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英俊如斯的容颜越发靠近自己,危险的男性气息将她层层包围。
唐致深眸子眯起,不说是吧,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乖乖开口说真话。
不等余果有所反应,男人作祟的手指就抚上了她白皙的颈间肌肤,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拂过,引得小女人身子微微颤了颤,睫毛时不时扇动。
唐致深这厮还真是……上天派来蛊惑她的妖孽啊!
“不说,就惩罚你这个小骗子。”
惩罚,她还是第一次听台长大人对她说这两个字,一点也不严肃,还略带一丝别有的深意。
“等等……”
就在男人的薄唇倾覆下之际,小女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开始讨好求饶了。
昨晚的“误会”解除了,她自然成了弱势的那一方,况且……嗯,关于楚衍的事情,她的确是心虚。
“台长大人,我还生着病呢~”
余果戳了戳她那刚被扎过针的手背,绯红的唇微微抿起,眼中满是无辜可怜。
内心却是:可不能让他在车里胡来!
“我再给你打一针,绝对有效。”
打针,这话从男人口中说出来,别有歧义啊!
“……”
看着她一副震然失色的模样,男人唇畔扬起似有若无的笑弧,他还不至于禽.兽到欺负此刻柔弱生病的她。
不过,关于昨晚,看来是不想跟他说实话了。
说不上来的感觉,这么多年来,余果还是第一次对他有所隐瞒。
唐致深重瞳深谙,幽幽掀唇:“你不说,等让我发现了,后果自负。”
听着这阴森森的语气,余果只觉耳畔有冷风袭来,表情僵硬,笑得很假。
心中却无限祈求,昨晚的事情千万不要被人知道,尤其是唐致深。
“呵呵……我能做什么让你发现的事啊。”
后来,唐致深没有再为难她,而是让她下车,手挽住她的腰身,带着她进了公寓电梯。
回到了公寓里,小女人佯做虚弱的靠在沙发上,哼唧一声:“饿……”
谁说生病的人是感觉不到肚子饿的,余果就觉得,生病就应该吃好喝好,她胃里空空的,也说不上来是饿还是不适,明明刚刚都喝了一碗粥,却还是咂咂嘴,想吃点什么甜食。
唐致深倒了杯热水朝她走来,手里拿着两颗药,看着她服下后,才幽幽说道:“现在知道饿了,嗯?”
女人撇撇嘴,下颌抵着抱枕躺在沙发上,胃还是有些不舒服,仿佛这样趴睡着,会让自己好受一点。
而后,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却还在惦记着,公司里还没看完的大堆资料和文件!
迷迷糊糊之中,她像是睡着了,可是耳边总能听到什么动静传来。
夜幕微沉。
这期间,余果好像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闭着眼睛习惯性的伸手去拿桌上的手机,却是有人比她快一步接起了电话。
“余果正在休息,有事明天找她。”
听到唐致深的声音后,女人就放心的再次翻身沉沉睡去。
唐致深正在厨房给她熬甜粥,接到电话时,看了眼来电显示——烦人的狗腿助理之一。
他眸子眯了眯,睨了眼客厅里沙发上睡得正香的小女人,唇畔微微扬起好笑的弧度。
而电话那边的所谓“狗腿助理之一”的人一听不是余果接的电话,立刻来劲了,怒言:“让余果接电话,凭什么让我们等她一个下午?她以为自己是谁啊,拿到YC的访谈主持人工作就了不起吗?”
男人眸色蓦地沉下,冷笑一声,嗯,这号码备注的一点也没错。
“我说了,她在休息。”
却是电话那边的助理哪里知道正在通话的人是台长大人啊,一副作死的往枪口上撞,语气更加不好——
“你是她什么人啊?把电话给她,谁允许她休息了!就是她有台长撑腰,也不该这么目中无人!”
唐致深手上的动作止住,将火关了,修长的手指轻点着橱璧,深邃的黑眸里划过一抹凛然之色。
良久,他沉着音色,薄唇之间,字字清晰——
“我是她男人。”
不想,电话那边的女人发出一声冷嗤的笑声,似乎很蔑视这个自称是“余果男人”的人。
“那你知不知道你女人在电视台里,想勾搭我们台长上位?不过她那点姿色,台长根本看不上她。你还是管好你的女人,小心被她绿了!”
被谁绿,所谓的台长吗?
自己绿了自己,唐致深唇畔的冷笑弧度更深了几分。
难怪她今天下午要赶着回电视台,也难怪她之前那么忌惮与他在台里的关系了。
在旁人眼中,余果所有的努力,都会因为唐致深的关系,而理所应当的被视为是走捷径换来的。
可其实,她现在的一切都是通过自己的坚持而得来的。
……
余果是饿醒的,她闻到了粥的香味,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睁开眼坐起身子,就看到盖在她身上的毯子。
“睡醒了,还是饿醒了?”
唐致深将晚餐准备好了,她的,也有他的。
女人走到餐桌前坐下,看着那碗专程给她煮好的甜粥,心里一暖,咂咂嘴开始动勺子。
“刚才有人找你。”
“嗯……”
余果嗯了一声后,撇撇嘴不做声。不用想都知道是谁,一个下午的夺命连环call,都不嫌累么,那两个烦人精,真是比乔心言还让人厌烦。
明天去台里,少不了对方的一阵抱怨与咒骂,让人白白等了一下午,她就是有理也成了没理的那个。
“看来你在娱记部过得并不好。”
“……”
余果无奈的翻一白眼,这不废话么。
“是过的不好啊,可不知道是谁之前说的,要服从上级工作安排。我能作为一个小小的记者,就是办公环境再苦再累,也得死咬着牙关撑到底。台长大人,我这不谨遵你的教诲么!”
她这语气里,可还真是听不出谨遵教诲的意思来,倒是讽刺挖苦得明显啊。
唐致深薄唇掀了掀,见她唇角沾了粥米,他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手指为她拭去唇角的粥渍。
那温热触及,余果睫毛颤了颤,方才还想继续“抱怨”的话,也卡在了喉间,没有再说。
下一刻,男人眸色迷离,身子微微前倾,俯首吻上了那唇间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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