了金花一番,突然失声道:“你该不会是……紫衫龙王吧?”
金花点点头,道:“多谢庄旗使还记得小女子。”
灭绝则在一旁低声嘟囔道:“竟称呼自己为小女子,都多大岁数了,真不嫌害臊。”
庄铮又道:“龙王此来难道是想重回明教?那样的话可是众望所归啊,杨教主身边现在正好缺得力助手,光靠韦蝠王一人着实忙不过来。”
辛然笑骂道:“你先别忙着拍马屁了,说说来此有何贵干吧?”
“其实不说你也知道,还不是为了那见人就咬的怪物。我也纳闷了,如此偏僻的一座海岛上怎会出现那种玩意儿?是不是咱们运气太好的缘故?”庄铮郁闷道。
“话说这怪物的来历现在已有眉目了,龙王跟那边的少年都了解他的底细。”颜垣道。
“真的吗?”庄铮大感疑惑,继续问道:“难道那是龙王养的什么宠物不成?”
“你太高看我了,那种极品级别的宠物咱可养不起。其实他原本是个跟你我一样的人而已。”金花澄清道。
“人?那他怎么变成现在这副德行了?你可别说他师父是孙悟空,所以教了他变化之术。”庄铮依然不大明白。
“简单点说,就是他喝了一种奇怪的药水,然后在相貌和能力上都变得异于常人。估计咱们这群人一起上也搞不定他。”金花苦口婆心的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要是咱们能弄到那种药水就好了,找条狗灌下肚,然后放出去跟那怪物自相残杀,多省力的法子。”庄铮憧憬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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