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珠,我和二爷爷的这出双簧戏唱得怎么样?”云生夸耀着自己,迫不及待地希望得到名珠的表扬。
名珠神情抑郁地道:“但是,我看父亲的心病还是没有解决。”
云生一下子如泄了气的皮球,说道:“唉,要想解决父亲的心病,除非大德变天,再度强盛起来。
不过,依目前情况来看,父亲再也不会孤身冒险,做毫无意义的牺牲了。”
名珠点头道:“只要父亲不再去为大德以死殉国,我便放心了。”
云生笑道:“不会的。如今二爷爷、闯堂主、寄宗主都走了,如果父亲还坚持离去,那谁来保护名府?”
名珠听后,这才放下心来。
原来,云生在侦察完莽江之后,来到名府之中,找到老叫花子和名珠二人。
三人一番商议,决定采取“以退为进”的战术,由云生怂恿名秀前去支援大德,而后再由老叫花子当头一棒,打醒名秀。
最后,由名珠带着自己的母亲、云生母亲以及茗蕙和云影一群妇女,带着一群幼儿幼女,再给名秀来一堂亲情之课。
看着即将分崩离析的名府,看着一群孤儿寡女,名秀最终败于亲情之下,选择了退步。
治疗心病最好的药剂便是时间,时间终会抚平一切的伤痕。
名秀的心病,需要时间慢慢地治疗。
解决了岳父名秀“孤身殉国”的隐患之后,云生听说闯东明真要回去,便悄悄地为闯东明及雷火堂的三位十万王送行。
此前,云生听说了大德军队在莽江战场上的火箭之术,对此他很感兴趣。
他叫来了一名大德的千人将,经过详细询问,并取出数支剩余的箭矢,亲自观看。
只见箭矢上绑着一枚爆竹,点燃爆竹,爆竹燃烧,尾部喷出气流,带动箭矢飞行,与“重锤”破弩上的“火箭”源于同一道理。
这个道理很简单,就是云生前世的“窜天猴”,点燃鞭炮,而后“嗖”的一声,鞭炮飞上天空,再“嘭”的一声炸裂。
云生亲自试射,感觉箭矢的射程能增加好几倍。即便是普通士兵射击,也能达到五百步开外。
但是,这种箭矢的缺点也很明显。
一是没有准度,箭矢射出之后,爆竹点燃,气流会改变箭矢的方向,从而失去了准度。
二是一人没法操作,必须两人配合。一人持弓,一人点燃火线。
云生略作思考,又想出了一个方法。
若是两人一组,一人持盾点火,一人射箭。这样既可保证二人的人身安全,又可提高射程,增强打击效果。
云生向闯东明堂主请教,闯东明大笑道:“这就是最简单的冲天炮。”
云生道:“闯叔叔,我三关军刚刚立足昆郎盆地,随时都有可能受到金鹰王国、兽人或是大德王朝的再度攻击。
我想在您这儿订购50万发冲天炮,不知是否可以?”
闯东明听后,哈哈大笑道:“这有何难?我那儿冲天炮多得是。不过要配合你们使用箭矢的重量,还需不断地进行试验,确定装药的多少。”
云生连忙道:“不急,不急。这是50万两银票,权且当作购买冲天炮的订金。”
说着,云生掏出厚厚的一沓银票来。
闯东明见后,大笑道:“这还要什么订金?算是我家破城的聘礼好了。以后每年10万发,五年交清。”
云生听后,连忙道谢。
闯破城随着闯东明依依不舍地回去了,闯东明骂道:“看你的个怂样,那有结婚前女婿呆在丈母娘家的?”
闯破城这才身不由已,一步三回头,看着云影姑娘,恋恋不舍地离去。
云影也是挥着小手,看着闯破城远去,心中感觉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一样,空****的。
寄华堂也回去了,不过名风起并没有跟随寄华堂一道回去。
名风起在老叫花子的陪伴之下,来到了另一处山谷之中,怀中揣着云生所给的药水,准备冲刺十万王。
老叫花子也并没有真正离开昆郎盆地。
他怕自己走后,名秀“一根筋”的仿照他老爹舍生取义,前往大德王朝以死殉国,名府之中无人照顾。
就在寄华堂离开名府的前一天,寄华堂找到老叫花子,二人在山谷之中一起喝酒。
寄华堂颇有深意地道:“名二老爷,如今破城与云影喜结良缘,乃是此次大战后的一件喜事。
我观名府年青俊才不少,为何不再喜上加喜呢?”
老叫花子一听寄华堂之语,心中便已明白,遂道:“我也正有此意,准备找人前去说媒。”
寄华堂装作不解地样子道:“不知名二老爷想为哪位公子说媒?”
老叫花子笑道:“我家风起,今年二十九岁,已晋升万人侯五年有余。
我昨日问他,他说三个月内必定打通任督二脉,晋升十万王。
这风起乃是我名门自雁殇堡之后准备晋升十万王的第一人。我想在他晋升十万王之后,便去找人说媒提亲。”
寄华堂笑道:“那便恭喜风起了!”
老叫花子也嘿嘿地笑道:“同喜!同喜!”
如今的寄华堂,已不是一个月前听信保京王之言的那个寄华堂了。
寄华堂自来到名府之后,便有意无意似地四处转悠,一会儿去找僧王说话,一会又找夜**义聊天,一会儿再找奎烁喝酒,多方印证云生等人的行踪和所为。
寄华堂见三人所说得东海剿灭倭寇之事的时间、地点和经过都相互吻合,而且与闯破城所言一模一样。
寄华堂这才彻底相信了云生等人,只后悔当初偏听了保京王的一面之词,险些酿成大祸。
对于名风起,寄华堂也是很认可的,“沉默寡言好啊,话多是非多,话少人清闲嘛!”
闯东明听后,惊讶地道:“姐夫,你此前可不是这么说得,我记得你说名风起是三棍子也打不出个屁来。”
寄华堂板起脸来,说道:“跟你姐一模一样,死脑瓜子。什么事都是此一时,彼一时么。”
闯东明笑道:“那你是同意钰绮和名风起的婚事了?”
寄华堂听后,手抚短须,说道:“这事我回去之后与你姐再商议一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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