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叶家长女
对不起啊大家,昨晚刚更完文就断电了,没来得及看
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今天校园网络换新客户端,我一天上不了网
刚才回来才看到,对不起啊对不起,浪费大家感情,哎···
先更上昨天的,现在去写今天的
叶梓鸣站在叶凯溱书房的门口深深吸了口气,面色凝重地走进去将门锁好,走到叶凯溱面前伸平手臂托着戒尺,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站立着。
叶凯溱并不看他,依旧翻着手里的文件。
叶梓鸣自是不敢打扰,就这样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连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空气愈加微薄,他的手臂、肩膀和后背都不可抑止地酸痛起来,屋子里的暖风开得并不大,可是他的脑门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叶凯溱很擅长磨人的性子,叶梓鸣知道自己现在境况就如同那些被教练按在地上拉韧带的运动员一样,感觉身子已经被抻到极限,但是你又永远不知道极限在哪里。
两声清脆有力的敲门声打破了叶梓鸣痛苦的遐想,叶梓鸣和叶凯溱都知道,如此清晰简洁的敲门习惯专属于叶家长女—叶霖,叶梓鸣心中一喜,却不想自己这副惊喜的表情全部落入叶凯溱的眼底,等他感受到叶凯溱阴冷的目光时,慌忙地低下头去大气也不敢喘。
叶凯溱不紧不慢地去开门,一身白色运动装的叶霖很帅气地冲叶凯溱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大步走进了叶凯溱的书房。
叶梓鸣背对着书房的门不敢回头看,叶霖一看叶梓鸣的姿势就知道叶凯溱又要罚他了,却故意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走到叶梓鸣身边,狠狠一拍叶梓鸣的肩膀,朗声道:“怎么回来都不跟姐打个招呼?”
叶梓鸣原本就浑身僵直酸痛,被叶霖如此大力地一拍双臂瞬间失去平衡垂到了身侧,原本托在手里的戒尺应声落地,叶梓鸣立刻转头去看叶凯溱急道:“对不起。”
叶凯溱关好书房的门,一语未发。
叶梓鸣连忙蹲下身子去捡戒尺,却被叶霖抢先一步拿进手里,叶霖像鉴赏古董一样把玩着手里的戒尺,上好的檀木,色泽和质感均属上乘,不由得叹道:“不知道拿到古董店可以卖多少钱。”
叶梓鸣不禁感叹姐姐的伟大,也只有她能把叶家祖传的家法不放在眼里。
叶凯溱靠在门边,不动声色地盯着叶霖,等着她接下来的话,每次他教训叶梓鸣,叶霖都会来阻拦,但是不管叶霖怎么说他都不会去反驳什么,只是叶梓鸣该受的教训一点也少不了。
叶霖知道叶凯溱不买账,于是踱到叶凯溱身边,“小鸣做错什么了?值得又把家法搬出来?”
叶凯溱冲着叶梓鸣的方向抬了一下下吧,道:“问他。”
叶梓鸣的身子跟着一紧,他知道虽然叶凯溱的语气如此云淡风轻,但等同于是在命令他陈述错误,于是咽咽口水低声道:“这一周我没有上课。”
叶霖心一沉,“出去玩了?”
叶梓鸣无辜地摇摇头,偷看了叶凯溱一眼,又继续说道:“在寝室复习准备期末考试。”
叶霖随即笑了出来,盯着叶凯溱道:“我以为多大个事呢,这也值得动家法?小鸣又不是贪玩。”
叶凯溱对叶霖轻笑,“姐,你知道我不是为这个揍他。”
叶霖自是明白叶凯溱的意思,叶梓鸣从小就聪颖过人,凡事都喜欢耍小聪明走捷径,叶霖自己最是清楚对于叶氏的继承人来说这种心思要不得,可叶梓鸣毕竟是她最宠的小弟,平日连骂都舍不得。
叶凯溱恢复了严肃的表情,走到叶梓鸣面前,“就这一个错吗?”
叶梓鸣的心跳得极快,他仿佛是在经历辩论中的盘问环节,对方抛出一个极其简单的问题,对于事实他不得不承认,但是承认了就会掉进对方设好的陷阱,辩论中可以跟对手的连环套打太极,可是现在他又怎么敢跟叶凯溱耍心思,只得乖乖点了头。
叶凯溱点了下头,却又问道:“这么简单的错误要用一个小时零二十分钟来反省吗?”
叶梓鸣一时语塞,他总不能回答说因为怕跪少了没有诚意,于是低着头沉默。
即使他沉默,叶凯溱也了然一切,命令道:“俯撑式。”
叶梓鸣的心随着三个字的命令而狠狠颤抖起来,在做好姿势之前必须褪下裤子,于是红了脸望向依旧站在门边的叶霖,叶霖明白弟弟的尴尬,毕竟是十八岁的大孩子了。叶霖轻叹了口气,叫了一句“凯溱”便独自走出了书房。
叶凯溱跟着走出去,接过叶霖手里的戒尺,“姐还是心软,本想让姐看着的。”
叶霖瞪着叶凯溱,“都这么大了还被你这样教训,已经够他害羞的了,你也给他留点面子。”
叶凯溱却不以为意,“做错事就该受罚。”
叶霖戳了下叶凯溱的脑袋,“你小时候不也总是翘课去打球?”
叶凯溱露出一个有些落寞的笑,“所以那时才会总被修奕哥教训,比梓鸣受的不知道多几倍。”
叶霖知道修奕是叶凯溱解不开的心结,安抚地拍了拍叶凯溱的肩膀,其实她比谁都清楚,现在这个稳重的叶盛董事长,曾经是个怎样调皮的孩子。也许是继承了叶家优良的血统,叶凯溱的聪颖比叶梓鸣有过之而无不及,若不是修奕多年耐心地敲敲打打,也许他还是那个聪明却不知努力的小孩。
叶霖轻道:“我知道你要打磨他的性子,但小鸣还只是个孩子,别罚得太狠了。”
叶凯溱回道:“我有分寸的。姐练球也很累了,我已经让他们放好热水了,姐休息吧。”
叶霖看着懂事的弟弟,放心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叶凯溱进屋时明显看到叶梓鸣的伏在地上的身子**了一下,裤子已经被褪到膝盖,修长的双腿无助地紧并着。
叶凯溱走到书桌旁,用戒尺的一端敲了敲桌面,“撑着桌子。”
叶梓鸣用膝盖紧紧夹着裤子,小心翼翼地从地上站起来,还没往桌子上趴,臀上就挨了狠狠一戒尺。
叶梓鸣知道这是警告,咬着唇抵抗刚才那一下剧痛,不敢再磨蹭,双手支在光滑的桌面上弓起身子,翘起的臀部上已经浮起了一道肿痕,他万般不情愿却又不敢违抗,在翘高屁股后,缓慢地将双腿打开极小的角度,脸上瞬间滚烫得可以煮开一锅水。
叶凯溱站在他左侧,冰凉的戒尺在叶梓鸣的臀峰上停留了一秒,瞬间扬起又快速落下,啪地一声重叠在刚才那道红痕上,叶梓鸣的身子随着重击而向前缩了一下,叶梓鸣立刻道歉,可是对不起三个字还没说完,屁股上又挨了十下狠狠的戒尺。
叶梓鸣重重地喘着气,即使不能摸,他也知道刚才那十下尺子下落的地方定是肿起来了,臀峰上两指宽的痛肆意侵蚀着他的神经。
戒尺又停留在那道鲜明的伤痕上,叶梓鸣的心一凛,叶凯溱缓缓道:“六十下,然后告诉我原因。”
叶梓鸣的心随着戒尺的扬起而高高地悬了起来,但是戒尺没有给他更多的恐惧时间,疯狂地啃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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