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就见识到了,这又有什么好奇怪,这个大千世界上无奇不有,总有一些特殊的另类,喜欢反其道而行之。”
倪琦理所当然道:“哦,对了,她以后不再是灭火圣母了,就叫做倪圣依,从今以后别再弄混淆了。”
“倪圣依拜见姐姐,以后还要姐姐多多关照,请姐姐多多担待。”魔女淡淡对阿拉坦那木其道,毫不掩饰自己的魅惑姿态。
“倪圣依?这名字还真是优雅,”阿拉坦那木其微微摇头道!
众人休息了个余时辰,然后一起在中军营门中集结。
倪琦带了阿拉坦那木其和倪圣依,与倪太仓、易居然,以及八贤王赵佑廷出来晓骑营大营,往京城回赶。
回了京城,才知道朝廷又出大事了,外放衡州做了衡阳王的五皇子赵佑恒起兵造反。
衡州刚好在南庆王朝疆域的南边,拥兵坐镇此地的衡阳王造反,直接掐断了南征两广州大军的军需补给和撤军退路。
同时,征南大军四十余万大军分左中右三路同时征进两广州,原本节节胜利,打得星罗大军节节败退,就要将星罗大军彻底赶出两广州之地。
可惜在这节骨眼上,征南大军整个十几万军卒的右路军全军覆没,莫名其妙的失踪,成了十分离奇的无头公案。
现在征南大军失去十几万右路军,顿时受到星罗大军的猛烈反扑,处境岌岌可危。
又被衡州截断了退路,正是进退无门,左右不得是计,很有可能全军覆没的危险关头。
征南大军前线的六百里加急向朝廷求救奏报,早已经火速送入京城。
皇帝赵安也是大惊失色,原本眼见好好的一场大胜仗,星罗大军就要全面被击退,两广州之地就要收复的大好局面,就此彻底流产。
可就在这节骨眼上,竟然发生了这样不敢令人置信的离奇事件。
赵安知道眼前征南大军情势十万火急,甚至兵败如山倒,动摇危机自己南庆王朝的国本,一刻不敢稍懈,立即召集在京五品以上官员,火烧火燎地集体举行朝会,一起商议对策。
“衡阳王赵佑恒首先起兵造反,断了征南大军的补给和归路,给了征南大军沉重打击,等于直接帮了星罗大军反败为胜的机会。”
右相左明阳当先在朝堂上说道:“而征南大军右路军十几万人的突然离奇失踪,更是雪上加霜,让我南庆朝征南大军一败涂地,形势现在非常危亡了。”
“当前朝廷危亡时刻,似如此,众爱卿,该如何是好?”皇帝赵安高坐大殿上高声问计满朝文武百官。
“启禀陛下,即如此,微臣以为当先遣大军急速南下,约定征南大军,出其不意两面夹击,立即平定衡州衡阳王叛乱。”
那极少见在朝廷上进言的傅少保傅刑春出班启奏道:“叛乱即平,平叛大军和征南大军可就地合为一股,迅速击退星罗大军,收复两广。”
“此倒不失为一条可行之计,”赵安微微颔首,却也有点犯难。
“可是我南庆大军都驻守在北边一线,防御天蒙铁骑南下侵掠,一时急切间无兵可调。”
八贤王马上出班启奏道:“父皇,京城外还有十多万晓骑营大军,可急遣此支劲旅火速南下平叛,军情十万火急,容不得半丝懈怠啊!”
“这支军原本是作为危机时刻,以备守护京城之用的。”
赵安微微叹口气,无奈道:“廷儿你不说,朕倒几乎差点忘记了。”
“父皇,现在就是国家危难时刻,此时有兵不用更待何时?”八贤王继续据理力争。
“好钢就该用到刀刃上,平时国家花费大量钱粮供养着他们,还不就是为了此刻国家危急时,急需用人打仗的时刻!”
“好,廷儿,你很识大体,”赵安赞赏的微微颔首。
“既然你有心为国家立功,为父皇分忧,那朕就差遣你为监军。”
“立即去晓骑营下旨,叫段天崖即刻领兵南下,约定征南大军,两面夹击,平衡州之叛乱。”
“然后叛乱即平,就令晓骑营就地和征南大军合兵一处,全力击退星罗大军,收复两广之地。”
“是,孩儿领命,定然不负父皇所托!”八贤王赵佑廷欣然应诺道。
“启禀皇上,派军之事既然已经定了,但是我征南大军右路军十多万将士全体失踪一案颇为蹊跷,“又有左相林崇俨出班奏请道。
”微臣以为当派在朝得力之人,前往详细调查此案,一定要查它一个水落石出,究竟是出了何样的事故,又是什么人在其中捣鬼?”
“南方南蛮之地,传闻多为不毛,有鬼怪尸巫,毒烟毒瘴沼泽之地为怪,常常将人马陷落,不留丝毫痕迹。”
大常寺卿王岳山当殿奏道:“还有传闻的黑水河恶龙潭,专有吃人的恶龙凶物,十多万人身陷沼泽都不足为怪。”
“启禀皇上,这些传闻不足为信,没有什么事物能无缘无故陷落我们十多万大军,不留丝毫痕迹。”
国师邬承文也立即启奏道:“这其中一定是出了什么巨大的变故,才有此离奇一案,理应派遣能者前往调查清楚。”
“能者?何人是能者可以调查此案?十多万大军都不过如微尘般,一朝全部陷落不着痕迹。”
赵安摇头感觉不可思义:“莫非天要亡我南庆,才会降下如此灾殃。”
“皇上,您请稍安勿躁,这个世界能者多了去了,只是您也不得全知全能而已。”
邬承文也摇了摇头,继续诤道:“比方太子,太子就堪当能者,足堪当大任,恰太子正在征南大军中,可立即着太子前往调查此案。”
“太子?太子正心中对朕怨恨着呢,他不捣乱泻愤就谢天谢地了,”皇安赵安更是大摇其头。
随后他又转首对八贤王赵佑廷道:“廷儿,还是由你兼任监军之余,再着手全力调查此案吧,务必一定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是,儿臣领命,”八贤王赵佑廷重重的叩首领命。
只是旋即又奏请道:“倘若父皇真要孩儿彻查此案,儿臣自知自身能力所限,却也有个不情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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